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为暴君的药: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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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迎公堂,躬身迎向座首:“皇上,请。”

    裴行简却是在那椅前停了下来,朝林听挥了挥手。

    林听不明所以过去,就听对方说:“你坐这儿。”

    林听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啊?我吗?” 皇上在玩笑吗,“可臣不会审案子啊?”

    他连大墉法律都不知道,要他来主审官,那真是两眼一抹黑。

    “无事,”裴行简安慰他,“你只需代表朕坐在这里便可,自有人审查。” 说罢他顿了下,“就像在重华殿那样。”

    林听霎时懂了,“明白,明白,就是做个花瓶是吧,臣懂的。” 他最拿手了。

    裴行简起初不解‘花瓶’是什么,但略一思索这人在重华殿的状态,很快便想明白。

    “不过皇上您坐哪儿?” 最正中的位置给他了,皇帝总不至于要在边上看着吧。他相信裴行简不会做这么倒反天罡的事。

    只见裴行简往太师椅后面的屏风后走去,“朕在后面。”

    京兆府尹都快吓死了,又赶紧让人搬来几个舒适金贵的椅子,再打了一碟水果。

    圣上亲临京兆府审案,他这辈还是第一回遇到,心抖得像筛糠一样。

    众人坐下,不多时,那农户就被带入大堂。

    府尹开始审问。

    这人自称是某个小城的农户,一家人世代守着几十亩土地耕种,没想前不久土地就被安定侯给占了,这人不甘心,暗中跟随安定侯的人,发现这人不仅侵占土地,还在各处敛财、私占铁矿……细数了近十项大罪。

    京兆府尹越问越心惊,这些大案已经超出了京兆府的范围,奈何有皇帝坐镇,他们就是不想审也得继续审。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浑身淤泥的人跑了进来喊道:“卑职要状告安定侯私自抓走章太傅的义子,并严刑拷打……”

    京兆府尹一问,才知这人就是当初被安定侯安排去抓太傅义子的侍卫,但因某些原因得罪了安定侯,要杀了他,这人匆忙逃窜,在路上遇到回京的天玄卫,才被救下。

    此话一出,那些学子当即明白他们被人利用了,霎时又是气愤又是羞愧。

    个个将脖子缩得跟个鹌鹑似的,不敢再抬头了。

    周越匆匆上前,带人将那两人押着,“皇上,卑职自请由巡城营将他们送过去。” 明摆着想要证明自己与安定侯并无关系。

    裴行简倒也不准备为难他,“去吧。”

    周副统领带着人离开了。

    等林听跟着裴行简出去时,却见府衙门口围着的人也都散开了。

    回去的马车上,林听竟然有种不真实感。

    裴行简感受到某人灼灼目光,睁眼看过来:“发什么呆?”

    林听问:“安定侯会这么乖乖就范?” 毕竟在朝堂上都不见他多恭敬,难保他不会反抗。

    裴行简道:“证据确凿,由不得他。”

    林听一想也是,便放下心来。

    ……

    等他们到重华殿时,就见庆子一脸焦急地在院子里踱步,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林听问道:“庆公公,发生什么事了?”

    庆子看到皇上回来,顿时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脚步一溜就往这边跑来,

    “圣上,您可算回来了。”

    拂尘指了指里面,说:“太后娘娘刚才气势汹汹地闯进重华殿来,奴才拦都拦不住。”

    正说着就见谢太后从殿里出来,看到他们劈头盖脸地一句话:

    “皇帝,你把我哥哥怎么了?”

    裴行简眸光一凛,“太后身居后宫,消息倒是挺灵通,不过这话太后应该去问安定侯。”

    谢太后早在昨日得知安定侯被弹劾时就有不详的预感,果然今日安定侯就被下了昭狱。

    是以,她根本来不及思考就着急赶过来质问。

    “他是你名义上的舅舅。”

    裴行简挑眉,“太后也都说了,只是名义上,并非真有血缘关系。”

    “你——” 谢太后气得手指都动作都开始哆嗦,“要是我的烨儿还活着,我——”说着她语气骤然尖厉:“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烨儿。”

    裴行简却唇角一勾,打断他:“太后糊涂了,大哥当初被您撺掇给我下毒,可惜他运气不好,自己将那碗毒药给喝了,”

    他眼眶泛红,似闪烁着某种诡异的光:“真要说起来,是您自己害了自己的孩子。”

    跟在身后的林听早在他们俩出现争执的第一瞬间就将自己耳朵捂得严实,生怕个不小心听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小心听到了“撺掇”、“下毒”的字眼。

    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只是一个侍卫,怎么知道的皇帝密辛越来越多了。

    这两人吵归吵,能不能避开点旁人。

    回头一看,赵德海不知什么时候带着一众宫人跑到殿门口去了,离得远远儿的。

    林听:???

    哈,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他往赵德海那儿瞅了几眼。

    赵德海接收到林大人隔空投来的眼刀,无奈地挤眉弄眼:

    哎哟林大人,老奴喊了您啊,您一个人低头就往前冲,老奴喊不住啊。

    林听深呼吸,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这边太后再次被揭开伤疤,当即顾不上脸面,嘶吼着就要扑过来,“我杀了你。”

    裴行简侧身躲开,天玄卫闪出来将太后控制住。

    裴行简正要吩咐,一转头发现那几人离得远远的,顿时额角抽了抽,沉声:“赵德海。”

    赵德海屁滚尿流地跑过来,“圣上,老奴在。”

    “将太后带回慈宁宫,无令不得外出。”

    赵德海拂尘一挥,“是。”

    谢太后被拉走前还在挣扎,“裴行简,你克父克兄,不得好死……” 被强行塞上嘴拉了出去。

    等人走了,林听才缓缓跟着裴行简进殿。

    刚才太后的话如此狠毒,可他却不见裴行简有脸色有什么异常。

    殿内烛火煌煌,映得人心也惶惶的。

    林听站在御案旁,太后临走前的那句话始终在他脑子挥散不去,虽然知道太后说的可能是气话,但林听还是免不了去想裴行简这一路走来到底有多艰险。

    夺嫡之争本就你死我活,稍不注意就回性命不保,他此时又庆幸自己穿来时裴行简已经登基了,要是让他帮助裴行简夺皇位,那他都活不过两天。

    “你听到太后的话了?”

    静谧中突兀传来一声,林听吓了一跳。

    低头却见裴行简目光仍在折子上,只是手执的笔上挂了滴墨汁,落在摊开的纸上洇成墨点。而裴行简像是毫无所觉。

    林听嗯了一声。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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