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慕高枝: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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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苹儿她不做妾!”

    周玉霖声色毅然。

    她知晓苹儿的心性,做妾无异是辱她。

    徐氏火气上来了,指着他:“好好好,那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你爹在回来的路上了,等他一回来,你与蓉儿就交换庚帖,把婚事办了,我们一家搬去扬州。你别想着逃跑,我要是能让你院里的一只苍蝇飞出去,我就不是你娘!”

    姜芾与苹儿两人在打理布置新医馆,兰殷礼也派了人过来帮忙。

    万事俱备,只差一块牌匾。

    她还不知医馆的名字取什么,新的医馆,她必然要取一个自己的名字。

    想来想去,在纸上写下三个字——念安堂。

    念安,希望每一位患者来到这里回去,都能早日痊愈,平平安安。

    她刚想托人去找专门为牌匾提字之人,那人还没出去,街上突然闹哄哄的。

    “官兵下山了!官兵下山了!抓了几囚车山匪,大伙快去看!”

    人群瞬时往那一处涌。

    他们上山也有五六日了,姜芾闲下来时,也会时常想到凌晏池的伤,他就算身强力壮,也不是铁打的身子骨,擒贼必定凶险,也不知他的伤怎么样。

    她立时关了医馆,也挤了过去看热闹。

    可城门水泄不通,她竟没看到他人。

    夜色已晚,她买了些菜独自回家,走到家门,已有人在她门前候着了。

    凌晏池换了一身干净常服,身形高挑清瘦,只是眉眼有些疲乏。

    “你怎么来我家了?”姜芾边说着,边打量他身上可有添新伤。

    “我知道你担心我。”凌晏池在她面前转了一圈,笑了笑,“没有再添新伤。”

    姜芾睨他一眼,没好气,“谁担心你了,我是被你吓了一跳。”

    凌晏池见四下无人,耐不住心底的思念,去拉她的手,“那我想你,我想你还不行吗?”

    他那五日只想着两件事,一是趁早剿灭山匪,二是早些回来见她。

    姜芾觉得他真是得寸进尺,给他点颜色他都能开染坊了,以前也没发现他是这样的人。

    她一掌拍落他的手,“我去城门了,没看到你,我就回来了。”

    凌晏池自然不会说,他在清风岭受了伤,不是骑马进的城门,而是被提前搀扶进来,上过药治过伤才来找她的。

    他听到她去城门看过她,心中的喜悦掩盖身上的伤痛,“许是人太多了。”

    姜芾带他进屋,点上灯,二人在昏幽的烛光中对视。

    “顺利吗?”她迫不及待问。

    “嗯。”凌晏池颔首,他听说是她与一个女子使计偷到余霆通匪的证据,从他口中得知藏匿点,否则怕是还要在山上搜十天半个月。

    “多亏了你们,你们也是后方的功臣,李刺史说要嘉奖你们。”

    他们拿到藏匿图纸,势如破竹,一路顺利擒贼,捣毁了全部窝点,确保山上再无一个漏网之鱼。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碧湾峡竟藏有两百多名为非作歹的山匪。

    姜芾做了菜端上来,摆了两副碗筷,“嘉奖我受不起,我只是尽自己所能,也为百姓做些事。”

    凌晏池陡然皱眉,咳了几声,因太过用力,挣裂了背上的伤口,他蹙眉忍痛。

    姜芾是大夫,一眼便看出他疼痛难耐,起身绕到他身后,见他背上渗出的血染红白袍。

    “你是不是受伤了?”她急切翻出医箱。

    凌晏池唇色发白,道:“只是被划伤了一刀,不碍事。”

    姜芾替他解开旧纱布,取了新的纱布,倒上药酒,重新上药。

    “你现在要做的是回去躺着,你这样以后肯定落下病根。”

    她缠绕纱布,在他腰侧打了个结,她低头时,发丝蹭在他颈窝,惹得人微微麻痒,分明是微凉的指尖,蹭过他腰腹时却一路燃起火星子。

    凌晏池再也压不下心底那道炙热,揽过她的腰,在她的惊呼声中,吻上那瓣日思夜想的唇。

    姜芾头昏脑涨,不可思议般瞪大双眼。

    她羞赧轻推他的胸膛,他似是察觉到了,扣紧她的手腕,像是攻略城池,如饥似渴般亲她。

    他等了太久了,恨不得把她揉入腹中。

    亲了良晌,姜芾耳边嗡嗡作响,理智乍起,强硬别开脸。

    他的吻便落仓促在她脸颊上,留下一点湿濡。

    姜芾唇红齿白,脸上像是沾了胭脂般红润,喘着气微讽:“伤成这样,还有力气呢?看来还是伤的不够重。”

    凌晏池穷追不放,追随她闪烁的目光,轻声笑了笑:“旁的做不了,亲你还是有力气的。”

    第67章 争吵“你又后悔了是吗?”

    “都这幅样子了,还不老实?”

    姜芾脸蓦然一红,她只是觉得不自在,用掌心摸了摸脸,企图遮盖面上那抹赧然。

    可在凌晏池看来,她不愿同他亲近,他亲过的地方,她都要用手去擦。

    她没给他准话前,他心里还是不安的,他怕她什么时候就反悔了,每次见她已是极度隐忍克制。

    “念念,你那日说容你想想,那你想好了吗?”

    “没有。”姜芾看他并无大碍,还有心思想这些风情月意,也不管他了,兀自坐下来吃饭,“怎么,你不能等?”

    “不是。”凌晏池即刻便道,“我可以等,一辈子我都等的。”

    他好不容易才将她追回,将她捧在手心里当宝还来不及呢,等她一句话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只是怕她不愿,可如今看来,她并非不愿同他亲近,她是愿意的。

    他喜出望外,坐下给她夹菜,望着她扑簌簌的睫毛,搅起他心头一阵涟漪,“父亲曾训斥过我,说我这也不娶那也不娶,是不是想娶天上的仙姑,仙姑,不就在我眼前吗,我等到了。”

    姜芾连白嫩的耳垂都红了,“谁说要嫁你了,是你放着仙姑不娶,非要来纠缠我这个民女。”

    “你就是仙姑,不对,你比仙姑还美丽大方,热情善良。”

    姜芾被他一筐好话砸得不自在,默默垂下头,捧起茶盏喝了一口,脸颊烫烫的。

    她当真是发觉,他变了许多,与五年前不一样了。

    或许是在他褪去锦衣华服下地干农活时,或是刻意找借口送她求之不得的医书时,亦或是他一次次真切地挽回她时。

    她不知眼前这个男人往后余生是否值得托付。

    至少眼下,她不想违背自己的心,她扪心自问,她还是愿意接受他的。

    她已经受过一次伤了,无非就是她再看走眼,再栽一次跟头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破碎的镜可以重圆,却难以掩盖中间那道缝隙,因为它本就碎过。

    可她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她了,她不会再把一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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