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岭之花太子强取豪夺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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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种阿谀奉承的笑,相反,是自然流露出的和蔼的笑意,像是老妈子。

    千镜滢没多想,只当这管事在夸她心灵手巧,一时对对方生出几分好感,眉眼跟着弯了弯,“多谢。”

    千镜滢做完栗子糕,去寻楚裕言。今日他正议事,千镜滢在屋外候了一盏茶的功夫。进了屋,她把点心盒放下,“殿下,我做了栗子糕,你要不要尝尝?”

    楚裕言未抬头,“何事?”

    不知是否是错觉,她总觉得楚裕言今日声色有些冷。

    “你这几日教我丹青,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做了栗子糕给你,聊表谢意。我瞧你今日挺忙的,应该没空应付我。能不能准我悄悄出宫去,我自己去玩”

    她自认这番话说得极漂亮。

    楚裕言语气有些冷硬,“不行。”

    千镜滢没料到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楚裕言居然会这么不好说话,“为什么?”

    楚裕言手中的笔未停。

    这又是怎么了?千镜滢把这几天干得所有事想了一遍,连不小心踩倒了墙角的一枝花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怀疑了一通。

    最后在楚裕言面前坐下,试探道:“我没得罪你吧?”

    楚裕言视线清凌凌得扫了过来,“你出宫,是想做什么?”

    千镜滢有些奇怪,上街除了玩,还能做什么?她心里这样想的,面上还是老老实实道:“无非吃喝玩乐。”

    楚裕言面色稍缓,但只收回视线,仍未松口。

    千镜滢急了,她一把把楚裕言手里的书抽过。结果刚一抽走,楚裕言视线扫来,千镜滢缩了缩脖子,把书小心塞回到他手里,“我悄悄出宫玩几个时辰就回来。你若是担心,我多带几个护卫便是。”

    她倒不是真的觉得楚裕言会担心她的人身安全,只是担心有不轨之人乘机下手。

    她见楚裕言仍不松口,一时弄不清他是什么意思。只得换了个话题,“那你今日还教我丹青吗?”

    楚裕言默了一阵,良久,把书放下,“过来。”

    千镜滢松了一口气,看来不是生气。她到楚裕言身侧坐下,拿起墨条研墨。过了一会,她状若无意道:“我听清羽说,殿下把李巧儿送回老家安置了?”

    纸镇压下,撞击一声。千镜滢脊背僵了一下,一扭头,却见楚裕言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千镜滢莫名有些心虚,伸手捻了块栗子糕咬了一口,待清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开,她问:“我听说她当时险些遇害,人没事吧?”

    “你还学么?”

    “……学。”

    千镜滢见套不出话,心中狐疑更甚。若不是有什么,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奇怪。

    她提起笔,心不在焉画了一笔,又问:“那李……”

    她话未说完,腕下的纸被抽离。一道乌墨将纸面洇开。千镜滢愣了一下,“干嘛?”

    楚裕言看着她,眼里有些凉,“你什么时候心定了再画。”

    千镜滢声音小下去了些,“我就问一下。”

    一天天喜怒无常的。

    楚裕言漫不经心,“你问李巧儿,是想做什么?”

    “就是……关心一下。毕竟我和她有些缘分。”

    楚裕时忽然伸出一只手,替她撩去额前的碎发。

    他声音变得平静,“孤以为,你是为了林冠清,有意试探。”

    冰凉的指尖碰到额头,千镜滢忍不住往后躲了一下。触碰到他眼神,鬼使神差又缩了回去。

    心事骤然被拆穿,千镜滢面上有些心虚。

    楚裕言不是傻子,这种时候在拐弯抹角,反而容易惹人生厌。千镜滢索性直接问出来:“我其实也是突然想起,就想问一下。当时都说王府有意杀人灭口,可我想知道,究竟是想杀人,还是只是威逼?”

    她觉得那些事过后,林冠清失了理智,变得有些陌生。她未能寻到机会细问,只能在知道这件事的人身上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林苍连已认下此事,是什么结果,重要么?还是说,你关心此事,是觉得此事和林冠清有关?”

    “你……”千镜滢面色唰得一白,毛笔险些脱手。

    何至于此?

    有没有关,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她咬

    了咬下唇,“我不问就是了。”

    她没了心思,“我突然不想画,先告退了。”

    她刚站起身,手腕一凉,一道力量将她往回一带。千镜滢不防这一下,跌坐到楚裕言腿上,她下意识看向楚裕言,他一只手还抓在自己腕上。

    “画完再走。”

    “你……”

    有病吧?千镜滢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手腕被他缠得有些发麻,那股凉意逼得她打了个寒颤。她顾不得尴尬,试着用了几分力,没能收回手,她语气弱了几分,“你抓着我……怎么画?”

    她话落,腕间松了几分。千镜滢把手收回,与此同时到榻上坐定。她看了眼那一处,果真红了一片。她心里异样更甚。

    千镜滢心不在焉把纸摊开,一边想着敷衍了事,早点画完走人。一边又想着这尊大佛喜怒无常,实非她这等凡夫俗子所能伺候。

    她这人就是这样,什么东西不喜欢被别人逼着干。

    千镜滢刚一提笔,旁边飘来声音,“你若是没用心,今日便不用出去了。”

    千镜滢一转头,见楚裕言看着书,分明根本没看她。

    “你怎么……”

    知道……

    楚裕言未理她。

    千镜滢正要落笔,又问:“我根本就没学几天呀,你怎么知道我用没用心?”

    那头纸页翻动,良久,传来淡淡的声音,“感觉得到。”

    千镜滢收回视线,不说话了。她一开始觉得有些烦躁,没画几笔又把纸扔了再画。没过一会就不耐烦起来,问:“我画不出来,不能明天再画吗?”

    楚裕言静静看了一眼她腕下压的那张画坏了的稿子,“再画。”

    千镜滢:“……”

    鸡同鸭讲。

    千镜滢知道楚裕言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再缠上去搞不好一张变两张,她今晚饭都吃不上了。

    上回的事千镜滢还心有余悸。想到这里,千镜滢眼疾手快塞了块栗子糕到嘴里。又拿起笔。

    她画了两笔,又忍不住问:“我画不完,就不能吃饭吗?”她问完,见楚裕言不答,索性破罐子破摔凑近了些,“你要陪我一直在这里坐到天亮吗?饿死了怎么办?”

    楚裕言未理会她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只是伸出二指,将她凑过来的脑袋推远了些,连同那股扰人的甜香一并驱开。

    千镜滢额头微凉。还要再说什么,见他忙公务没空搭理自己,只得低头作画。

    书房内很静,静得只能偶尔听到几声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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