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说她喜欢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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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她,循序渐进,那到如今她会不会爱上他呢?

    下一刹他就心一横。没有假如,往事不可追,亦无法回头。

    齐拂己绷着脸离开偏殿,之后三日皆未再来。

    他如常起居,上朝,在金殿内接见外邦使臣,在书房内同朝臣议政。登台祭祀,温文尔雅,矜贵疏离。

    突然天上下起暴雨,难免有朝臣变色,内侍急急给齐拂己打伞,齐拂己却似未被雨淋湿,依旧从容平静完成仪式。

    骤雨来得及去得也快,不一会重新放晴。

    大安原先跟随齐拂己回御书房,中途得知使节要来再次拜见,他离开齐拂己去接引,路上见着前面四、五的礼部大臣一道往宫外走。

    大安怕碰上客套,放慢脚步,哪知偷听到一嘴。

    “如此大雨,陛下却仍从容,真是君王威仪。”

    “主要是陛下心平气和,先前在咱们礼部的时候就是这样。”

    “你们同陛下结识还短,我认识陛下十年了,他一直这般温和,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没变过。”

    大安耳朵偷听,眼睛却不自觉望向途经的池苑御湖,陛下在旁人面前,的确就像这湖水,波澜不惊,一平如镜,和善也好,矜贵也罢,还始终带点疏离淡漠,可望不可即。

    没有任何改变。

    陛下只有云娘娘面前才会性情大变,旁人瞧见的是湖面,唯独云娘娘见着的是湖底,什么虾蟹王八、淤泥藕节,黑的暗的甚至是沉尸,陛下都统统给云娘娘瞧见,也只愿给她瞧见。

    大安长吁口气,连他这个木鱼脑袋都看透了,陛下离不开云娘娘。

    大安到了麟德殿,与使节见礼,引去御书房。齐拂己端坐圈椅,与使节对谈。半个时辰后,使节离去,齐拂己仍未挪身,大安就隐隐觉出不对劲了。

    他还嗅到了不对劲的根源——陛下三天没见云娘娘了。

    大安大着胆子窥视,发现皇帝虽然面色平静,但手指捏着桌沿,指节已经用力到发白。

    唉,大安在心底叹口气,他是听说了,陛下和云娘娘又闹了吵了。

    如何破局?

    依着习惯,应该会是陛下主动放低身段,去哄一哄……

    “大安。”齐拂己突然唤。

    “臣在。”大安忙上前,对上皇帝铁青的脸,先是一愣,继而心中发颤。

    “传召大理寺卿。”齐拂己冷声下令。

    大安思及李凝,又傻了下,待真传来大理寺卿,皇帝打听的不是李凝,而是齐宽和从前金凤阁逼良为娼的案子。

    都是些猴年马月的旧事了!

    皇帝着大理寺翻查旧物,又命速喜暗地寻访,花了两日,弄来一瓶金凤阁的夜夜娇,据说这种禁药入水既化,女子服食后任是玉女尼姑也动情。

    大安心惊肉跳,七上八下,再窥视皇帝,见其手紧攥着盛禁药的玉瓶,脸上已不能仅用铁青来形容,而是骇人。

    齐拂己攥着瓶子往偏殿走,脚步果决坚毅——他是天子,所有人都对他恭恭敬敬,卑躬屈膝,他却要在云窈面前摇尾乞怜。

    还乞不到怜。

    那就互相怨恨下去吧,抵死痴缠!

    齐拂己紧抿双唇,绷着两颊,推开偏殿大门。

    云窈正坐在桌边,听见响动,回头望来,与他四目对上那一刻漂亮的眼睛旋即张大,瞪他。

    对,就是要这样怨恨,齐拂己心底有个小人在叫嚣,既激动又绝望,他没法放她走,所以只能这样。

    齐拂己握着玉瓶,一步步走向云窈。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眠仇侣

    云窈很快注意到齐拂己手中玉瓶,整个人变得警觉、戒备。

    齐拂己不讶异她的变化,云窈要是留意不到那就不是她。

    终于,云窈开始后退,保持着和齐拂己的距离。她紧紧盯着玉瓶:“这是什么?”

    “夜夜娇。”齐拂己极其坦然、甚至坦荡地告诉她。进殿以后,他的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

    云窈那年只知齐宽对自己用了禁药,但不曾听过名字,因为齐拂己的回答对她而言十分陌生,她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将心弦崩得更紧:“你到底要做什么?”

    齐拂己再找前走两步,转瞬云窈就被逼至墙角,避无可避。

    他掂了掂手上的药,这夜夜娇齐宽那会还是丸剂,如今配成了药水,是云窈爱喝的酸甜口。

    他平静开口:“放心,朕不会让你独自服食。”

    虽然夜夜娇从来只给女子服食,还未在男子身上用过,但他和云窈不是恩客与美姬,他们是夫妻,要同甘共苦,齐拂己拔开瓶塞,毫不犹豫饮下一大口,而后一只冰冷的胳膊从云窈腰间穿过,搂着后背将她抵至面前,另一手倾瓶仰项,再饮一口,渡给云窈喝。

    他无声笑起来,这像不像交杯?

    云窈被迫咽下半口,吐出半口:“你给我喝得什么?”

    齐拂己不说话,自己再喝,再渡云窈,就让他们一起疯,一道沉沦。

    云窈很快燥热,觉得身上哪哪都痒,想扯领口,褪衫子,挣得一丝清凉。她脑子也沉沉发昏,这感觉从前有过,是齐宽那会!

    她如今的反应远比当年快,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汗毛倒竖,一霎清醒:“齐拂己,你不可以!”

    齐拂己还在喝一口,哺喂一口,很一人一口夫妻同饮,很公平的。

    云窈偏头躲避:“陛下!”

    一口夜夜娇顺着她的面颊流下,浪费了。

    齐拂己注视那一股药,沉沉开口:“夫妻敦伦是婚义七礼——”

    他话陡止,因为云窈已经主动贴紧他的胸膛,她踮着脚,仰着头,似乎想吻他却迷迷糊糊没吻到,眸子里全是焦灼。

    齐拂己稍微一低头,云窈就主动封住他的唇,继而主动伸舌,又将他唇狠狠吮吸,还发出一声轻细满足的吟叹。

    她主动蹭他的身子。

    齐拂己闭起眼,他早该用这个药!

    下一刹,又懊悔,应该一辈子不把这药用到她身上。

    两厢矛盾下,他索性什么都不去想,配合她,迎合她,他也渐渐滚烫,只能从她身上汲取清凉。

    他并没有打算离去,仅仅稍微调整身位,云窈就急得胳膊勾住双腿也缠住他:“别走……”

    她浅缓吟唱:“我要……”

    这两句彻底泯灭了齐拂己的理智,他瞬间变得疯狂,再不管不顾……

    被翻红浪。

    ……

    待齐拂己重新恢复理智时,他还在海上泛舟。

    乱石穿云,惊涛拍岸。

    一侧绡帐竟被他俩扯坏坍塌,半边坠地,半边落在榻上。云窈的双眼被帐纱覆盖,目不能视让人变得异常敏锐、热情。

    齐拂己发现自己二指竟在口中轻拨,他愣了下,缓慢停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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