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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高嫁后想和离(重生)》 50-60(第14/15页)
,一族宗妇,峥表哥肩负延续家族尊荣的重任,只有我能做好他的贤内助。”
慕容鸾音忽的想到他胸前后背那些烙痕,她曾当着他面推测出是舅外祖烙的,他没有否认,她本以为舅外祖用这样的手段是为了锻造他成才,可现在想来,却透着狠毒怪异。
“不对,不是这样的。”
烙痕……方胜纹烙痕……方胜……为什么偏偏要用方胜纹的烙铁……
谁偏爱方胜纹来着……
“他父亲!”
他父亲怎么死的……
她记起来了,祖母曾流着泪说过,他父亲是吐血死的。
他父亲死在他母亲头七那天。
心碎吐血而亡。
是殉情!是殉情!
慕容鸾音忽的想到堂屋内,舅外祖手里一直拄着一根铜火棍,那火棍的末端正是方胜的形状。
想到此处,她的脸顿时煞白,转身就向园内跑去。
洛淑仪终于见她脸色大变,正觉畅快,却又见她转身跑回园子,生怕她寻死觅活不同意,连忙跟了上去。
屋内,萧长生喝令萧远峥脱掉狐裘,露出胸膛,举着烙铁,恨的老眼赤红,道:“你背出来,只要你背出来我常常警告你的那段话,今日就不罚你了。”
萧远峥挺直脊背,垂眸领受。
萧长生见他竟死撑着不言语,顿时又恨又怒,一双老眼中血丝密布,“你说啊!你说:女人只是绵延子嗣的器物,哪个女人让你动了情你就杀哪个!一旦对女人动情,她就会控制你,你会成为她的奴隶!女人是祸水,是害死吾儿的祸害!”
就在这时慕容鸾音闯了进来,惊见萧长生竟真的亲手对萧远峥施刑,大悲大怒,扑了过去,“不要!”
萧长生见慕容鸾音又回来自投罗网,顿时满脸阴鸷,“是她这张小脸蛋媚惑了你吗?”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就在萧长生调转烙铁方向对准慕容鸾音时,萧远峥蓦地转身接住扑来的慕容鸾音,将她护在怀里,以自己的后背承接了那烧红的烙铁。
“滋”地一声,就有烧糊衣料的浓烟冒了出来。
慕容鸾音被他严严实实护在胸口处,一霎闻到了肉焦味儿。
“峥哥哥……”慕容鸾音痛哭失声。
萧远峥没吭一声,只是冷汗涔涔的搂紧她。以前受刑时,违背本心背着那段话,只觉身心都扭曲痛苦,而今搂她在怀,听得她哭着喊他“峥哥哥”,竟觉快活。
“我没事,不疼。”
萧长生看着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俨然又是一对萧璟谢昭云,可他老了,再也锻造不出一个能撑起萧氏荣耀的萧远峥。
想到他终有一日会重蹈他爹的覆辙,萧长生气的浑身发抖,“没出息的东西!没出息的东西!与其你终有一日会为了一个女人殉情,倒不如我先亲手杀了你!你是我锻造出来的,就该我亲手毁灭!”
萧远峥背对萧长生,慕容鸾音伏在萧远峥怀里,正看见萧长生举起烙铁要砸萧远峥的头,她立时两手护住他后脑,凄声哭喊:“萧长生,你这个懦夫!”
萧长生高举烙铁悬空,震怒,“你说谁是懦夫?!”
“我说你,就是你。”慕容鸾音大喘一口气,流着泪道:“我们在西州已经查明,婆母在鲸落楼吃河豚中毒而死,不是意外,而是白玉京设下的圈套。明明是邪教的错,你不想着剿灭邪教为他们夫妻报仇,却一味儿用残酷手段摧残峥哥哥,你、你就是窝里横,你就是懦夫里的懦夫,我看不起你!祖母曾经盛赞你是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大将军,是她敬仰爱戴的兄长,我一点没看出来,只觉得你是畏强残弱的懦夫!”
萧长生撕声怒吼,“你放屁,你懂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吼罢这一句,撂下烙铁,抚着胸口剧烈咳嗽。
慕容鸾音见他咳嗽的仿佛要背过气去,又觉他因痛失爱子心性扭曲可怜,咽喉哽住,泪落如雨。
萧远峥等着适应了脊背上那一片的疼,就放开慕容鸾音,转身跪向萧长生,“祖父,我深知你内心的恐惧,无非是怕白玉京故技重施,我向你保证,我们绝不会重蹈覆辙,我会保护好阿音,我们也会尽快生下嫡长子,请您不要再逼我娶洛淑仪,又或者其他什么女人。你之所以要逼我娶洛淑仪为平妻,无非是要在我和阿音之间插入一根针,造成一段裂痕,是阳谋,可被我识破了就没用了,歇了这番心思吧。”
萧长生咳嗽止住,喘着粗气抓挠自己的手臂,“白玉京无孔不入,你怎么保证她慕容鸾音不会像谢昭云一样死去?”
萧远峥看着慕容鸾音,心弦一霎绷紧,连忙道:“二弟重新布置了府中的防卫,只要阿音呆在内宅,一定不会有事。”
慕容鸾音听了,顿生惊惶,连忙去拽他衣袖。
萧远峥握紧她的手,继续道:“而且,我已掌握了白玉京控制教徒
的一部分手段,只要找到仙主,就能彻底剿灭白玉京,这才是从源头上杜绝的办法。”
萧长生冷笑,把自己手臂抓出一道道的血痕,“想我一个无情的人,呕心沥血,付出一切,竟教出了两个痴情种。若是让我知道慕容鸾音踏出府门一步,峥儿,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是吗?”
萧远峥垂眸应“是”。
“滚吧,快滚!”
话落,就转着轮椅后退,调转方向急匆匆向内室行去。
萧远峥见状,生怕他改变主意,连忙捞起自己的狐裘披在身上,拉着慕容鸾音逃出采篱园,一同回了瑞雪堂。
躲在门旁里听了许久的洛淑仪,眼睁睁看着他们二人远去,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一颗心也似被架到了火堆上炙烤,烧的她恨不能毁天灭地。
彼时,太阳渐渐发威,把铺满大地的雪晒化了一层,倒比下雪时还冷些。
慕容鸾音见他额上沁着冷汗,便把心里的凄惶压下,扶他到暖阁里坐着。当她脱下他的狐裘与衣衫,看向他光裸的后背,就见左肩胛上被烙下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方胜图案。
想到他说过一句“皮肉的疼算什么,早习惯了”,她的心就揪疼起来。
萧远峥感受到背脊上一滴一滴的热泪,转过身来抱她在腿上坐着,轻笑道:“虽说我爱极你哭的眼睛红红的模样,却不在这时候。”
慕容鸾音抽噎一下,不理他的调笑,推一下他的胸膛站起来就道:“转过去,我给你上药。”
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蘸烈酒为他清理烧伤。
萧远峥“嘶”声吸气。
待得慕容鸾音为他抹上药膏,缠上白布,就被他一把搂到怀里亲起来。
慕容鸾音心里为他疼着,又顾忌着他背上的烧伤,就乖柔的任他索取。
碧荷本想进来问午饭吃什么,手将将伸向珠帘要拨开,忽听见热辣辣的咂吮声,往内一瞧,却见世子爷的手臂掩在她们姑娘蕊红色裙摆下,脸一红急忙退避了出去。
片刻后,萧远峥坐到月牙凳上,一臂环住慕容鸾音的腰臀,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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