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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养的金丝雀O竟是未婚妻》 60-70(第3/20页)
一起,她轻声告诫自己的腺体:“柠之怀孕了,你要听话,只能抱,只能抱。”
“嗡嗡——嗡。”
她的微信又响起来了,打破了房间的寂静,屏幕上跳动的是鹿柠之的视频通话,她有点好奇,都已经是晚上10:30。
这个时间点柠之通常早点休息了。
她怎么难道是她有急事找自己?
她立即接通。
屏幕亮起的瞬间,鹿柠之那张好看的脸出现在画面里,慵懒的声音混着电流传来,“那么晚还没睡”
话音戛然而止,屏幕那头的鹿柠之眯起眼睛,目光锁定在裴颂身旁可疑的隆起上。
“哦?看来我不在的时候。”鹿柠之挑眉,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发尾,酒红色深V的真丝睡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若隐若现的弧度,“嗯,我这个电话不巧,打扰小裴总享受生活了。那我还是不打扰了。”
说罢,下一秒就要掐断了。
裴颂的那双眼不受控制地黏在那边春光上,喉结滚动着,她知道鹿柠之一眼看穿了她拙劣的谎言,她的腺体正在疯狂地分泌着信息素,后颈湿漉漉了一片,黏腻着头发。
“那不是啊。”裴颂立即把抱枕从被子里拽出来,聚到镜头面前自证清白,像是被抓包的小学生,“是你的抱枕,没有其他人,你不要误会。”
鹿柠之瞧着她慌乱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看来她是易感期来了。按照她对裴颂的了解,裴颂特别喜欢自我催眠,或许还对着她的抱枕又亲又抱。
她故意拖长语调,“哦——小裴总晚上睡觉,还要抱着我的‘替身’睡觉?你是多么想我?”她偏偏不说,你是不是易感期来了?
裴颂耳根发烫,攥紧了被角。
忽然屏幕黑了,正当裴颂诧异的时候,鹿柠之很快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支口红。
她对着镜头开始吐饱满的唇瓣涂得一层诱人的玫红色,唇釉泛着水润的光泽。裴颂的呼吸一滞,视线完全被她的动作所吸引,她攥紧了手指。
鹿柠之的动作很快,对着镜头轻轻抿了抿唇,明艳的笑,晃得裴颂心头发热。
简直像一只蛊惑人心的妖精。
“这是别人送我的生日礼物,好看吗?”她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声音带着几分得意,“还很好吃,专门是为孕妇量身打造的。”
鹿柠之伸出舌头,极快地带着一丝挑逗地舔了一下下唇,湿润的舌尖一闪而过,留下更亮的光泽,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裴颂只觉得一股热浪直冲头顶,鹿柠之的信息素就要从屏幕那头穿过来,丝丝缕缕地缠绕过来,与她的信息素激烈碰撞,交融,合在一起。
她的腺体滚烫地吓人,后颈的皮肤早已湿透,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
“你怎么了?”鹿柠之眨了眨眼,明知故问,“你的呼吸好热,我都感受到了,你发烧了吗?”
鹿柠之欣赏着裴颂努力克制着,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天鹅颈,指尖上的唇釉黏在皮肤上,像是裴颂就在她身边,给她种下的草莓,“好痒,好热裴颂你在亲我吗?”
跟她玩意识流?
“我我”裴颂不好意思说,自己来易感期。
满脑子都是她要把鹿柠之从屏幕那一头拽出来,狠狠地按在怀里疯狂亲吻,疯狂做///爱,疯狂标记,直到亲到她腿软,气息不稳。
你居然还那么清纯?
鹿柠之看透了她,这副被欲念煎熬又强自忍耐的模样,她轻笑一声,那笑像是羽毛扫过心尖,她对着镜头,再次用指尖沾了点诱人的玫红色,给自己的唇瓣补了一层,她勾了勾手,“脸凑近点。”
裴颂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将脸凑过去,听到轻轻的“啵”一声,清脆带着甜蜜的气息从听筒出传来,屏幕的震动,穿透皮肤,像是电流般
她的手机传来一张鹿柠之发来的照片。鹿柠之用另一台手机拍了一下自己亲吻的镜头。
玫红色的唇印正好印在屏幕上裴颂脸颊的位置上,一个清晰,艳丽,充满占有欲的吻,仿佛鹿柠之真的穿越空间,从屏幕中跳出来吻了她一下。
裴颂的耳根瞬间烧起来了。那热度迅速蔓延至脖颈和脸颊,她盯着那唇印,心脏狂跳,“晚安吻吗?”
鹿柠之歪着头,酒红色睡衣衬得她肌肤胜雪,她笑得狡黠又撩人,眼底波光流转,“你猜?”
裴颂的理智断裂,她几乎呜咽的恳求着:“我其实是来易感期了。姐姐求求你,帮帮我。姐姐,我真的好难受。我手里没有顶级alpha的抑制剂。”那姿态卑微又充满着alpha骨子里的侵略与渴望。
窗外的天色,从浓墨般的深夜,转为熹微的晨光。
她们的视频通话开了一晚上,就在这种粘稠的暧昧,无声的撩拨,持续了整整一夜。
像这种隔空抚慰,鹿柠之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顶级alpha的易感期,如果她之前被omega标记过了,这个omega还不在的情况下,打普通的抑制剂没太大的用,要在意识流中骗过狡猾的信息素。
听到楼下保姆喊着,这才打破整夜的旖旎,“鹿总,夫人,大小姐,二小姐请用餐。”
裴颂问道:“鹿潋昊,他不在家。”
鹿柠之打了一个小哈欠,她摇摇头,“嗯,我这几天都没见到他了。他说医院很忙。谁知道是真忙,还是假忙。你可以去打一针抑制剂了。”
“好的。”
鹿柠之来到二楼朝着楼下喊了一句,“妈妈,妈咪,妹妹,我还是很累,你们吃吧。一整天都不用叫我。”
云城市医院
普通病房
桑父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一条腿打着厚重的石膏悬挂着,一旁的机器滴滴滴响着。护士刚刚记录完生命体征,狐疑地瞥了一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病人。
心想这病人为什么一直不醒?
明明各项指标正常。
等到护士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病房门再次被推开。长长的阴影落在光洁的地板上,他反手锁门,站在病床前一动不动。
空气凝固着,直至病床上的人受不了这压迫感,手指微微抽动。
高挑的男子讥讽道:“怎么不演了?”
桑父眼皮一颤,缓缓睁开眼,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医用口罩,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精英男子,他正对上一双阴骘冰冷的眼睛。
“是你啊,鹿先生。”桑父声音嘶哑,带着一丝讨好的试探,“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走?”鹿潋昊慢条斯理地拖过一把椅子坐下,像极了恶魔,让桑父想到了一部美剧《路西法》的某个镜头,一个犯人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恶魔路西法坐在旁边,而外面便是地狱。
鹿潋昊双手一摊,露出一个虚伪为难的表情,“这恐怕有点困难。”
桑父脸色微变,强撑起来,“您连减刑都可以帮我安排,从你的医院出去,算什么难事?还请鹿先生看在我这些年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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