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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高嫁后想和离(重生)》 50-60(第4/15页)
何肯乖乖就范,被撬唇齿时,顺势放他舌尖深入,猛地就咬了一口。
萧远峥吃疼,却只是顿了一下,和着那一丝血腥味一块吻她唇舌,可只是一个吻却治不好他心里升起的恐慌,他迫切的想和她融为一体。
慕容鸾音抵抗不得他的力气,就按着自己的裙子哭起来。
她哭的他心慌,迫使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吻她泪水涟涟的眼睛,“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你身上的香气,只恨闻不够。至于声音,你是指我在你身上弄出来的声音吗?你乖,把手从裙子上拿开,我让你彻底明白一回。”
慕容鸾音终于听到他亲口的解释,心知今夜也就只能逼出这一点了,就哽咽道:“你受伤了,会疼……”
“皮肉的一点疼算什么,我早习惯了。”
萧远峥听她终于又关心他了,心里的恐慌稍减却只觉不够,迫不及待把帐帘扯了下来。
门外,慕容韫玉原本听到一点慕容鸾音的哭声,还以为他们夫妻吵架,萧贼把他妹妹吵哭了,怒气冲冲踏上石阶,正要敲门质问,忽听得莺声呖呖,脚下一个趔趄,捂着耳朵跑了,心想,白担心了,这萧贼定是伤的不重。
深秋夜寒,东厢房锦绣花帐内却是暖香融融,旖旎情浓。慕容鸾音撑着酥软的身子跪在他两腿之间,为他重新包扎好伤口就一点力气都没了,倒在他肩上微微娇喘。
萧远峥抱住她软下来的身子,以鼻尖噌弄她热热的耳垂。
“方才,我可有向你证明清楚?”
慕容鸾音抬起身子睨他,不言语。
萧远峥见她,杏眼里汪着春水,眼尾晕红,余韵未消,心里爱极了,便又吻她香唇。
慕容鸾音因着逼出了他一个答案,便觉胜了一回,抚着他胸前烙痕,心疼不已,便主动容纳,任由他恣意怜爱了一夜。
翌日清晨,慕容鸾音醒来时,一摸身畔锦褥已是冰凉。
碧荷冬青听见她起身的动静,都笑着进来服侍。
“他呢?”
碧荷笑道:“世子爷临走时让告诉您,他到布政司升堂审案去了,您若是醒了想去旁听就去寻他,还把赵荆和阎大忠留给您了,又说,若是不想听案子,带着他们两个在这西州城内逛逛也使得。”
慕容鸾音低头洗了把脸,接过冬青递来的棉帕擦脸,唇角禁不住上扬。
这时只听帐幔外传来慕容韫玉的说话声,“太阳晒屁股了,快起来扒拉两口饭,咱们一块去看妹丈审案去,你是不知道,我听下人说,妹丈在布政司门外立了个木架子,把个邪教头头的尸体挂上去了,发布悬赏,谁能说清楚尸体的来历奖千两银子,又听说抓了姓朱的一族,这会儿满城里就布政司门口热闹。”
慕容鸾音快速匀面,梳头,随手挑了一只红玉镯子戴在手腕上就走了出去。
就见慕容韫玉正从食盒里往外拿早点,有芝麻甜饼、红豆粥,还有三丝春卷,小肉包。
慕容鸾音坐下先喝了两口粥,就问碧荷道:“你们世子爷早上走时吃早饭了没有?”
慕容韫玉立时就哼哼起来,“你怎么不问我吃了没有?”
慕容鸾音吐吐舌头,仰起小脸乖笑,“哥哥吃了没有?”
“气饱了。”慕容韫玉夹起一个小肉包塞她嘴里,“跟哥哥说句实话,你和妹丈究竟怎么样了?”
慕容鸾音慢条斯理吃完小肉包才笑眯眯反问道:“哥哥,凭良心说,你觉得萧远峥这人怎么样?”
慕容韫玉一噎,不情不愿道:“除了抢我妹妹这一条,他为人、为官、做亲戚都没得挑,长得也还行,也不似其他公侯子弟那般不管香的臭的到处沾花惹草,总之,说句良心话,你倘若真与他和离了,再想找个和他差不多的,不好找。”
慕容鸾音笑着点头,“是的,我想好了,我们两家的关系,我是注定要与他纠缠很久的,既如此,我就要做东风。”
慕容韫玉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东风压倒西
风的东风?”
“嗯。”
慕容韫玉打量慕容鸾音一回,见她满面红光,一副胜券在握模样,顿时笑问道:“攻守之势异也?”
慕容鸾音不答,只是笑。
慕容韫玉心里便清楚了,也笑起来。
那边厢,布政司门口已是聚满了人。
萧远峥先审了张庭春和其妻马氏、其女张如翠,从这一家人嘴里得知,有个极乐圣境,这极乐圣境里面住着一位仙父,尊称为迦楼罗王。还有个夜王,是从什么炉子里走出来的。
萧远峥冷着脸一拍惊堂木,“可还有遗漏的?”
马氏连忙又道:“奴家还听见一句,‘什么他爹算一头鲸,他算不算?’‘只许成功’,那意思好像是杀一头鲸就能升为仙王。”
萧远峥心想,这与在菊王阁门外收缴的那面写着“鲸落楼”的旗对上了,也与母亲的死对上了,母亲就是死在“鲸落楼”,白玉京的目标也不是母亲,而是父亲。
马氏跪地哭道:“这回真的没有了,求青天大老爷明察秋毫,奴家母女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就是卑贱的浮萍野草,自从被自家男人威逼着推出去落入下三滥的行当,已是没脸没皮,只为了活命罢了。”
“暂时收押,留待对证,问询。”
当下便有两个锦衣卫上来,把张庭春一家三口押了下去。
慕容韫玉慕容鸾音兄妹到时,就见石狮子旁边果然立起了一个木架子,架子上把一具光膀子的尸体绑成个“大”字形,看热闹的都不敢凑太近,偶尔有胆子大想赚取悬赏金的看两眼不认识又走了。
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拄着竹仗走了过去,盯着尸体的六指看了又看,留下两行泪来。
苏逢生原本正与慕容韫玉寒暄,抬头一看那老翁脸上神情,立时走过去,谦和道:“这位老人家,您贵姓?”
老翁长叹一口气,“和他一个姓。”
第54章 第054章鲵鱼知道(一)……
原来那老翁叫朱敬地,几十年前与朱氏主支分了宗,按辈分算,朱敬地是朱柄权朱梵山兄弟的叔祖父。
而分宗也是为了避祸,他是看见城墙上竖起了代表皇帝的明黄色金龙旗才大着胆子来认尸。
朱敬地有个亲兄长叫朱敬天,西州城的人都只知道朱敬天只有一个儿子叫朱磷,实际上他曾经还有个儿子叫朱粲,七月半鬼节降生,生来六指,说来也怪,自从这孩子降生,家里一直波折不断,因朱敬天厌恶这个孩子,这孩子就时常受磋磨,朱敬地每次遇见了就会给他弄些吃的。
这年朱粲五岁,七月半这日朱敬天酒醉夜归,撞了鬼摔下马来,险些丢命,朱敬天就认为是朱粲克他,疑神疑鬼,遂请来一位算命先生,算命的就说,朱粲乃是趁着鬼门开时自十八层地狱逃出来的恶鬼,倘若继续留在家里会克死全家。
朱敬天怕了,忽一日把朱粲带了出去,天黑以后只他自己回来了。过了两日,朱敬地才知道,朱敬天把朱粲带进荡寇山扔了。
才五岁的孩子,被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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