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五条家主献上心脏: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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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会一直缠着你索要抚摸。

    伏黑惠蹲下身,打开那瓶冰水,倒在掌心喂给玉犬,冰凉的水从掌缝渗透,淅淅沥沥的汇聚成一滩泥水,突然多出的一双手接住那些向下渗透的水渍,玉犬没有嫌弃,又低下头接着舔。

    我们面对面蹲着,挨得很近,可举止又很自然。

    我们谁也没有搭话,专心的喂着水。

    他一边盯着我的脸,一边观察合适的时机倒水。等喂完玉犬,手已经被冰水冷透,在炎热的夏季是很舒服的感觉。

    玉犬轻轻地舔了下我的指头,像是在回味。

    舌头裹过指尖的时候,有些痒。

    式神是不用进食的,式神很聪明,我做的饭味道并不好,可玉犬会全部吃光。

    偶尔出门的时候,两只狗狗会一左一右的陪着我,它们很会察言观色,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了。

    “玉犬很想你。”伏黑惠轻声说。

    “嗯,我知道。”

    它们恨不得用爪子掀翻我,趴在我胸口不停地蹭蹭蹭,口水几乎糊遍了手心,胳膊,如果不是清楚我讨厌被舔到脸,估计早这么做了。

    过敏的症状有所消退,红点还有着淡淡的印记。伏黑惠的视线落在我脖颈,目光突地一凝。

    我抬眼,就与他的眼眸正好对上。

    明明是很宽阔的训练场,此刻却显得压抑逼仄,我喉结滚动了下,索性盘腿坐下。

    小白屁股一抬,蹲坐在我怀中,高扬起脑袋蹭了蹭我的下巴,呜呜的撒娇唤了几声。

    我一只手搂着它的脖子,另一只去摸黑色那只的下巴。

    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

    我对以前的事情没什么好解释的,不是愧疚,也不是心虚,而是无力。一旦回想起那段耻辱过往,四肢都好像浸润在冷水中,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呼吸都变得迟钝缓慢。这种无力感会从情绪渗透到骨髓中,像一团融化不开的冰。

    神城雅也是错误的源头,我杀他时连同十九岁前的青春也随他一同命陨。自那以后,所有情愫都已画上句点。

    紧接着,现实告诉我,它需要我将那些沉重的过往再用嘴叙述一遍,不亚于举起镰刀将我再屠戮一次。

    乱糟糟的,我整个人都乱糟糟的。像沙漏中被捣乱摆放的砂砾,从一端毫无准备的滚入另一端。

    让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都去死吧。

    我清了清嗓子,对他说:“惠,你讨厌我吗。”

    只是对这个答案还耿耿于怀,才有此一问罢了。

    “你很怕被我讨厌?”他垂下眼睑,语气温柔缠绵。

    “有点,光是想象那个画面,那个场景,我都会觉得难受。”我很诚实地说。

    “抱歉,我不是很开明的人,其实我一直知道自己拧巴得厉害,任性自我,说过很多混账话。”他突然开始道歉,反省自己“现在回头看,过去的我简直糟透了,好像没给你留下多少信任。”

    “不要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你在我心里是很完美的。”我摸了摸他的脑袋。

    得到安慰后,他反而说得更厉害了,恨不得整个人都靠过来。

    “大阪那次,明明你和我一样人生地不熟,走散后我急得满街乱转。可找到你时,嘴里却全是埋怨,真是太糟糕了……”他笑容苦涩,背光的阴影下,眼角似乎隐隐有泪光,声音也越发沙哑,“你回东京那天,我在公寓楼下站了很久,站到路灯熄灭,你说过这种纠缠让你很窒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很讨厌吧,但我还是忍不住这么干了,现在说这些像个笑话,是我亲手弄丢了你的真心,对不起。”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不是这些原因,我最见不得就是眼泪,所以别哭了。”天啊,他一哭,我怎么感觉心都要碎了。

    我将他抱得更紧,玉犬被挤压了空间,硬生生挤开一道缝隙探出狗头呼吸。

    伏黑惠一只手落在我后背,紧紧地抱着。

    “你很好,真的。”我诚恳的告诉他,“是我的问题,都是我的错,如果要找出一个罪魁祸首,那么那个罪人只会是我。”

    我想转过他的脸,可他挥开我的手。

    我正满心想着怎么编安慰他的话时,他整个人埋进我脖颈,湿润温热的液体沾到颈侧的皮肤。

    颤抖的脊背再也控制不住,剧烈的抖动起来,我看不到他的脸,泪水滴到我肩颈,隔着布料,我仿佛被他的泪水烫伤。

    惠鲜少流露真是情绪,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这种压抑情感的习惯已经成为了他的天性,所以,当他突然哭出来时,完全收敛不住。

    那一刻,我整个人呆住了,大脑嗡的一声陷入空白。

    不是装的,惠真的哭了。

    余光瞥见那对含泪的绿眸,我的大脑里反复回荡一段话——

    [倒不如死掉算了]

    不如死在医疗船上。

    死在手术台上也行,车祸中也行。

    我为什么要面对他的泪水?

    好崩溃,好难过,好想逃。

    “惠,除了死而复生,我还有个秘密。”

    “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被我迷惑,所有见到我的人都会失控,爱意,嫉妒,占有欲…… 最后全变成杀意。这不是偶然,是诅咒 —— 家庭医生绫濑拿我做活体实验前,就用同样的方法在姐姐身上做过测试。”

    “姐姐被极乐教当成活祭品,反复折磨到车祸身亡。绫濑把她的心脏移植到我胸腔,现在想来,或许是诅咒跟着这颗心过继到我身体,又或许……”声音卡在喉间,最后我还是残忍地说出可能性最大的定论,“是她临终前也恨透了我,才让我变成这样。”

    唯有这件事情,必须和他讲清楚。

    他终于被我转移开注意了,我松了口气。

    伏黑惠吸了吸鼻子,嗓音有些萎靡:“所以,你来到高专的目的是为了解开诅咒?”

    “一半对一半。”我解释。

    “一开始,我想杀了他。”

    “嗯?”伏黑惠愣了下。

    “杀掉五条悟啊。”我笑吟吟的看着他,“他几乎把我的底细盘查了个干净,还带着我重回事故现场,恨他是理所当然的吧。”

    可他和我定下束缚,约定帮我解开诅咒,因此我才决定相信五条悟。

    伏黑惠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差,额头也冒出了冷汗。

    “别说了,鸫。”

    我还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仍蹲在地上拍伏黑惠的肩:“没事的,有些话我不敢跟他挑明,跟你讲却安心,这不是很正常吗?”

    “不是这个问题——”他艰难地说着,唇几乎咬出了印子,“……你,你回头看看。”

    话音未落,一条干毛巾悄无声息罩在伏黑惠头顶。五条悟不知何时立在我们身后,宽大的背影笼住蹲坐的两人,笑吟吟的注视着我们。

    “很有趣呢。”他俯下身,指尖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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