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演愈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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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

    男人是敛藏情绪的高手,乔漓毫无所察,拿了发夹转身快步走过去,将东西递还,“谢谢你。”

    方南寻特意与合作伙伴闲聊多时,为的就是能目送她背影离开,未曾想她竟会回头却只是因为要将发夹还给他。

    不拖不欠,她一向如此。

    女人耳边那枚双扣镂空领带夹,轻巧精致。

    冷光折射刺目,方南寻移开视线,微顿数秒,他接过

    钻石发夹,温笑着说不客气。

    “那我先走了,再见。”

    “等等——”方南寻将人唤住,“乔漓,我准备把工作重心移到京市,将来有机会可以合作。”

    乔漓愣了下,原来老同学打算到京市发展。

    涉及业务,她爽快应声,“行啊,到时候再联系。”

    “好。”

    与方南寻道别,乔漓坐上商务车赶往机场。

    霓虹闪烁,摩天大楼熠熠生辉,乔漓安静凝视车窗外,走神想着傍晚在后厅撞见之事。

    “你跟那位高中同学关系不错?”

    恍惚中听见蒋时岘讲话,她没听清,收拢思绪问,“你说什么?”

    车内光线昏昧,蒋时岘眼神晦暗不明,“没什么。”

    飞机起降,夜色愈渐深浓。

    回到华御观邸,时间已近凌晨。

    冷气系统提前远程开启,踏进主卧,清凉沁面。

    可乔漓浑不觉凉,身后人气场强大,眼前深灰大床唤起沉睡的电话记忆。脸颊一瞬燥热,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小腹倏地一坠,她轻蹙眉头,战术性闪身进洗手间。

    果不其然,是生理期到了。

    收拾完出去,乔漓将情况道明。

    闻言,蒋时岘一顿。

    上次不慎腰扭伤,外加出差,这次又赶上生理期不用他说,乔漓自己都觉得怪扫兴的。

    蒋时岘走到她面前,问:“是不是需要止痛药和红糖水?”

    没想到脑补会错意,乔漓微怔几息,摇头说不用,“我生理期不怎么疼,就一点点胀而已。”

    然而洗漱完,乔漓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走出浴室,发现床头柜上多出一盒止痛药和一杯温热的红糖水。

    没吃止痛药,她端杯小口嘬饮,将整杯红糖水喝光——暖意渗透胃腹,唇角不自觉勾起,她躺上床,困倦合眼。

    回复完工作邮件,蒋时岘去次卧洗澡,而后回主卧。

    床头轮月壁灯亮着,灯光朦胧浅淡。

    他缓步走到床边,瞧见水杯空空,床上人睡颜温柔舒展,如诗画沉眠,美丽而宁静。

    这时,枕边手机忽亮。

    一条好友验证消息跳出,昵称为“F”。

    蒋时岘敛眸,把手机摆到床头柜,旋即掀被上床,从后把人揽到怀里——手臂搭在她腰间,掌心贴住她小腹,轻轻揉着。

    不多时,她发出舒服的嘤咛,柔软呼吸渐渐与他的气息相融,仿佛一条丝带缓慢缠绕他的心脏。

    他无声笑笑,将她抱得更紧-

    次日午时,两人来到蒋家老宅。

    中秋佳节,管家佣人将老宅布置得焕然一新。院落张灯结彩,屋里三代同堂,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

    除了蒋家众亲属,还有鲜少露面的苏家二老,也就是蒋时岘的外公外婆。

    苏绥老爷子和蒋老爷子同岁,两鬓斑白,神态安详从容,极富书香世家的博学气韵。

    小半年居家疗养,蒋老爷子精神矍铄,身体恢复不错,已经无需使用轮椅,以拐杖支地可缓慢行走。

    餐间氛围和乐,一家子人精,即便面和心不和,当着老爷子的面,依旧把戏做得完美。

    而蒋知瑜是真高兴,自打从海城回来,她跟言逸再度进入蜜月期,每天都像浸在蜜罐里似的,愉悦飘然。

    复古大圆桌上摆满精致餐盘,与满汉全席无异。

    蒋知瑜视线扫到一道菜,笑道,“小时候奶奶最喜欢带我和时岘去钓龙虾,半天可以钓到一大桶,回家把龙虾做成好几种口味”她用手肘怼了下蒋时岘的手臂,“你还记得吧?”

    “嗯。”

    乔漓偏头看他一眼。

    从进老宅开始,他身上难掩的低气压总算消减些许,眉目亦染上轻浅笑意。

    提到过世的发妻,蒋老爷子笑容略显苦涩。

    言逸宠溺地看着蒋知瑜,给她剥虾壳。

    蒋知瑜美滋滋地嚼虾肉,满意称赞,“真好吃。不过还是奶奶做得更好吃,还有小姨,她做的也很——”

    话音骤消,席间笑声瞬时全无。

    仿佛触碰到某个禁忌,世界按下消音键,异常沉寂。

    众人面色各异,乔漓转眸悄悄扫视——有人目光闪烁,有人敛色不语,有人与她一样,茫然不知为何。

    半晌,三婶出来打圆场,将话题巧妙揭过。

    蒋知瑜自知说错话,于是不再多言,安安静静用餐。

    午餐结束,一席人到客厅喝茶闲聊。

    乔漓端着果盘吃水果,苏老爷子坐得离他们不远,目光移向蒋时岘,状似随意地开口:“时岘,苏林竞标的项目应该没问题吧?”

    蒋时岘剥好橙子,放到乔漓果盘上,抽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手,“不清楚,项目都按公司流程走。”

    声调不咸不淡,摆明不给半分面子。

    苏老爷子脸色瞬间沉凝,红白参半,颇觉下不来台。

    毕竟是亲家,又是长辈,蒋老爷子面露不虞,站起来重咳一声,看向蒋时岘,“跟我去书房。”

    橙肉化于唇舌,汁水清甜。

    乔漓有些食不知味,耳听脚步声远去。蒋知瑜吃过饭便上楼休息,在座九成是看好戏之人,她故作镇定,偏不如他们的意。

    不多时,二楼偏侧书房传来动静——茶杯摔落碎裂,砸出噼啪脆响。

    客厅里诸位俱是大气不敢出,公婆面面相觑,几欲起身,最后到底忍住没有冲动上楼。

    乔漓听得心惊肉跳,等候片刻没再听到声响,她稍稍宽心,兀自去院子透气,离开压抑窒闷的环境。

    庭院繁花满枝香,佣人在烹茶,袅袅茶烟勾勒出浅浅迷雾。

    乔漓抱臂愣神,须臾,背后传来尖酸声音,“哟,你倒挺有闲情逸致。”

    她回头,莫芮可皮笑肉不笑,眼底满是不怀好意。

    海城那晚,于莫芮可而言,可谓是“个人屈辱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她不敢惹蒋时岘,但今日良机,她怎可能不借此机会奚落一番?

    “不说话?”莫芮可呵呵两声,语调刻薄,“是不是在担心自己的未来?也是,毕竟你老公冷血到六亲不认,连自家外公的企业都照狙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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