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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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详她略微红肿的脸,黑眸凉森森:“挡什么呢?嗯?不想看见我?”

    【作者有话说】

    大家晚安[撒花]

    65☆、止痒

    ◎为什么会酸涩呢◎

    池绿心情很是复杂,两个小时前才跟沈敬驰聊完,她是有些畏惧沈老爷子的。

    本来想趁着小叔不在,自己消化这些负面情绪,等他回来就当无事发生。

    但他突然提前一天回来了,而她的酸涩情绪还没完全排挤出去。

    为什么会酸涩呢,她想不明白。

    她应该要高兴才是。

    一直想要离开小叔,现在又有人愿意帮她。难道是舍不得衣食无忧的神仙日子吗?

    舍不得他已经给她规划好的未来吗?

    那个未来真的是她追求的吗?

    他一直想要的就是把她豢养在身边,希望她去读港大或者留校读研也是因为离他近。

    从来没问过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空气中药膏的苦涩气息和他身上似有似无的苦艾味沁入鼻间,池绿鼻腔像被堵住了,拉过绸被盖住自己,企图用行动让他别流氓。

    沈序秋黑眸沉沉压在她脸上,绸被里握揉的长指依旧没停,她鼻息已经紊乱,面颊似熟透了粉粉的却还是咬着唇不发音。

    见她乖乖让他欺负,他早就饱满的地方胀得更加疼,又在自讨苦吃,长指停了下来,薄唇贴在她耳垂。

    压迫十足地问:“嗯?回答我,想不想看见我?”

    就是要亲耳听到她说想。

    池绿被箍在他的长臂里,皮肤的痒突然转移到心脏,面无表情地闷声说:“想。”

    柔柔的嗓音能缓解疼痛似的,沈序秋眼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色浮上来更加浓重了。

    顺势在她脖子亲了好一会,粗喘着,湿热呼吸洒在她皮肤。

    “抹药膏的报酬。”

    只是这种程度的报酬已经算他克制了。

    “今晚吃了什么?”

    他问,亲昵地玩弄着她的黑发。

    池绿知道他是想了解皮肤怎么会过敏,家里现在不吃鱼类,而且他问的是今晚,说明他知道是在外面沾的。

    答非所问:“不知道那是鱼汤,就喝了两口。”

    沈序秋瞧她垂着的红肿眼皮,指腹细细地抚着,她敏感地闭眼,皱着秀眉,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庄意柔的生日宴设在奎里,酒店经理有把晚宴的布置和食物清单一层层交上来给他过目。

    这种小事本来是不需要他去管理,但池绿会出现在宴会上,亲自把控才能比较放心。

    食物里压根没有鱼类。

    怎么会有鱼汤。

    除非她不是在生日宴吃的。

    但她明显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有事情瞒着他。

    沈序秋乌眸逐渐薄凉,冷声吐字:“在哪喝的鱼汤?”

    池绿有些紧张,合上的眼皮微微颤动,奎里是他的,他要是有心去查晚宴的饮食轻易就能知道宴会根本没鱼汤。

    秦朗接送她,自然也会向他报告她没去过别的地方。

    那能在哪喝的鱼汤?

    他强势生冷的逼问令她头皮发麻,睁开眼睛,湿漉漉又亮晶晶的眼瞳里只有他的面容,明亮灯光被他的脑袋遮了去,投下一片阴影在她脸上。

    池绿白藕般的手攀上他的脖颈,“你好凶啊,我过敏已经很惨了,你还凶巴巴。”

    沈序秋意识到自己神情过于严肃,她突如其来的撒娇也让他顿了顿,明知刚才她是有意隐瞒居然也不想和她计较了。

    笑了声,低沉沉的嗓音有些无奈:“刚刚抹药还不温柔么?嗯?毕生的温柔都给你了。”

    他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又温柔过?这辈子跟他完全不挨边的词语频繁出现在他身上。

    哪怕想跟她做想得发疼还是忍耐得住,骨子里是想好好疼爱她的,试着用她想要的方式去对她好。

    她面颊像涂了层嫩粉,嗓子娇柔嗔怪:“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沈序秋胸口像被烫了下,呼吸暧昧地游在她的脸,绸被里的手不大安分:“那你给不给占啊?嗯?”

    池绿怕痒,躲了躲却被他箍得更紧,咯咯的笑声带有求饶的意味:“痒…别挠了,你都占了还问。”

    听她清绵的音,沈序秋眼尾蜷着笑,没再折腾她,逐渐静谧的空间里,他深而长的气息均匀温热,眼底浓郁的渴欲藏不住。

    池绿撞上这双不清白的黑眸里,心跳鼓噪,在一起那么久了,自然能读懂他有些眼神的意思。

    他想把她拆骨入腹。

    他这段时间的克制和忍耐她看在眼里,他确实是有在尊重她的。他这样强势霸道只管自己高兴,口口声声说着不会亏待自己的一个人也会因为她一句话极力控制着。

    有些冲动的情绪涌上心头。

    “小叔,我有点痒。”靡靡的音似在邀请又似撩拨:“你能不能帮帮我。”

    “嗯?”沈序秋喉结滚动,炽热的眸缠在她娇艳欲滴的脸,又不动声色地敛在她雪白的肩,薄唇细细密密地亲在泛着红点的肩颈,将淡淡的苦涩药膏卷入唇舌。

    亲得舒服了,她会耸起细肩,绵密的呼吸颤着。

    停下来了,她又会平缓肩线,气息不稳。

    沈序秋轻抚那片被唇舌吃掉药膏的肩颈,黏柔的嗓故作绅士正经地问:“这样止痒么?”

    池绿一双眼水润透亮,浅浅地嗯了声:“下面也痒。”

    “下面?”他的呼吸已经不稳,大掌几乎是握住她的肩,浓烈的黑眸要将她烫出印记,“下面是哪里?嗯?”

    “就是。”池绿咬住唇,脸色红透,额头抵着他的胸膛:“跟你做的下面呀。”

    她的馨香和淡淡的中草药膏糅合,碎入干燥的空气里,沈序秋低眸瞧她。

    荒凉寒冷的凛冬一夜之间褪去,盎然春意挟裹着微风争分夺秒在贫瘠土地长出花。

    他不再顾及地吻住她的唇,低哑的声音衔着狠劲:“要跟我做么?嗯?”

    “想要我进去止痒是不是?”

    如此直白的话让池绿羞耻到脸红,掀开发烫的眼皮看着他,他的眼神像夜里独行的狼,幽深黑亮。

    她在他压迫性的双瞳里胡乱地点头。

    他掌着她的脸,低头跟她接吻,品尝她的香气,喉咙被她的气息浸被湿润,温柔又强势地吐字:“说出来!”

    她的心脏像被人吊着,不上不下的:“我要跟你做。”

    他熠亮的眸紧紧咬着她,亲了亲她的耳垂,满意地继续追问:“做什么?”

    她羞涩的喉管里破出声音:“做.爱。”

    简单柔软的两个字令沈序秋眼里翻滚起汹涌的热浪和潮湿,他痴痴醉地亲她的唇角,勾出她的舌尖,用力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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