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退散!: 9、又强悍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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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妙的周末结束后,人事科迎来了噩梦期!秋招!秋招正式开始了!他们开始组织笔试、面试,联系体检,接听各种询问电话,也有人开始加班到晚上。这让对门的数据岗的朋友们得到了极大的安慰。

    看到大家都这么惨,原本悲惨的人内心就会产生平衡,得到慰藉,比加薪还有效,多么奇妙。

    江处长能明确感受到办公室的氛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当然,她的手下们还是不理她,他们暗自狂欢,不带她玩。

    这帮人还怪幼稚的……江栎川才不会在乎呢,她准点下班。

    现在江栎川是这片区域为数不多能准点下班的人了,她倍感骄傲。

    岑韵看到江栎川准时离开内心非常欣慰,不是心疼谁,纯粹是因为豆豆(岑韵:豆什么豆!就是坏猫!),那个猫啊,真的很莫名其妙,它爱打洞,一直在阳台疯狂打洞,然后像个耗子一样钻到自己家来,钻进来后就在岑韵的房子里呼呼大睡!

    她俩补了好几次,都没用,这猫的牙齿就跟老虎钳一样,不锈钢都能咬断!

    我这屋子里是有什么吸引猫的吗?岑韵百思不得其解!

    你妈给你买了那个大一个猫爬架你不玩,非要到我家躺着,而且哪里放衣服它就躺哪里,到处是衣服就挑最贵的来躺。

    客厅没衣服的时候,它倒是会去睡沙发,岑韵想到的办法是先把衣服摊到床上去,然后关上卧室的门。

    ‘不!!!’看到岑韵抱着衣服走向卧室,江栎川大叫。

    ‘我来帮你收拾。’江栎川苦苦哀求。

    反正岑韵每周也会雇清洁外包,她完全能接受。

    “这个房间不能进哦。”岑韵给她钥匙的时候,指着另一个卧室说。

    一厅两卧,岑韵的另一个卧室从来没打开过。

    “这座城堡你哪里都能去,只有那间房间不行。因为里面放着我前几任妻子的尸体,你要是敢打开,我就杀掉你。”岑韵逗她(*《蓝胡子》)。

    “……”江栎川脑海里出现的是比尸体还可怕的,衣服、鞋子、长裙子堆成的大山。我不会进去的,她想,那里肯定是异空间,混沌世界,我不去,我进去肯定会疯。

    从那之后,岑韵喜提驻家保姆一枚。

    处长给我当保姆诶!岑科长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你的外卖我帮你拿了。”

    岑科长加班时会收到这样的短信。

    岑科长回到家,一开门就能看到灯是亮的,房间是整洁的,外卖放在桌子上,拖鞋放在门口。

    江栎川此刻在另一边,老楼隔音不好,她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钥匙关门的声音,她能感受到她很满意……不过……江栎川自己就太不满意了,虽然她已经竭尽全力帮她收纳,但这个家伙坚决不接受关于断舍离的任何建议。她不舍得她那从没用过的烤箱,也舍不得自己九成新的面包机,她至少有七、八个抱枕,她甚至连闲置的怡家餐巾纸都不愿意扔。

    江栎川喜欢的是极简风,她这边可没什么模型架,也没混搭的办公桌和不成套的沙发。她只给自己选了一个酒红色的单人沙发,一盏落地灯,一排地柜,客厅的装修就此结束。

    很简单,但有设计感,配色讲究,非常雅致。

    此刻她正窝在她的单人沙发上看一本纪念册——这不是行李里的东西。也许是因为对未来感到不安,毕业时,她把它寄存在了朋友家。等她再次回到这座城市后,朋友给她送还了回来。

    纪念册是硕士毕业时学校发的,第一页是毕业照,合照里当然没有岑韵。

    江栎川戴着硕士帽,站在导师身边,导师的手和她紧紧相握,眼里全是不舍。

    “为什么不建议我继续读博呢?”那时,江栎川非常不解。

    “你太优秀了,江栎川,你应该出去看看,我教不了你更多。”她的老师和她说,“相反,我觉得岑韵才应该留下,她适合呆在学校搞研究。可惜当年我没能说服她留下,所以我想,我应该尽力推你一把,让你去做该做的事情。”

    ‘不要恐惧未来,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这是老师和她说的话。

    我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呢?江栎川至今仍不知道。她合上影册,看向阳台。她的猫,奇怪的猫,正端坐在窗台上眺望着远方。

    它不喜欢玩具,对吃的没什么兴趣,它不睡觉的时候就喜欢这样看着远处,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东西一样。

    可惜往往什么都没有。

    岑韵也观察过那猫,但她不觉得它有故事,她只觉得这猫怪异,一会儿弄个死出,总能搞出点新花样。今天她下班的时候,房间依旧整洁、外卖依旧就位,可猫却在她屋子正中站着,表情严肃得像个局级干部。

    嗯?江栎川在家的时候它不是不过来吗?今天怎么?要过来抢她外卖?

    “不要咬我哦!”岑韵警告它,“我现在过去就叫你妈过来。”

    岑韵放下包,转头去敲江栎川的门。敲了几下并没有人来开,从猫眼看呢,里面又亮着灯。

    这是怎么了?岑韵思考了一下,输入了江栎川家电子锁的密码。

    “江栎川?”她小声喊了一声。

    客厅没人,卧室的门虚掩着。

    难道进贼了?不可能吧,岑韵顺手抄起了地柜上的花瓶。

    江栎川正在头疼,睁开眼,看到岑韵正举着个花瓶盯着她。

    “……”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家进贼了呢!”岑韵松了口气,随手把花瓶往床头柜一放。

    痛经中的江栎川瞳孔一震。

    “哦,好好好,我给你放回原位。”岑韵赶紧把花瓶还回客厅,然后又回去换上了拖鞋。

    江栎川是极简主义者,家里的东西非常少,但刚好够用。岑韵顺利地在厨房里找到了恒温电水壶,一个杯子,和一根茶匙。

    躺在病床上的江栎川听到厨房乒乒乓乓一顿响,脚步声远去,脚步声又回来,她关柜子又开柜子,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什么东西又撒了一地……好像要把两个家都拆了。

    五分钟后,岑韵端着一杯温热的红糖水重新出现。

    “喝点红糖水,我平常从不痛经,也没准备,你将就喝,我一会儿去买姜红糖。”

    “……”江栎川想说,这种东西是安慰剂,没用的,她已经吃了止痛药了,现在只需要静等生效。

    但太疼了,完全说不出话来,为了少受苦,她只能强撑着抬起头,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而且,你走光了,江栎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指了指她的领口。

    等到痛感开始减退,已经是两小时后了。这两小时里,岑姐姐一秒钟都没歇着,一会儿姜红糖,一会儿蜂蜜水的弄了一堆,热水袋都灌了三个。

    “你没事吧?”岑韵吓坏了,她没想到痛经能把一个人痛成这样。

    “……还好,”江栎川头上冒着虚汗,“也不是每个月都疼,可能才换城市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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