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做贤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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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钱来,她就安心了。

    然而这厢她刚合上账册,院外就传来呼喊:“不是我!!!”

    楚沁一听这声音是裴砚的就转头看向窗外。这会儿天已然热了,她茶榻旁的一扇窗大开着,正好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裴砚。

    起先也不知他在躲谁,她就见他一进院就回身关门,然后扒着门缝朝外喊:“爹,您是我亲爹!这事日月可鉴,绝对不是我干的!”

    外头的人吹胡子瞪眼地骂:“我呸!不是你干的难道能是我闺女?你出来,你出来给我说清楚!”

    楚沁一听,嘿呀,这不是自家父亲的声音?赶紧放下账本迎出去,望着裴砚道:“怎么了?”

    不及裴砚答话,楚赟在院门外嚷起来:“这臭小子在我酒里兑水!”

    “?”楚沁一眼瞪向裴砚,裴砚矢口否认:“我没有!”

    楚沁看着他不说话。

    “我真没有。”裴砚口吻深沉了些,听着挺是那么回事,外面的楚赟却不信:“我刚才一口就喝出来味儿淡了!昨天晚上那酒都还是好的,今日上午来东院的就他一个!不是他还能有谁!”

    楚沁听完又瞧裴砚,裴砚深吸气:“真不是我。今日难得碰上我和咱爹都歇息,他一早喊我出去跑马,我去东院等他收拾好就去了,前后在屋里待了半刻都不到。再说,我为什么要往那酒里兑水?爹哪次喝酒不是我跟着一起喝?”

    这话楚沁听得在理,也觉得裴砚没有搞这个恶作剧的理由。可楚赟在气头上,听完继续骂道:“你少在沁儿面前诡辩,你出来!”

    裴砚抱臂望着门:“我不出来。”

    楚沁:“……”

    她被这翁婿两个无语住了,上前就要开门。

    裴砚立刻往她身后躲:“别开!他拿着鞋要揍我!”

    外头说:“打开!让我揍他!”

    “……”楚沁隔着门缝看看父亲手里高举的鞋,心里矛盾了那么一息,还是把门打开了。

    然后她就眼看着裴砚结结实实地挨了两下鞋底子,打得月白提暗纹的直裾上好几块鞋印。

    再然后,出了气的楚赟穿好鞋,背着手气势汹汹地走了。

    楚沁目送父亲走远,耳闻裴砚在旁边笑了声,侧首看去,裴砚边掸鞋印边说:“爹真有意思。”

    小可怜,挨揍还觉得有意思。

    楚沁心生怜悯,赶紧推着他进屋:“走啦,换衣裳去。”

    这酒里兑水的闹剧最后是在晌午用膳时有了结果。他们翁婿两个打起来的时候,郭大娘子正在膳房给楚沁煲汤,晌午时楚沁当笑料一说,郭大娘子扭头就瞪楚赟:“你还有脸怪别人!”

    楚赟一怔,已然心觉不好。

    郭大娘子眉头紧蹙,跟楚沁说:“那坛子酒是你兄嫂前几天刚送来的,正合他的口,他宝贝得不行,非要自己收着,谁都不让碰。结果昨天他拉着裴砚喝酒,取了一壶就走了,竟然忘了把坛子盖上,我今天早上看见的时候都晾了一夜了。”

    楚沁恍然大悟,原来酒味变淡不是添了水,而是晾得酒少了。

    裴砚这下来了劲,望着楚赟就道:“您看,我就说不是我吧……千古奇冤!”

    “……”楚赟不吭声,闷头扒饭。

    当天晚上,翁婿二人就又把酒言欢了。

    如此又过两日,裴砚再入东宫,楚赟继续去户部衙门当差,那本是个平平无奇的清晨,楚沁用完早膳就去找了安谷玉,跟她一起给腹中的孩子做衣裳。

    一些消息就在这样的安宁中悄无声息地散开,一传十十传百,自早朝为始,慢慢铺向街头坊间。不到中午,各个有点身份的人家就都陆续听说了。

    楚沁也听清秋禀话道:“听闻陛下病愈了,今日亲临早朝,夸奖了太子前阵子监国的辛苦,但……”

    清秋蹲了声,眼睛低下去:“但格外嘉奖了励王,说他几件差事都办得漂亮,还赐了五十户食邑。”

    “赐了食邑?!”楚沁惶然抬头。

    清秋咬唇:“嗯。”

    安氏看着她的神色露出不解:“才五十户,也不多呀。妾身书读得不多,可听闻赐食邑这事,少说也是几百户几百户的。”

    “是不多,但这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楚沁黛眉紧蹙,一语不发地陷入思量。

    五十户食邑,可以说是很少了。励王位在亲王,又是皇帝的亲儿子,绝不会差这些钱,这样的封赏,嘉奖之意甚于赏赐本身。

    可这其中的问题,也正在于“嘉奖之意甚于赏赐本身”。

    屈指数算,皇帝已病了四个多月了,这四个多月里都是太子监国,个中辛苦满朝文武皆有耳闻。如今皇帝一朝病愈,这般得了嘉奖的竟是励王,厚此薄彼几乎都摆在了明面上,不得不让人多心。

    楚沁不由心弦紧绷,再想起上一世时听说的那桩“陛下怒斥太子”的事,愈发觉得局势不妙。

    东宫之中,更是一派肃杀。

    今日晨起太子也是去了早朝的,皇帝嘉奖励王时他就在旁边。他本不在乎什么食邑,只是父皇这般的反应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毓德殿里,太子身边的五名侍中都在,旁边更有一众宫人,但殿中依旧静得针落可闻。

    这几个月来,谁都知道太子忙成了什么样子。朝政上的事既多又乱,如今才二十一岁的太子殚精竭虑地扛着,硬是一点错都没出。

    整个东宫都在等着皇帝病愈后厚赏太子,如今这个结果,谁都替太子委屈。

    太子自己心底也存着一份委屈,这份委屈牵动得他良久无言,直到霍栖忿忿开口:“励王有励王的本事,臣不想多说什么。可就算别的都不提,大理寺查下去的那桩贪污案,可是殿下先出了许多力,后来才交到励王手上的。如今励王倒会邀功,奏章上明里暗里只提自己有多辛苦,也太不把殿下放在眼里!”

    太子没做声,裴砚鬼使神差地盘算起了楚沁先前说的话,越想越觉得她或许说得没错。

    霍栖蔑然笑了声:“如今励王当着殿下的面都敢这样抢功,来日若真让他当了太子,岂不再没有殿下的容身之所!”

    一语既出,殿中数道目光齐齐往他面上一荡。

    他说话惯没有轻重,大家相处得久了都习惯了。但饶是这样,这番话也依旧过了些,本就安静的大殿因而愈发沉寂,太子强缓了一息,终是道:“好了,孤知道你们是为孤鸣不平,但这只是桩小事,你们也不要忧虑太过。”

    “这还是小事?!”霍栖腾地站起来,“殿下,励王步步紧逼,如今又握着京中卫戍,殿下若一再忍让,来日……”

    “储君之位,不是说易就易的。”太子沉声,面上乍看并无什么情绪,眼底却掩着一层阴鸷。

    霍栖与他视线相处,莫名地生出一股胆寒,哑了半晌,终是忍住了后面的话,低头坐回去。

    太子缓了口气:“如今父皇病愈,京中卫戍之事孤自会上疏。今日早朝的种种,你们都不要多议论。孤左右不了旁人的心思,只求自己问心无愧。但你们也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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