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县令庶女: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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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栀和一边吃着面,一边想着怎么开始教方梨戳羊毛毡。

    刚开始学,肯定做不了难的。

    许栀和打算先用没染色的羊毛让方梨戳圆球练手。

    心中打定主意,许栀和快速吃完了碗中的面条。等桌面重新被收拾整齐,她将需要用到的东西摆上来。

    许栀和让良吉重新制作了一根带倒勾的银针,让方梨坐在自己身边。

    “像这样,捏住一团毛。”许栀和在她面前示范,“能看明白吗?”

    “姑娘你直接做吧,我看着就行。”方梨点了点头,示意她不必分心管她。

    许栀和操作了一遍,让方梨在旁边自己练习。

    扎出一个球后,许栀和将其放在一旁,对她说,“你自己试着做吧。”

    手在外面放了这么久,早就冷了。许栀和迫切地需要将手掌心放在衣服里暖一暖。

    方梨正在兴头上,见许栀和将毛团交给她,兴奋地接了过来。

    方梨在针线上的天赋也带到了羊毛毡上,她上手的很快,许栀和提醒了几句,方梨便开始渐渐上手,能独立根据许栀和的要求戳出球形或方形的块。

    许栀和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在纸上画了一个兔子,“试试看?”

    方梨:“?”

    她转过头望着许栀和,半响,问:“姑娘,你认真的吗?”

    许栀和点了点头,“你相信自己。”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我觉得你可以做出来。”

    方梨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压力,“那我试试。”

    许栀和闷声笑了一会儿,转过头,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

    第三天的时候,雪停了。

    准确来说,是前一日的夜里,雪就已经停了。良吉趁着门口的灯火,将院中的雪扫到了墙根下。

    陈允渡在家中休息了两日,每天都陪许栀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他前一夜说的时候,许栀和还担心他能不能起来。

    毕竟坚持早起困难重重,而晚睡一两日就会产生惰性。

    陈允渡照例在第三日的卯时起来,他轻手轻脚地下床。

    床上的人轻哼了一声,没醒过来。

    陈允渡换好衣服,现在这个点,方梨和良吉都还没起,他简单洗漱一通,在街上买了一张胡饼。

    走到梅府的时候,饼刚刚吃完。

    他到了书房没多久后,梅丰羽也一脸怨气冲天地到了书房。一见到陈允渡,他立刻嚷着道:“陈允渡!雪都还没化,你急着到书房做什么?”

    陈允渡抬手指了指他的衣领。

    梅丰羽卡顿了一下,将自己歪掉的领子重新收拾整齐。

    刚刚来的路上他已经做好了大吵一通的准备,现在被陈允渡打了一个岔,他一腔责备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后只能闷声说:“一日不学能怎么样?距离秋闱还有八个月,你急什么?就你的才学,考中进士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今日他在自己的房中好梦正酣,准备上朝的梅尧臣听说了陈允渡过来,立刻喊了小厮,将他从美梦中唤醒。

    这番话梅丰羽从前也对陈允渡说过,不过那时候的陈允渡总是一副淡然的神情,然后说着无所谓的话:“但尽人事。”

    梅丰羽自顾自的抱怨了一通,知道陈允渡翻来覆去就那一句话,也没指望他说话。

    谁知道,向来寡言淡然的陈允渡忽然低声说:“还不够。”

    梅丰羽愣了一下,“什么‘还不够’?”

    他在脑海中琢磨了下,张开双手撑在陈允渡的桌前,“你是说,考中进士还不够?陈允渡,你以前可没这么……”

    陈允渡抬眸望他,眼神深邃。

    他只是在陈述——梅丰羽反应过来。

    “我不是不相信的意思,”梅丰羽坐在他的对面,“你我一道长大,你的学问我从不担心。可是……可是前三甲,哪里是容易的事情?”

    大宋泱泱学子,每次科举,都能从各个州县杀出几匹黑马。

    “陈允渡,”梅丰羽的神情认真,“还是求稳一点吧,要是你……你没达到自己的预期,难免会失望。”

    陈允渡看着他一副比自己还担忧的脸,朝他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

    梅丰羽望着陈允渡的神色,知道自己这次又像以前一样,劝不住他。

    可是如果仅仅考中进士就知足,他还要多少年,才能成为栀和反抗许县令的底气呢?

    他等不了那么久。

    第63章 梅佐 “啊?你们早就想过吗?”……

    张弗庸说过,许县令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还有自己的岳丈湖州知州吕鼎的出力。

    如果是考中进士,陈允渡可能会被外派去各州历练,这对以前只想用一身所学造福一方百姓的陈允渡来说,和在京为官没什么不同。

    但现在他等不了那么久了。

    其中缘由,牵扯到了许栀和,陈允渡不能展开细说。

    梅丰羽盯着他看了半响,见他神情坚定,叹息一声,“好吧。”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歪了歪头道:“既然你要学,我便陪你一起学吧,不然小叔父知道了,肯定要打我。再者说,要是今年能有幸考上,还能少读几年书……”

    他话音刚落,脑壳后面就被人用东西一掷。

    小叔父?不对,现在这个点,他应该已经上朝去了。

    在梅家除了小叔父,刁娘子,谁敢敲他脑袋。

    刁娘子都舍不得敲他。

    梅丰羽怒气冲冲地转过头。

    一道绯红色的便服出现在了视野里,梅丰羽满腔的怨气在看见来人时瞬间消散。

    他将手背在了身后,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将手背在身后,喃喃喊道:“兄长。”

    来人正是梅丰羽的亲哥,梅佐。

    梅佐随手扯了一把竹叶,前两日刚下过雪,叶尖上还有湿润,从衣领落下,凉得梅丰羽打了个哆嗦。

    但没他的心冷。

    梅佐步履轻慢从容,每发出一道声响,都会让梅丰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惶恐不安。

    梅鼎臣有了梅丰羽的时候年岁已高,大部分时候,包括他的启蒙在内,都是梅佐一手操办。

    长兄如父,对他而言便是如此。

    梅佐走到他的身边,一贯冷然的臣子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梅丰羽疼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今天的运气真是背到了极点,先是陈允渡读书他被拉着一道起来,随口一句吐槽又刚好碰到了梅佐。

    他小声地哀求道:“疼疼疼,兄长,我知道错了……而且陈允渡还在呢!”

    梅佐见他满眼泪花,松开了他的耳朵,转头对陈允渡微微颔首,“允渡。”

    陈允渡站起身朝他作揖,“举彦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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