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懒汉之后[种田]: 14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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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只是前奏,并未真正启动,就已经恐怖成这个模样,若阵法真的启动……

    岂不是一夕之间,无人生还?

    乔岳再度将他们卷起,“走!”

    越靠近皇宫,空气便躁动得越厉害,像是一头狂暴巨兽在撞击着囚笼,四周弥漫的怨气凝成实质,几乎让灵虚子等人站都站都不住。

    “就在前面。”

    乔岳指着祭坛厉声道。

    祭坛是汉白玉建造的三层圆台,附近围着雕花栏杆,原本庄严肃穆的祭坛如今已经被一个繁复的血色阵法给覆盖着,阵法的纹路繁复,瞧着与之前看到汲灵阵法有些相似,但规模却大了数百倍。

    阵法纹路像是血液在其中流淌,散发出猩红的光芒。

    阵法中心,一团金色龙气被无数道黑色细线缠绕捆绑,强行拘禁在阵法中,正发出痛苦愤怒的咆哮。

    第146章

    约莫半时辰之前。

    暴雨倾泻,各地正处于汛期前后,长江流域更是正好在汛期档口,阴雨绵绵再加上暴雨冲击,本就汹涌澎湃的河水一下子决堤。

    各地陆陆续续河水决堤,百姓流离失所,消息却像插上了翅膀一样传回皇宫里,朝臣为了此事争执起来。

    “陛下,水患一事绝非天灾,实乃人祸啊!”兵部尚书率先发难,痛心疾首的摸样让人以为他真的担忧水患,实际上不过是意有所指。

    户部尚书反驳道:“李大人此言差矣,汛期暴雨不过是天行有常,怎就称得上是人祸,当务之急该遣人安抚、赈济灾民……”

    “去岁到如今,灾祸频频,今岁水患酷烈,就连护城河也……百姓流离失所,波及整个大夏又岂是天灾?这分明是上天警示,陛下理应下罪己诏,昭告天下,平息天怒啊!”

    “臣附议!”

    文惠帝坐在龙椅上,鎏金扶手显得愈发冰冷,指尖泛白,面容却铁青起来。

    他登基才三年,自问从未有过懈怠,下罪己诏,日后史书上必有他昏庸的一笔,可是不下……

    文惠帝看向底下看似恭敬的大臣,冷汗打湿了衣衫。青阳道人曾说固守皇陵不让龙气外泄,解决掉龙脉上的纰漏就能稳固四周发生的天灾。

    难道是青阳子他们并没有将龙脉上的纰漏解决?。

    亦或者就像国师所说的紫微星旁落,国运衰微,需要重启皇陵引动里头的龙气才可以?

    “陛下!”

    户部尚书再次叩首,“陛下作为万民之首,当以社稷为重,身系天下,顺天应人啊!陛下!”

    文惠帝只感觉到一阵窒息感传来,他不答应就是不以社稷为重?

    文惠帝手指紧紧抓着扶手,“诸位卿家所言……甚是,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朕需要,需要问一问国师对着天象的见解。”

    此时宫殿外忽然传来一声笑声。

    诸位纷纷扭头,看向身后。

    宫殿外暴雨滂沱,来人身穿一身白袍,面容爬满了黑色的纹路,一双赤红色像是要滴出血的红瞳。

    唯有那一身白袍,瞧着十分眼熟。

    户部尚书惊呼道:“你是国师……?不可能!”

    国师本人虽然深居浅出,但是实力高深莫测,数次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就连当今刚继位的时候也是多亏了有国师的扶持,才能坐稳上面的龙椅。

    而面前这人虽身着同样的白袍,佩戴同样的琉云仙鹤玉佩,但这面容看起来妖冶又怪异,实在不像是常人。

    谢崇山缓缓走进来,笑道:“我为何不可能是国师?”

    “国师大人是……”

    “是好人?”谢崇山讥笑起来,“谁说的,救你们这群废物就是好人了?发生天灾这么大的事,外头人都死没了,你们这群蠹虫还在这里讨论来讨论去,要我说啊,最该死的就是你们。”

    户部尚书看着谢崇山的眼睛怔然,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涌起了一股寒意,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冰冻起来一样,他总觉得若是开口了,一定会发生什么让人措不及防的事情。

    兵部尚书却道:“我就说是人祸吧,现出原形来了吧,偏你们还不……”

    “啊!”

    “来人,救驾!”

    殿内殿外的侍卫以及武官蜂拥而至,谢崇山压根将他们当一回事,一挥手就将靠近的人全部绞杀掉。

    还有一些转身想跑的,谢崇山也没落下。

    殿内的大臣见到他出手如此狠辣,就连武力高强的侍卫都躲不过去,他们这些老胳膊老腿的……顿时噤若寒蝉,压根不敢动弹。

    文惠帝看着地上遍血淋淋的头颅,面色惨白地往后退了几步,“你……”不可能,这绝对不是国师,一定是人假冒的。

    谢崇山好歹哄过他几年,自然知道他的性子,可如今他却没有这么好心思哄人了。

    “怎么,不识得我了?”

    谢崇山身法诡谲,一眨眼将文惠帝擒在手中,手掌握住纤细的脖颈,笑着说:“你猜猜我若是用力的话,你能坚持多久?”

    随即他缓缓收紧手掌,文惠帝脚尖挣扎,胸腔内的空气在快速减少,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四周的大臣。

    却见他们或视若无睹,或面露难色,都不曾有一个站出来。

    文惠帝双眼发黑,透过朦胧的光线,他看着面前的谢崇山,喉咙吭哧吭哧漏着风,“为、为什么?”

    他如此信赖他,为什么!

    谢崇山倏地笑起来,手掌微微松开,小皇帝快速呼吸着,胸腔不断起伏。

    “方才忘了说了,如果他们是蠹虫,那你就是天底下最废的废物,若不是看在你有护体龙气的身份,还有几分利用价值……只不过可惜,你不如你那老爹好用啊。”

    如师如父的国师竟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伪君子,文惠帝感到一阵窒息,胸口闷得就快呼吸不上来。

    那他这些年到底干了什么?

    所谓的利用价值,又是什么?!

    文惠帝尚未理清楚到底发生什么,天上的乌云快速散去,殿外的暴雨骤然停下,谢崇山一拂袖立马将众人裹着飞出宫殿内。

    “砰——”众人像下饺子一样掉落在祭坛附近。

    此时的祭坛尚未启动阵法,但是圆台上隐藏多年的阵法显露出形状来。

    大臣骇然,六月初月那日才祭过天,那会儿可还没有这怪异的阵纹在上面。

    阵纹一圈一圈围绕着天心石,繁复的纹路与谢崇山脸上的纹路交相呼应,很难不叫人怀疑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户部尚书躲在大臣中,龟缩起来,下一瞬他就见到谢崇山朝着他们一挥袖。

    一股寒冷森然的气息扑面而来,昏迷之前,他看着谢崇山抓着陛下,正在往圆台上走去。

    ——大夏,危矣!

    恍惚之间,时间好像没过去多久,待户部尚书睁开眼时,天却仿佛黑透了一般。

    户部尚书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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