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全家偷听我心声后杀疯了: 160-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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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呜咽哭出声。

    白思明开灯,整个房间豁然大亮,让姜穆宁闭了闭眼睛。

    白思明第一时间先在整个二楼逡巡一遍,见除了他们,四下没有第三个人,当即大步上前到姜穆宁面前问她:“白箐箐呢?”

    他晚上特意警醒,却除了刚刚天花板传来的一声动静,从头至尾连白箐箐心声中的杂音都没听见。

    几分钟前,他蓦然感觉到有杀气,心中不安,现在见到房间内少了一个人……

    白思明目光严峻,拉下姜穆宁捂着自己脖颈的手,看见她掌心一片鲜红。

    鲜血顺着白皙的脖颈流下,在白色的丝绸睡衣上蔓延开一片血色。

    他当即弯腰,仔细看了下她的伤口,眉眼间溢出的冷色像是能动出冰霜。

    姜穆宁随着他检查的动作乖乖仰头,到现在她都没有照一下镜子,只知道自己流了不少血,再看白思明一副严肃模样,瞬时感觉自己头都开始发晕了。

    “二、二哥……”她颤声呼喊。

    “没事,就破点皮,包扎一下就好了。”白思明检查完松开手。

    伤口是利器造成的,看伤口走向,下手的人应该很果决,却不知道为什么动手到一半突然停止了。

    不然靠左侧渐深的力道,应该是能一刀割破她咽喉的。

    联想到晚上白箐箐说的话,白思明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只是如果真的是箐箐做的,在这种时候她的行动却突然中断,整个人消失了……

    除了遇到危险,遭到不得不停止的状况,白思明想不到第二个解释。

    “白箐箐呢?你们一起睡的,她人去哪里了?”

    白思明顾不得姜穆宁的伤,快速问道。

    姜穆宁正颤着手脚下秋千吊床,一边捂着自己的脖颈,有些找不到着力点,还被白思明这么凶的质问,心中委屈更甚。

    “我们没有一起睡,她睡卧室床上,我在吊床上睡的。二哥……我的伤……”

    “你别碰,一会儿给你拿药箱。”

    白思明听她说不知道,自己楼上下和房子周围找了一遍,最后抱着一个电脑坐回客厅,查看房子周围的监控。

    没有,人没有出去……

    白思明紧皱着眉闭了闭眼,想到白箐箐来无影去无踪的一身本事。

    纵然监控拍不到她出去也是正常。

    可万一是被人掳走的,他连找都没有办法找,更何谈帮助……

    姜穆宁在二楼窗边,看见白思明疾步进了院子,却半天都没有上楼,自己去盥洗室看了看伤口,心中稍定,随后披了件外套紧张下楼。

    白思明面前开着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

    姜穆宁感觉这气氛不是她能出声打扰的,选择默默闭嘴靠近。

    闭目愁眉不展的白思明倒是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松开眉头,很快起身去柜子里拿出一个大药箱,顺便在水池边洗了手之后回来,见她犹犹豫豫的,眼神指了下沙发。

    “坐,给你上药。”

    姜穆宁乖巧在沙发上坐下,眼神瞥他的电脑画面。

    只是画面一片漆黑,显然白思明起身前把电脑锁屏了。

    白思明打开药箱,用镊子夹着棉球沾了酒精,擦掉她流淌在脖颈上略有干涸的血迹,一边处理伤势,一边问道:“谁伤的你有看清吗?刚刚发生什么了?”

    姜穆宁仰着脖子,动也不敢动,仰头看着天花板慢慢回答:“没看清,我刚刚一直在睡觉,突然感觉面前有人就惊醒了,可是睁开眼,身边什么人都没有,脖子已经受伤了。”

    “那刚刚地上的响动是谁发出的?”

    “响动?”姜穆宁眼中茫然,“我没听见。”

    她是因为感受到刺痛和心慌醒的,什么声音都没听见。

    白思明问这些,她心中其实有猜测,十有九成就是白箐箐干的。

    她之前就能半夜提着刀蹲她面前,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哭,现在就能划破她的脖子,警告后跑路。

    可她既然做了,又为什么什么都没和她说就离开了呢?

    难道是因为白思明上来得太快了,她没来得及?

    白思明:“还发现别的什么了吗?或者不对劲的地方?”

    姜穆宁:“……”

    要是以前,她一定很自信地说是白箐箐做的,可现在……她不敢。

    纵然没有系统告诉她这些角色的明确好感度到达了多少,但现在这种紧要关头,哪怕是在白思明身上一分都得不到,也决不能再让好感度往回落。

    现在就只剩下白侑了么……

    想起前世的画面,姜穆宁按在沙发上支撑身体的手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那是在她和嵇恪宣布婚礼日期的时候。

    白侑身体不好,三岁半时到白家本家养过六年,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入了他的眼,让白侑那个堂弟天天粘着她形影不离,还说以后要和她结婚,让堂姐做他的新娘。

    当时全家都笑,姜穆宁见烦人的小孩这么喜欢自己,也没那么讨厌这个跟屁虫了。

    后来白侑十岁生日之前病状突发送去抢救,她当时还跟着家人一路握着他的手,送白侑到救护车上,那就是他们童年见过的最后一面。

    之后的很多年,她都没有再听过白侑的消息,也将他忘了,直到……她和嵇恪宣布婚礼将在一个半月后举行,给白侑发请柬的时候。

    她被白侑掳走囚禁了起来。

    曾经胖乎乎的鼻涕虫长成了身形纤薄高挑的少年,因为常年不见光,肌肤白皙到几乎透明,眼神干净地像是天使。

    就是这样的天使,亲手在她的手腕上锁上手铐,日日夜夜躺在她身边,说婚礼上的新郎会是他。

    她被囚禁了一个半月,一切的生活都在床上完成,就连去厕所都是白侑跟着。

    没有人告诉她日期,也没有任何方式能联系到外界,白侑不在时给她送饭的女佣也从不和她讲话,每天只有天黑天亮,一天天过去,模糊了时间。

    她睡得开始分不清自己被囚禁了多少天。

    只有睁眼时静静躺在她身旁的白侑。

    他看起来还是很虚弱,总是沉沉地睡着。

    躺在她手铐牵制的一寸的距离以外,让她的手摸不到他脆弱纤细的脖颈。

    “我会和你结婚的,姐姐。”他会将自己的头朝前低下来,小心翼翼送到她的指尖。

    “我也以为那是小时候的玩笑话,可是重新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姐姐,我的新娘只能是你。”

    姜穆宁眼角留下一滴泪,划过白思明眼前。

    白思明抹药膏的手一顿:“弄疼你了吗?”

    姜穆宁睁开眼,眼底通红:“没有,就是有点害怕,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白思明收回棉签,扔到面前的垃圾桶里:“不会死。伤口不深,不用缝合,现在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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