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crush搞到手后我跑路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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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这是他女朋友说出来的话。

    江缚有一秒的灰心,刚好江远舟的电话打过来,叫他下楼,江缚浮皮潦草地应了声,说,“走了,回头联系。”

    这话短促又淡漠得仿佛两人恢复了从前收作业的关系。

    方茧蓦地一怔。

    再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站在病房窗前,短暂失神了几秒,赵宝华突然叫了她一声。

    方茧回过头,来到床边重新坐下,问她怎么。

    赵宝华明显没有往日来得精神,一脸操心的倦容,却满是慈爱地看着方茧,“心里不舒服别憋着,想哭就哭,外婆给你兜底。”

    这会儿林雅芬早就离开了。

    病房里只有她们这对祖孙。

    方茧吸了吸鼻子,俯首趴在赵宝华的腿上,吐字带着不经意的破碎感,她说,“我觉得,我好像对不起全世界。”

    眼泪在雪白的被子上,晕开小小的水渍。

    赵宝华顺着她的后脑勺,一下下安抚着她,宽慰着她,她说,“那就什么都别顾忌,只为自己活,痛痛快快地活。”-

    接下来的几天。

    方茧和江缚莫名其妙地陷入到一种诡异的冷战中。

    之所以说诡异,是因为两人并不完全冷战,甚至每天都有联系。

    这种联系并不算亲密,但两人又会对彼此事无巨细地报备,比如方茧每天都去医院照顾赵宝华,有课的时候才回学校。

    江缚也一直为捐献的事情在北城奔走。

    这事儿似乎对江家二老影响挺大的,他们真没想到,江缚这个家族里最叛逆不羁的孩子,会愿意为同父异母的弟弟捐献。

    或许是因为内疚,或许是因为感激。

    当晚一落地北城,张语芹就设宴,江家二老坐镇,招待江缚。

    可能是那晚心情不大好吧。

    江缚难得同意和他们在一桌吃饭,席间江远舟对他关怀备至,张语芹一再和他道歉,江家二老更是对他嘘寒问暖,仿佛他是他们最疼爱的孙子。

    童年时奢望的温暖,就这么突然降临。

    江缚却没有丝毫的开心,他心里想的就只有方茧。

    想念她温热的掌心,想念软乎乎的拥抱,想念她亲吻时细小洁白的贝齿,想念和她每一次契合时的心跳共振。

    这种抵御不了的失落,操控着他的每根神经。

    江缚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有女生,为恋爱要死要活。

    他倒不至于要死要活。

    但这种折心磨肝的感觉确实不好受。

    偏偏他又没法鼓起勇气给方茧打电话,他怕他再往前一步,她就会倒退回原来的位置。

    ——就在当天飞机起飞之前,他跟杨桃聊了许久。

    杨桃告诉他,和他在一起之前,方茧就有很重的心事,她不知道那份心事到底是什么,她只知道方茧为了和他在一起,花了好多好多的勇气。

    这份压力和愧疚,却只有她一个人承受。

    杨桃说,“如果你想和她好好在一起,就先别逼她,给她一些空间,让她想明白,我相信她想明白了,会把一切告诉你的。”

    江缚其实知道,这部分压力来自林雅芬。

    这确实不是方茧一时间能解决的问题。

    也不是他能插手的事。

    更何况方茧时不时还会有躯体化的症状。

    他能做的,就是给她时间空间,让她放轻松,让她知道自己一直在她身边。

    刚好那几天都很忙碌,他就是想去联系方茧,也没精力。

    首先就是一整天的体检,检测结果出来后,他每天都要注射造血干细胞动员剂,并接受采集医院的监护和监测。

    随之而来的,是腰酸背痛,睡眠障碍。

    那段时间,他跟方茧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去打针了,打完了,在监测。

    方茧说的最多的都是——疼不疼,还好吗。

    当然她也说过一些缓解他思念的话,比如大半夜的,她突然来一句——江缚,我好想你。

    然后以为他看不到,又一秒撤回。

    江缚没“拆穿”她,他怕他一拆穿她,她的勇气会倒退回零点。

    当然他也回应了她。

    就在隔天晚上,他在朋友圈发了一条——“想我女朋友了,希望她也一样想我”。

    他微信列表里的人并不多,可那天,几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给他点赞评论,说些起哄的玩笑话。

    江缚一句都没回。

    他只是想让方茧知道,他想她,他在等她。

    所幸方茧没有无视,给他点了个赞,但再多的,没有了。

    那天晚上,江缚甚至做了个梦,梦里,方茧穿着漂亮的白裙子,孤零零地站在雨中,哭泣而绝望地看着他,她说,江缚,我撑不住了,我真的撑不住了。

    后半夜,江缚在梦中惊醒。

    也说不清是熬不住了,还是那一刻被噩梦搅得没有理智,他拿起手机就给方茧打了个电话。

    等电话打过去,才意识到这会儿是凌晨三点。

    方茧睡着了,没接。

    听着冷冰冰的嘟嘟声,他没几秒就挂断了。

    第二天醒来,方茧发消息问他怎么了,江缚说没什么,就是做了噩梦,想你了。

    这是实话,也是试探。

    他想看看,方茧到底想明白没。

    但很明显,方茧没想明白,她没有像以前一样和他说情话,而是安抚他,说捐献过程中的一些不良症状都是正常的,让他注意身体。

    唯一的一点甜。

    是方茧给他发了条语音。

    她声音软软的,说:【等你回来,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补身体】

    就这一条语音,江缚翻来覆去听了十几遍,隔天清早,医院就开始给他采集外周血造血干细胞。

    那是相当漫长的五个小时,采集完后,还要在医院静养一个小时,才能下地活动,江远舟担心他身体吃不消,没急着让他出院,医生也建议他再留院观察一夜。

    也算是难得的相处时光。

    那天傍晚,江远舟特意陪着江缚在医院的小公园遛弯,本来他是想跟江缚多聊聊的,却不想,那天江缚遇见了以前的高中同学。

    不是北城的。

    是南城一中的高中同学。

    江缚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这个男生当时就坐在他的前桌,两人相处得还不错。

    那男生前两天刚做完骨折手术,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坐着轮椅,诧异又惊喜地认出了江缚。

    刚好江缚不想和江远舟待在一起,就以和同学许久的名义,让江远舟回去了。

    江远舟挺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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