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兽世种田: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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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预告完就开始按压伤口,里面已经开始发炎蓄脓了,流出来的液体跟之前的血水明显不一样,有股异味,颜色也偏黄绿。

    顾篱说做手术的时候病房里不让围观,大家都很听话,站在窗外看的。

    为了采光顾篱也不可能关窗户,看就看吧。

    脓水流出来,外面的兽人脸色都变了,本来以为伤口已经愈合,只是有点小问题要处理,现在都知道出现了受伤后最可怕的事。

    顾篱早有准备,持续不停地按压,一直到什么都流不出来,拿开布条,用另一块干净布条沾盐水清理伤口和周围的皮肤,接着用刀挑起被划开的伤口,往空腔里倒盐水。

    他用的盐水浓度应该是接近生理盐水的,谷雨还是疼得肌肉颤抖,但依旧没有动。

    顾篱专注地清理伤口,盐水一碗一碗地倒,但因为切口不大,大部分都在外面,只有很少一部分能流到里面去,也存不住,不断往外涌。

    顾篱用完了一整盆盐水,用干的布条子擦拭伤口,发现是淡粉色的,才松了口气:“好了。”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谷雨已经唇色苍白,神态萎靡。

    顾篱摸摸他的额头,不是很烫:“退热的药我给你放在这里,你要是不难受就先不用,难受立刻用知道吗?”

    这次他没有敷蝶给的伤药,里面敷不到,外面没必要,包着布条子能吸水就行。

    抬头一看,窗外都是人。

    顾篱好笑道:“那么多人在就来帮个忙,谷雨的床弄脏了,拿点草来重新铺一下,长布也拿一块新的过来。”

    谷雨知道布是什么。

    他没有布做的衣服,千湖部落只有巫才能轻易得到这样的东西,尽管崖山部落人人都有,他也知道这是很珍贵的东西。

    “不要布,有草就行了。”

    顾篱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拒绝的话,感觉有点稀奇,但是没采纳,摘下口罩:“布又不是什么难得的东西,你要是想还,等伤好差不多了多纺几卷线就行。”

    他也不算说谎,今年种了麻,种下去之前顾篱也不知道麻跟韭菜一样可以一茬一茬地割,加上后面他们往林子边缘见缝插针地种麻,线比纯靠采集多一些。

    织机之前就搬过来了,晴还做了新的。

    现在部落里有十几台织机,亚兽人们有空就去聊天织布,就跟从前纺线差不多,布还真不是什么难得的东西。

    线用得差不多了也无所谓,橡子成熟,有了橡子水,可以大量鞣制兽皮了。

    现在部落里的人都很喜欢长衣服,虽然干活的时候穿起来不太方便,但是冷天谁天天出去狩猎采集啊,穿长衣服正好,还保暖。

    长衣服要用的布料多,用兽皮做,耗费的兽皮也多,兽皮硬了还不行,僵硬死板不好看,得鞣制得软软的,保留毛发,让它能自然垂落才是最好的。

    每天都能看见兽人亚兽人们在河边鞣制兽皮。

    顾篱没去,他们家不缺兽皮,新兽皮北阳也会鞣制,他不用管太多。松崖跟北阳一起做了个大木框用来绷兽皮,红叶用石刀挂去皮上的筋膜。

    顾篱在做陶范,他想做铜针。

    这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单纯做一根针还行,做粗一点糙一点不要紧,做好之后可以磨,反正是备着用来处理伤口的,不需要很多。

    但想要带针孔就很难,他试好几次了,粗细不同,颜色不同的针也做出来好多根,正好马上要开始做兽皮衣,他就把做出来的针分出去了,没法穿线,当锥子用也行。

    亚兽人们很聪明,很快想出来把线绑在针上的方法。

    这并非不可能,刚做出来的针不够光滑,磨的时候不要磨针尾就行,线还是能绑住的。

    阿白又带了一条蛇回来,没有毒,是一条菜花蛇。

    顾篱已经习惯,她会有意识地找蛇,看见没毒的就抓回来,有毒的就躲开。

    这条菜花蛇挺大的,红叶看见就把肉重新抹上灰,挂回草棚下。

    草棚底下通风又晒不着太阳,临时存放吃不完的肉还行。

    顾篱盯着肉看了一会儿,红叶伸着的手没有放下来:“你要吃肉?”

    这肉是猪肉,没有蛇肉好吃。

    顾篱摇头:“不是,我是想到我要怎么做针了。”

    挂肉的钩子其实是鹿角做的,取了接近s形的一段,针其实也完全可以这么做,一头大弯做弯针,一头小弯用来挽针孔。

    就是得改改配比,之前为了硬度,加的锡比较多,现在要弯折的话,得多加点铜,方便弯折。

    做出来的铜针已经算不上很细,但比起骨针还是要细很多,弧度也更好操作,不过暂时没有用武之地。

    一共三枚针,顾篱都小心收好了。

    第一批种下去的水稻离收割不远,亚兽人们已经开始采集早熟的植株,不过大规模采集还要过一阵。

    谷雨的伤每天都要用盐水冲刷,流出来的盐水越来越干净,只是边缘切口每天都会粘上,需要重新扒开,这一下还挺疼的。

    顾篱发现谷雨其实很乖,明明看着完全是个大人,有时候却像小崽一样听话到不知变通。

    他说过疼要说,他就每次都说,但不管多疼,他从来都不动,非常能忍。

    顾篱又想到流浪的小动物,试探着问:“那次一起去狩猎的时候,你为什么这么怕我啊?”

    他开始还以为是做噩梦,结合谷雨其他表现看,明显不是。

    谷雨犹犹豫豫,顾篱也不是非要探究他的过去,就是眼见伤势一天天好转,谷雨总要回到千湖部落去。

    不搞清他为什么这么胆小,顾篱不放心,万一真是被霸凌呢?

    顾篱低声说:“不能说吗?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肯定会保守秘密的,你偷偷告诉我好了。”

    谷雨低着头:“我怕巫。”

    “是怕蝶吗?”

    谷雨摇头:“怕巫。”

    顾篱听懂了,不管谁是巫都怕:“你以为我也是巫?”

    谷雨说:“你有巫刀。”

    顾篱笑起来:“你没看见吗?我们部落每个人都有,总不能都是巫。”

    谷雨没说话,顾篱也笑不出来了:“你不会真这么以为的吧?”

    谷雨小幅度点头:“我以为你们要举行仪式,烧人。”

    顾篱还记得他当时喊的话,皱眉:“在你们部落,巫举行仪式,要烧人吗?蝶烧过?”

    蝶在顾篱这里是个统治部落的巫医形象,巫药是她的手段,顺便举行一点神神叨叨的仪式巩固权威。

    不认同,但可以合作。

    但如果她还戕害别人,那就是两回事了。

    “蝶没有。”谷雨说起蝶的名字时声音都很小,“以前的巫,烧过。”

    顾篱听他说到小兽人在地上打滚的时候没忍住骂了一句,谷雨没有听见他已经完全陷入可怕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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