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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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其他人怎么样我都不在乎。”

    “我的人生不会因为爱你而毁掉,你的也不会,我能保证。我在乎的,确定的,只有一件事——”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我更爱你。”

    “你想和谁走都好,他们都不可能像我一样爱你。”

    陆鹤闲轻而易举地说出了沉重的结论,他的眼神是那样确信,而我无法质疑。

    我从来无法质疑他的爱。

    这爱有毒,我很清楚。所有来自陆鹤闲的,参杂在所有兄长式的关怀与照料之中的对情人的爱,对我而言,全都是带来痛苦的毒药。

    第一次被他按在沙发上,强行标记的时候,我就明白这一点,并因此而疼痛不堪,几乎窒息。

    可是我有勇气离开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却没有勇气就这样成为一个孤儿。

    我想起陆鹤闲书桌上的合照,想起一边骂我笨一边教我做题的陆鹤闲,想起毕业典礼上搂着我的肩说“你是哥最聪明的宝宝”的陆鹤闲。

    那样温柔,那样自豪,那样爱我的,我的哥哥。

    让我明知有毒仍然饮鸩止渴。

    与他zuo-爱时得到的每一个拥抱,每一个亲吻,每一句爱语,都同时带来幸福与疼痛,安全与坠落。

    将他与我割开的过程,需要剪开脐带,割下联结的血肉,二十年里交融的每一秒钟,都要被血淋淋地切开。

    我在逐渐强烈的窒息感中对他说:“我好像……更希望你不要爱我。”

    陆鹤闲静止了几秒,松开我的领口的过程非常漫长,他彻底松开的瞬间,我感受到完全切割的痛彻心扉和滞空的错觉。

    “想要我不爱你。”陆鹤闲重复我的话,“说什么气话?你怎么比十六岁的时候还幼稚?为了外人和我玩绝交?我可以给你一个把这句话收回去的机会。”

    我明白他的愤怒,也为自己可能给他带去的伤害而感到自责,却并不感到后悔。

    “哥。”我告诉他,“我没有在说气话,也并不是为了谁。我是觉得……你的爱让我很痛苦。”

    陆鹤闲的目光彻底沉下来,呼吸与他一起沉默,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似乎花了一些时间才听懂我所说的话。

    “陆绪。”

    他没有对我说的话做出任何评价,只是叫我的名字,声音压抑而沉闷,字句从喉咙里艰难地滚落。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总是温和上扬的唇线,此刻被压直了,成了一条紧绷的线。

    “要走就别回来。”

    我的哥哥终于松开缰绳,将我放生。

    我环视大厅,看见沙发,我曾坐在那里等待我哥回家,很多次;看见装饰画,那是我和我哥一起挑选的,他对艺术的品味很高;看见水晶吊灯,我曾闯祸,险些将它毁坏,我哥骂了我一顿……在这座我们一起长大的,承载着所有旧生记忆的,过于宽阔的老宅里,我哥让我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我会彻彻底底成为一个孤儿。

    但我不得不离开,否则我和他会一起毁灭在这里,我会彻底变成一株依附他生长的槲寄生,他会剥夺我所拥有的、在乎的一切,让我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只能选择与他一起坠落,坠落入我无法承受的痛苦深渊。

    所以我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出大门,独自一人踏入深冬的寒风之中。

    停车坪上我看见陆鹤闲的安全车,车的侧面有明显的剐蹭痕迹,保险杠凹陷,一下就想明白了成因。

    盛怒之下的陆鹤闲也真是疯了,我的车肯定也被撞得很惨,才让陈谨忱都被撞进医院,不知道吵了这么一架陆鹤闲还会不会赔钱给我。

    想回陈谨忱。

    不至于吧?

    他能喜欢我?

    我在停车坪上选了一辆我的车,设置了前往第一医院的导航。

    小于的电话在这时候又打了进来,声音很焦急,告诉我陈特助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好像严重得要住院。

    我打断他,直接问他病房号。

    他那边安静了片刻,很快报了出来。

    开车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和陈谨忱有关的事。我认为陈谨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喜欢我的人。

    他了解我对感情的态度,旁观我的所有经历,甚至站在中立的位置处理过很多我的情史。他知道我犯下的所有错误,知道我对待感情的轻佻态度。

    他太了解我了。

    更何况,在原剧情中,是他的背叛让我失去了最后的助力,众叛亲离。

    好吧,这个原剧情实在是扯淡地要命,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一点,作者根本不像是了解人物的样子。

    除了对我,这个她倒是了解得挺清楚。

    说回其他的,这剧情说洛棠和晏云杉是一对呢,看看现在他们想要弄死对方的样子。

    要是我不那么相信剧情,就不至于中了晏云杉的药,还是两次;也不至于一直相信洛棠的无辜,被他骗的团团转。

    话是这么说,但陈谨忱对我的了解还是毋庸置疑。他可能确实不会背叛我,但是这就代表他会喜欢我吗?

    ——在完全了解我是什么样的烂人的前提下?

    可是那又怎么解释从九年前就开始的观察记录呢?

    文档实在是太长,我只粗粗浏览了一些,而且这肯定是陆鹤闲用非正常手段获得的信息。

    ——非正常手段。

    我想起那段监控视频,很快锁定了唯一一个能得到这个视频的人。

    ——又是晏云杉。

    他肯定是想借陆鹤闲的手,把陈谨忱从我身边赶走。毕竟陆鹤闲就是用类似的办法,带着同样的私心,把他从我的生命中彻底剥离。

    手段确实卑劣,但我无法指责他,甚至有些感谢他的举动让我做出正确的选择,同时也让我看到了这份确实很可怕的观察记录。

    直到我抵达医院,我都没能得出一个最终的结论。

    不过当事人现在就在一门之隔的病房里,我可以直接向他问清楚。

    问清楚我一向忠心又沉默的助理,到底在想什么。

    按下病房把手的时候我没想很多。

    顶层的单人病房里灯光明亮,陈谨忱靠坐在病床上,可见的伤口只有额角的纱布,左手扎着吊针,正在输液。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陈谨忱低着头,右手不太自然地拿着手机,但是并没有点按滑动,像是在思索斟酌。

    侧脸清丽俊秀,被白色的纱布遮住额角,面色也是苍白,显而易见地易碎。

    他的眼睫低垂着,浓密,像一小簇阴影覆盖在眼下,眼神藏在其中,竟有几分外露的忧愁情绪,或许是思索地太过认真,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我扣了扣门框,叫他:“陈谨忱。”

    手机掉在床上,他应声抬起头,眨了眨眼,说:“陆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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