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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弯腰》 40-50(第4/19页)
“别啊,你这左不让亲又不让碰的,实在不行笑一个就当哄哄我了,您笑起来啊,可比那什刹海的荷花好看多了……”
男人话里带着的笑意,专困着她可劲儿贫。
奉颐有些绷不住了,冷着的脸终于是出现了裂缝,最后招架不住,眉目逐渐攀上了点点悦色。
姑娘乐了,这事儿就好说了。
两人后来嬉戏成一团,奉颐低声骂他混蛋。
就是渗进骨子里的秉性难除的孟浪。
烦人——
那晚回的是赵怀钧在北京的某一住处。
这是他第一次带她回居住地,在此之前,两人厮混去的多是酒店。
可据说这里也不是他经常住的地儿,今日来此是因为它更近。
一进房间身躯便纠缠在一起。
他将她托起,从客厅到卧房。皎洁月光洒在地面、床间,折射出清透的朦胧。
窗帘没拉。
但外面看不见。
那些风景就像一把催/情/剂,搅得人心中浪荡与浊意更甚。
大床柔软,黑色布料与白皙肤色成了强烈反差。
最火热的时候脸埋进枕头,从窒息糟乱的抵死缠绵中勉强回过神,忽然便想起他方才那句话——
能弄疼他的。
她全身松懈开敞,被激活的灵魂在暗夜中悄然变质。
就在那一瞬间,下半部忽然收紧。
甬道因为这一动作变得异常紧窄,窄到生生卡住了他。
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一双手死死揪住命动脉,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被迫平板支撑状。
随意发挥的效果总是出人意料地惊艳。
赵怀钧没想到她玩这种花样,僵硬着停下,一巴掌拍在她翘挺的囤,哑着声,令道:“松开。”
她却恍若未闻,故意再度用力,并拢交叠着往上丁页。
舒畅得上方的人心肝都颤了一下。
这场景一如他昔日/逼顶她时,恶劣、刻意,如一场不相上下的角逐对峙。
只是这次的主导换成了她。
“想这么玩?”
男人想俯身亲吻她,喉间嘶哑的声音像商量,更像在请求:“你先放松,你乖……”
但其实,这番举动反作用于她的效果并不输他,无异于自解的动作令奉颐一声悦耳低音,她不理会男人的要求,咬紧下唇,将脸死死埋进床间。
女人身体在用力,所以战栗。
男人在忍耐,呼吸也变得缓沉深重。
空气中的暗势越发胶着,彼此交织音色愈来愈起伏急促。身体表面微澜,却完全盖过昔日任何一次榫合。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终于,埋在床间的声音开始变得压抑,上方强撑着的身体更是覆在她后背,手臂绕在她小复,感受她因为用力而硬颤。
双重极度挤压造就的结果便是彻底爆发。
他鼻间微有颤抖,在最后一刻唇瓣贴着她光洁后背,压抑地轻唤出:“熙熙……”
与此同时,她如同败阵一般卸掉所有气力,神情绚烂,一声长叹,瘫软在床间。
从后紧抱住她狠凿的那一刻,赵怀钧只有一种感觉。
那感觉此生未有,但若要用一句话精准形容,那可能是——
像是被她抄了似的。
【作者有话说】
emmm这是一个非常非常耗费体力的zs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懂[熊猫头]
43☆、
第43章
◎替她撑腰呢◎
那晚歇息时,彼此都筋疲力尽。
奉颐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再动,由着身后人将她紧拥,全身都蜷进他的臂弯与胸膛间。
他吻过她汗涔涔的侧脸,埋在她颈窝,静了一瞬后,对她说道:“咱俩搬一块住吧?”
没等她思考,他又侃道:“老这样今儿东明儿西的也不是办法。我来挑地儿,保您舒坦。”
清越嗓音狎昵出几分腻味,听在奉颐耳里,像低音提琴摩擦琴弦时的震动,低沉、磁性。
她闭着眼睛,渐渐泛起困意。
可脑海中却自动想起与程云筝合租的那处房子,当时经济有限不敢往好了租,小房子虽破旧,但总归是自由热闹。
夏季没工作的时候他们为省电,只开着电风扇呼啦啦地吹。
奉颐穿着宽松凉快的上衣短裤,程云筝也挂着件老头衫大裤衩,两个闲人就这么不着边际地窝在房间,点一堆烧烤外卖,拖出堆积在厨房角落的啤酒,调出竞争对手的电视作品,一边看一边大肆批判。
有时候宁蒗也会来凑热闹,从家中带来一堆零食,对着程云筝一口一个“程哥”“程帅哥”,仿佛就是冲着程云筝那张观赏性极佳的脸蛋才来这房间。
这样自在的日子一定是过一日少一日的。
奉颐已经开始有这样的预感。
自打她与程云筝一炮而红以后,她便许久不见程云筝了。这家伙比她更忙,除去最开始那一个月两人为了热度频频出席活动综艺,后来剧播结束,各自分开忙碌到连微信都少聊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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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听说《永恒午夜》分红时,程云筝得到一笔不菲的利润,还清三百万赌债后仍然绰绰有余。
他高兴地告诉她:老子这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终于是能在林越航那两口子面前站起来做人了!
林越航总想帮扶程云筝,回回一掷千金却被常师新打发回去,他未婚妻揪住不放,便背地里痛斥程云筝为了赌债才这样纠缠林越航,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她其实很想对程云筝说:那对未婚夫妻就是屁,大可不必理会他们的想法。
但她没说。
她知道程云筝在乎林越航。
“再说吧。”奉颐微弱着声回答赵怀钧。
没有障碍的身子互相拥着暖和又惬意,睡意便沉沉来袭,不知什么时候就没了意识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不负期待地浑身酸疼。
小腹、手臂、大腿,疼得一用力便开始发颤不已,浑身肌肉好似被狠狠群殴过,每一次撕扯都让奉颐后悔昨晚为什么这样不要命地同他纠缠。
浴室有哗啦水声,片刻后,男人从里间走过来。
敷衍了事地裹着一片浴巾,头发滴答着水,顺着肩膀流下、划过薄薄肌肉,一路往下,消匿进神秘地带。
奉颐闻到沐浴香氛中夹杂的一丝烟味。
她蹙眉:“你最近瘾重了。”
说话间她动身下床。
被子滑落。
玉体不着片缕。
“事儿多,可别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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