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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豪门恶毒女配的躺平日常》 40-50(第3/16页)
更无法无天。”
沈南希心想,这性格做派还不如留在身边,去国外只会更无法无天,说不定还沾染上不该沾的东西。
梁泽峰为佑仔说话,是深知父亲心底仍牵挂小儿子,附和不过是为了让梁富荣接受黄柔儿。
况且按照原著他将来要执掌家业,必定要让每个人都攥着把柄,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他想的是,佑仔现在十几岁,过不了几年就二十多岁,男人浪子回头很多,没有必要像老三那样不闻不问,懂得为己所用才更重要。
假如哪天不能掌控,可以再把这件事大势宣传一番,掌握好证据和照片,百利无一害。
梁泽峰放下筷子,脸上挂着淡笑:“佑仔确实需要管教。不过年轻人嘛,总得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送他去管得严的私立学校,重读一年高三,照样能申请到好大学。”
他们谋划得周到,可惜事态并未如预期发展。
第三天警局放人时,全港媒体蜂拥而至。
蔡启邦在媒体面前慷慨激昂的表示要严惩不贷,降低未成年人犯罪年龄,必须让犯罪分子付出代价。
佑仔从警局出来,遮着脸被警车快速送回家中。
沈南希一早就去了学校,看见家里这些事很烦。
梁泽谦面部表情的站在阳台上,看着那群人狼狈归来的模样,毫无插手的兴趣,径直开车离去。
他清楚父亲对自己的不满,也明白自己在这个家里始终格格不入。
哪有怎么样呢?
不在乎。
梁泽谦打电话给陈伯,让沈南希放学后直接接她去长洲西园。
这个地方风景确实还可以,不过人那么少,去那里做什么?
沈南希并不是很想去。
不过,他家那么复杂,为了佑仔的事情终日周旋,烦得要命。即便回家也是尴尬得无所适从,不如陪着去玩去小岛上玩呢。
车子在弯道间穿梭,远远望见一栋红白相间的建筑,很像研究所。
推门时还要刷卡,不过见沈南希过来,工作人员立刻打开。
门口的英文标识确实写着什么“亚洲研究中心”之类的字样。
她背着书包,一口气爬到五楼,累得气喘吁吁。
门是紧锁着,敲了两下没人答应,就倚在门口不再打扰。
房门紧锁,敲了两下无人应答,她便倚在门边静静等着。
许久,梁泽谦才开门,见她默默站着,皱眉问:“你怎么不敲门?”
“敲了,你没开。”
他拉她进屋,沈南希瞬间怔住。
房间不算大,却有着玻璃屋顶,中央矗立着一台巨大的天文望远镜。
室内桌子上摆满了仪器,应该是全世界最先进的天文精密工具都买来了吧。
每次见到这些,她立刻就会忘记他在家族中被忽视的窘迫,简直奢侈的要命!
这些设备价值数百万,即便几十年后,也是天价藏品。
到处都是名贵的东西,桌子上地球仪都比市场上的精美一些,很像以前大航海时代古物。
沈南希拿着书包不知该放何处,自觉这廉价的物件只配扔在桌脚,才不致破坏房间的格调。
梁泽谦拉着她走到望远镜前:“看看。”
这些是他最宝贵不让人碰的东西。
她虽无兴趣,却不愿扫兴,只觉得这望远镜似乎没在家里那台擦拭得干净,看不清什么东西。
“好玩吗?”
沈南希:“一般吧。”
梁泽谦:“你没到里面有一闪一闪的?不算清晰。”
“呃……看到了。”
“我观察了好几年,觉得它越来越亮了。”
“啊?真的吗?不会三体人真的要来了吧?”沈南希凑近细看,果然有颗微微闪烁的星星,“你说,外星人真的会来吗?你是降临派还是拯救派呢?”
“什么派?三体?是新发现的星系吗?”
她突然意识到,这时间这本书还没有面世。
沈南希便打哈哈掩饰,“我在路边看的一本小说啦,就是人类受够地球暴政,希望外星人来拯救人类什么的。”
他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声,“哪天可以找来看看。”
沈南希盯着桌上的仪器,随口问道:“你相信人类会被更高等的文明审判吗?”
梁泽谦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这么哲学的问题,你很有兴趣?”
“只是好奇啦。”她轻声说,“比如现在此刻,所有的人是被塑造出来,掌控着他们的喜怒哀乐,甚至人生的走向,你会觉得恐怖吗?”
“若不被发现,自然不恐怖。比起被高等文明操控,我更相信人类会自我毁灭,就像参宿四,辉煌过后终会自我坍缩……”
梁泽谦说的这些,这些话沈南希听不太懂,她本就对哲学无感,也无意探讨人生意义,更懒得畅想外太空。
不过,她好像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任何事都比较淡定,表现的尤为平静,经常研究这些的人,的确很难再某些小事上起伏动容。
她不敢碰那些精密仪器,趁他继续观察时,悄悄走到门外的观景台。
巨大的露台可俯瞰整个海岛,海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他们的确很不一样,她是贪恋人间烟火的俗人,而他像早已活在红尘之外。
梁泽谦看得出来她有心事并不喜欢这些,很快关掉仪器出了门。
按照以前,他一个人可以待上三天三夜,今日不同往日,有了妻子和爱人,必要的舍弃还是要做的。
梁泽谦走到观景台时,看到透过窗吹来的风正掀起沈南希的裙角。
她背对着他,单薄的肩膀在暮色中显得格外伶仃。
他走上前拉住她的手:“走吧。”
妻子的脸色立刻明朗起来,双手攥住他,带着撒娇的语气:“怎么不看了?是不是我打扰你了?”
他摇头,确定的眼神:“没有。”
沈南希的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真没有?”
“嗯,我从不骗人的。”
“那我以后骗你了怎么办?你会生气吗?”
“要看什么事,玩笑话我不会当真。”
就像平日里逢场作戏的谎言,那是情趣,是处世的无奈,无伤大雅。
“是特别严重的那种呢?”
“你杀过人放过火?”他挑眉反问,顿了顿说:“杀人放火我也不在意。”
人果然都是双标的。
对佑仔丝毫不关心,对自己妻子却如此纵容。
她喜欢这样的他。
沈南希继续追问:“如果比杀人放火更严重的呢?”
“没有比这更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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