女配她听到真凶心音: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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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林衍,与那些污秽之事划清界限。”

    薛凝:“你应该多说些肯定她的话,说出对她的敬重以及肯定,这样她的心情便会好些。”

    裴无忌叹息:“你们这些女娘,总是需要谈感情哄一哄,而不是讲事实。”

    薛凝被他一句话说得心火又起来了!

    裴无忌言语简直是太过于偏频,难道受不了他的仅仅是女娘?沈偃这个男子亦忍得裴无忌十分辛苦吧。

    不过裴无忌既未发作薛凝那一巴掌,她也将这些吐槽压一压。

    裴无忌又道:“你以为我使你来,是为让你护住灵昌?我是让你寻出真相。那些沾染贪墨盐铁之利官员皆已清算,陛下问我可要到此为止,我却说要查下去。因我笃定,这幕后之人绝不是灵昌。”

    “至于攀咬灵昌,只因她是陛下爱女,所谓投鼠忌器,如此便不好深究。陛下也怕查到女儿头上,不愿意大张旗鼓。可如若不肯深究,别人会觉得如此种种,便是真相。”

    薛凝静静听着,忽而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若有所思。

    沈偃却还留在佛堂,对灵昌公主温声相劝。

    公主自是身心俱疲,但若是沈偃那般温润如水性子,似也能够接受。

    沈偃言语也很柔和:“灵昌,你知道的,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我会很惭愧,你求到了溧阳公主,却并没有向我说。”

    灵昌公主面颊泪痕已经被擦去了,鼻子里却犹有哭过的涩意。

    她听着沈偃这样说,心尖儿微微含酸,似想要说什么,可终究并未说出口。

    为什么不去恳求沈偃襄助了?说到底,这件事并不怎么光彩。裴后虽使了手段,但也未坏了规矩。可为什么是林衍发放去苦寒之地,就像她对裴无忌说的那样,为何裴后不去考验自己嫡亲的侄儿,反倒将裴无忌千般宠爱?

    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只觉得这些道貌岸然的理由对林衍太过于不公平。

    可这些心照不宣的事情,她没办法理直气壮的在沈偃跟前说出来。

    她会,很惭愧。

    若换做裴无忌,对方一定会不依不饶的逼问了。可眼前的人是沈偃,沈偃温润如水,也恰到好处的停了口。

    沈偃转移话题:“这几年,我也有请托人情,举荐几个寒门子弟。”

    “就譬如前年,张冲亦是寒门子弟,他在蜀中为吏,颇为精干。他任地有水患,于是发动捐募,又说服村民,请人勘察设计,垒石为坝。如此防了水患,又在当地添了个景致,倒是个妙人儿。”

    “当然也有人议论,说他如此劳心无非为攒政绩,政绩无非是筑坝、治学、开田等几样。身为寒门子,自然是会在这些上面用心下功夫。可我想,也许为官者本该添这么些个锐意,有心思胜过没心思。”

    灵昌公主轻轻说道:“你一向很好,我知道的。”

    沈偃柔声说道:“灵昌,你也很好。虽然你出身高贵,可你也会为寒门子弟鸣不平,为其所受不公不服气。出身已有高低贵贱,我想他们所求的,是在这之外的一点点的,公平。”

    他小心翼翼,含蓄说道:“我想林郎君去川中为吏,因倦怠世情,所以无心俗务。这志不在爵禄,而在山水之间。”

    林衍外放为吏,他在做什么呢?无非是千方百计拢住公主,要死死的抓住灵昌公主的心。只要拥有爱情,他总会有翻身的机会。

    在旁的寒门子疯狂攒名声、刷政绩、干实事时,林衍却在努力拢住灵昌公主的心。

    这个林郎君到底赌对了,灵昌公主疼惜着他,觉得一定要为林衍所受不公给个公道。于是灵昌求向了溧阳公主,于是林衍终于调回京城,选为侍中。只要他再通过核选,任个一方大员也是有可能的。

    这些话裴无忌当然也说过,可由着他这么个出身尊贵什么都有的世家公子来说,灵昌公主自然觉得十分刺耳。

    沈偃便说得有策略些,拿其他寒门子弟跟林衍比。

    能得公主爱幸,其他人任是如何努力,也远不及。

    沈偃没有乘胜追击,他知晓灵昌不会不懂。

    若灵昌当真不那么觉得,她会请沈偃帮忙,不会耻于开口,再转头求助溧阳公主。

    拿这种事让沈偃相帮,灵昌公主会觉得惭愧。

    女娘内心深处是懂的,可是未必愿意深思。

    灵昌公主抿紧了唇瓣,她想着彼时自己跟林衍分隔两地的那些岁月,彼此间书信往来。

    彼时林衍也未因离开京城而生忿,哪怕远在蜀地,夏日炎炎,冬日又苦寒,他也淡然处之,宛若清晨山间的轻雾,清新且出尘。

    他还会鼓励灵昌,说她灼灼风流,岂能困于闺阁,被轻看是个女娘。

    哪怕失意,林衍也是那样的,干净。

    无嗔无怨,清若霜雪。

    可如今看来,那样的书信中却少了些东西,少了俗气。他从不提自己在蜀中该做什么工作,又做出什么政绩,更不会提蜀中百姓。

    他只提一些清新的情意。

    第40章 040窥探她的一举一动,甚是留意……

    裴无忌说话不中听,林衍确实不是一个干吏。

    想着裴无忌,灵昌公主心尖不免掠动一缕烦躁和抵触。

    她深深呼吸一口气,脑子里摒除了裴无忌,她仿佛才清明些。

    她等了林衍两年,闹得满京城都知晓,而后又有了肌肤之亲,自己给出去的东西太多了。

    而她自己呢,到底又是个怎样的人?

    是不是一个,很可笑很蠢笨的人?

    想着裴无忌那急切恼恨的样子,她鼻头微酸,又有点儿想哭。

    因为自己仿佛很糟糕,一切都是一团糟。

    她听着沈偃说道:“灵昌,有时候不必将自己逼得太紧,更不必看得太高。每个人都会有一些晦暗心思,就譬如我,你也许觉得我像个君子,平素行事也有风度。可是,不是这样。”

    “兄长在时,虽同为嫡出,但爵位和大半家资都归于他。所以别人觉得大兄早死,我会十分欢喜庆幸。阿母看我,仿佛也在说是汝之大幸,猜测我可是暗中欢喜。有时,简直透出几分仇憎。”

    “从此以后,无论我有怎样成就,所有一切,皆归于这场幸运。所以,我便会生出憎恨,恨死去的大兄。”

    “这些话绝不能在家中说,但我却觉得是人之常情,我会试着容下这样的自己。灵昌,就像你说的,凡事论迹不论心,你也不会因此瞧不起我,是不是?”

    灵昌公主飞快摇头:“绝不会瞧不起。”

    沈偃笑了一下:“我会问,这样的自己就算不得好人了?我当然亦不会这么觉得。”

    灵昌公主忍不住说道:“你很好。”

    裴无忌会说灵昌公主哪里不好,可沈偃只会说自己不好。

    这样的温柔,懂的人才知晓是如何的稀罕。这世上自以为是的人太多了,又有几个才懂得体恤温柔是慰藉心灵伤口的一剂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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