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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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脑子都是跟她做,还把她的妆容弄花了!

    沈序秋瞧她不开心的样子,低沉沉地笑了:“逗你的,我帮你涂口红?”

    “你会吗?”她还是有些生气。

    最后还是池绿自己拿小镜子补妆。

    沈序秋静静地瞧她认真仔细地涂口红,她察觉到后有些羞,转身背对他。

    看着她的背影,他轻哂。

    两人上午去影院看了场爱情电影,下午去动物园。

    排队看长颈鹿时,前面有对情侣问池绿帮忙拍照,又问要不要帮她们拍。

    池绿带了相机,但拍的都是动物和风景,何况小叔也不太喜欢拍照,正要说不用,听见小叔说可以。

    第一次对着镜头拍合影,池绿有些不自然,反倒是沈序秋十分亲密地揽住她的腰,在情侣说三二一的时候,他低头瞧她。

    从动物园出来,坐在车里翻看相机里的相片,池绿惊讶地发现好几张相片小叔都是看着她。

    似乎是想做什么,但没做。

    背景是两只探头的长颈鹿。

    构图很梦幻唯美。

    沈序秋把相片用作手机屏保,盯着池绿也换上。

    晚上去吃西餐。

    沈序秋出去了几分钟,捧着一束玫瑰花进来。

    池绿是第一次收到那么大一捧娇艳欲滴的粉色玫瑰花,抱在怀里欣喜地看。

    殊不知在沈序秋眼里,她白嫩嫩的脸蛋比花儿更娇更艳。

    沈序秋帮她拍了几张捧着花的照片。

    520的约会以一束玫瑰花结束。

    周末,庄意柔邀请池绿去骑马。

    她们到达现场才知道俱乐部临时有比赛,马场尘土飞扬,两匹马在激烈赛跑,俯视整个马场的看台有不少人在紧张地看比赛讨论。

    “他们叔侄两是不是有矛盾啊?不然为什么要下这种赌约啊?”

    “我也觉得,八成有点什么!”

    庄意柔听了一半很好奇:“什么赌约啊?”

    “沈聿初要是骑赢了沈序秋,沈序秋会答应他一个条件,反观要是沈聿初输了,要继续去非洲三年。”

    “好不容易沈老爷子才把他从非洲捞回来,他这样昭告天下,到时候碍于面子不去也得去了。”

    “沈序秋的骑马技术堪比专业赛马的,不知道沈聿初哪里来的胆子啊?还是说那个条件就那么重要吗?”

    庄意柔倒抽口凉气看向池绿,不用多说也知道是因为她。

    早知道今天就不约她来马场了,没想到会撞上这种突如其来的赛事。

    草坪上两道矫健的身影你追我赶穷追不舍,在黑马一个完美腾空跳跃障碍物的动作后场内发出欢呼。

    沈序秋的身影很好确认,何况他骑的是浑身白到发光的free。

    他牵着缰绳夹紧马肚,似乎一直有意让free紧紧地贴着黑马,马头时不时触碰黑马的屁股。

    眼看着沈聿初要赢得比赛,黑马在距离终点前不足一百米突然失蹄跪地,沈聿初瞬间被抛下倒地翻滚,追在后方的free收掣及时没有撞上去,马鞍上的男人冷眼看着摔在地上疼到惨叫的沈聿初。

    草坪一片混乱,救护人员飞速上前。

    池绿被这一幕吓得心惊肉跳,看台上的人都被吓到了,不是看呆就是惊呼出声。

    沈聿初被急救车送去医院。

    池绿忐忑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怎么觉得黑马是人为摔倒的。

    小叔不至于害自己侄子于死地吧?

    她身体忽然发冷,趁着沈序秋没发现她也过来了,拉着庄意柔离开了。

    她有些担心沈聿初,但不可能去医院看望他,只能默默祈祷他有惊无险,他摔下来时的惨叫声好凄厉,想起来都心口发慌。

    大夏天的,回到星月湾的池绿冒了一身冷汗,沈聿初摔下的画面感太触目惊心。

    晚上食欲不振。

    沈序秋回来别墅,进入次卧往床沿一坐,伸手要去探她的额头,她躲开了。

    沈序秋眼色一敛,顿了顿,“秦叔说你去了马场,是被沈聿初摔倒吓到了?他没什么大碍,脚轻微骨折,养两个月就能好。”

    “饿不饿?我让梅姨煮点粥上来。”

    池绿胸口还是慌的:“不用,我待会饿了自己下去。”

    “行。”沈序秋摸摸她的脑袋:“我还有个跨国会议,先去书房。”

    池绿心力憔悴之时似乎听见外面有引擎的声音,接着长廊外响起慌乱的脚步声,她听出来是梅姨去了书房。

    过了一会,外面又安静了。

    池绿好奇地来到窗边,楼下停着一辆黑色宾利。

    家里来了客人。

    好稀奇。

    从来没人来过星月湾。她见过沈序秋几个朋友们,每次吃饭都是约外头餐厅。

    又想到梅姨慌乱的脚步声,受伤的沈聿初。

    她怀疑是沈敬驰。

    蹑手蹑脚地来到楼下,安静的客厅空无一人。

    她看了一眼茶室紧闭的门。

    茶室内,沈序秋正在冲茶,拿着水壶将沸水缓慢浇灌在茶壶上,茶水溢出,一圈圈水渍被茶盘吸收。

    父子俩面对面坐着,这是沈敬驰第一次来他住的地方,瞧他若无事的样子,按耐不住咬牙切齿地说:“你知不知道坠马有多危险?聿初轻则截肢重则死亡。”

    “知道啊,但不是他硬要跟我比么?”沈序秋笑,语气平悠,神情很淡,随意得像是在谈论这壶茶好不好喝。

    “你让他输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害他!”

    沈序秋垂着眼眸,将泡好的茶倒了两杯七分满,掀起眼皮,一字一句吐字狠戾:“我之前就说了,您别去她面前转悠,明知她鱼类过敏还让她喝鱼汤,您又是什么意思?”

    “你。”沈敬驰神色不自然,没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还是被他查到。

    他咬死不承认:“我是找了她,但不知道她鱼类过敏,不是故意害她过敏。”

    “那我又怎么知道黑马会摔倒?”沈序秋也开始耍无赖。

    沈敬驰倒抽口凉气,拿起茶杯啜饮了两口,湿润干燥的唇:“我看了马场的比赛视频,你分明是故意让你的马踢到黑马。”

    沈序秋冷冷地笑:“然后呢?提交给警方?”

    沈敬驰对上他的目光,他现在本事大得很,警方肯定是向着他的。

    微微叹息一声:“我没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你这次玩得太过分,你针对的人是你侄子。”

    沈序秋低眉,端起杯子呷了口,甘甜的茶水入喉,平缓地开口:“您怎么对我的宝贝,我便怎么对您的宝贝,不是很正常?”

    “这次是沈聿初,下次可以是沈幼清。”

    杯子放下,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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