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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渴痛症》 17、夜潮声起(第2/3页)
hmygod……”
店内沉寂几秒,随即让欢呼掀炸了屋顶。
一则“演出通知”悄摸爬上社交平台,有老粉敏锐从官号那字里行间的风骚炫耀劲儿里品出了什么,试探着问,是小哥哥回来了吗?
官号回了个带红心飞吻的“嗯哼”,老粉不追问了,一张张截图瞬间在各个群聊内疯狂蔓延,半分钟后再去票务平台刷新,七百张门票已全部抢光,更有没抢到的粉丝去评论区底下凄厉哀嚎——
抗议!抗议!咱小哥哥回来了为什么不提前通知?!啊啊啊啊给我吐一张票出来啊混蛋!!!
络腮胡一边乐呵回复某些走私人渠道要票的消息,一边蹑着拖鞋朝外走去,贝斯手抓了抓自己的猕猴桃脑袋,大声问:“你去哪?不排练啦?”
“去买菜给那小祖宗做饭,”络腮胡顺手从吧台抽屉里翻出个塑料袋,“那就是个猫舌头……太辣的不吃、太酸的不吃、太烫的不吃……”
“娘咧,早知道当初我就去他家应聘当奶孩子的保姆了,说不准比现在赚得还多……”
半个小时后,“祖宗”抵达了他忠诚的夜市步行街。
天色尚早,这方地界还未涂上灯红酒绿的彩绘,鹤乔走入眼前名叫“夜潮”的livehouse,一瞬间,音符笑语都化作彩带从他身侧穿梭而过。
猕猴桃贝斯手吹了声口哨,两根手指抵上眉骨“solute”致敬:“祝贺我们小乔哥哥考试凯旋!”
键盘手弹出一串胜利的小曲:“披荆斩棘——”
“战,战——”小老外鼓手尽力捋直舌头,“战无不胜!”
店内员工一起鼓掌,欢呼,振臂芜湖!
鹤乔好看的眉眼间依旧没什么表情,唇边却轻轻抬了抬,特高冷地点头:
“嗯。”
众卿平身。
——没错,我最厉害。
……
老雷第一次把人带进“夜潮”时,鹤乔抬头一看店名,不仅眼神怀疑,更准备向楚爷爷告状说他这个“大师兄”不务正业,偷摸着带他去逛夜店,吓得老雷连声求饶,而且店内员工也觉着这名字一听就忒不正经。
要知道,livehouse选手的“至暗时刻”就是向没去过livehouse的亲友们解释那不是酒吧夜店,没有卡座、没有低消、更没有跳钢管舞的脱衣兔男郎。
老雷怒斥他们一群没文化的——哦,我亲爱的小师弟,师兄当然不是在说你了,快快把告状的手机放下,师兄爱你哦~
“夜潮”取自诗句“残夜金戈潮中倦,偷生三万一梦间”,不是什么有名的诗人,但老雷很喜欢这句诗里描绘的意境,所以就给自己的livehouse取了这个名字。
猕猴桃举手反驳:“那你咋不叫‘偷三万’呢?”
老雷说你滚,搁这打麻将呢?你咋不改名叫“清一色”呢?
寸头猕猴桃花名“大d”,学历和他的头发长度一样感人,初中辍学后在酒吧驻场弹唱,又因为和骚扰服务员的酒鬼打架而被老板开除,老雷觉着这小年轻挺讲义气,就把人收进了“夜潮”,现在是“夜潮”驻场贝斯手,偶尔也能兼任个主唱。
“怎么样?都还顺利吗?我去查了那什么‘利伯杯’,听说好难好难的。”
对着鹤乔,大d声音都夹起来了,眼中满是对“知识分子”的爱护憧憬,哪里还有老雷面前的张狂模样。
“还行。”
鹤乔稍稍回忆了下竞赛试卷,时间原因或许拿不了满分,但给他周老师赢个一等奖回来估摸着问题不大。
那边脸比墙白的“吸血鬼”键盘手叫“瘦子”,闻声比出个大拇哥,赞道:“牛哇小乔哥,我这辈子都没挨过和竞赛相关的东西,你考的科目里面好像还有数学和物理吧?”
围观群众倒吸一口凉气,尽管大家伙都远离知识很久了,但“数理化”的恐惧依旧牢牢根植在每个人心底。
“去去去,考都考完了,还不让放松放松啦?”管前台的苏苏姐挥开臭男人们,笑着给鹤乔上了一杯鲜榨橙汁和一块慕斯小蛋糕,“小乔你还没吃饭吧,老雷去后面做了,很快就能吃了,先用这些填填肚子。”
鹤乔淡声应了句“谢谢”,一边慢条斯理地吃蛋糕,一边回答周围或关心或好奇的问题。
“夜潮”众人知道鹤乔不喜欢闹腾,平日满嘴跑火车的大老爷们也都轻声细语地装起了斯文。
老雷从厨房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一群披着人皮的妖魔鬼怪把一只懒洋洋的灰眸大猫围在中间,想撸,很想撸,但没人敢真正上手。
扯出个恶劣的笑,老雷迎着一堆羡慕嫉妒的眼光伸手往鹤乔头顶摸了一把。
“哎呦喂,这是谁家的小哥哥长得那么俊啊?”
突然被撸的灰眸大猫:……
鹤乔翻了个白眼,咽下最后一口小蛋糕。
“无聊。”
老雷哈哈大笑。
“走走走,去吃饭!”
“真偏心啊头儿,就小乔你来了才下厨,平时都只给我们点盒饭。”
“你要能像我们家乔儿这么牛掰,你骑着我上班都行。”
“……做了什么?”
“放心,都是清淡的,绝对合你胃口,胡萝卜、菌菇汤、清蒸鲈鱼粉丝扇贝……你回来肯定一天都没吃过东西吧?小心我打电话跟你爷爷告状。”
鹤乔眉头一皱:“你敢说,我就去找楚爷爷。”
老师竹板抽过来的疼痛窜上头皮,老雷默了默:“哥,您是我哥,我还想多活几年,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小乔哥哥端庄优雅地坐上餐桌,闻弦而知雅意,素日总在员工面前耀武扬威的“无良”老板立刻给他盛饭布菜,忙前忙后狗腿至极。
瞅着鹤乔坦然接受的模样,老雷心中无声笑骂。
这小兔崽子生来就是要当大爷的。
……
别看老雷现在一副胡子拉碴的糙汉样,最初可是跟着大师学习传统民乐的,那位大师姓“楚”,鹤乔从小管他叫“楚爷爷”,虽然没正经行过拜师礼,但严格说来,鹤乔的确是楚老门下最小的弟子。
以前常听老人家念叨,他知道有老雷这么个师兄的存在,只碍于地域因素一直没见过真人。
珠市是楚老祖籍,后来鹤乔转学过来,由此认识了老雷,又被死缠烂打地拐进“夜潮”,两人才渐渐熟悉起来。
“下周是老师的生日,你肯定要去跟我去看看他吧?”老雷问。
“嗯,”鹤乔点头,“那天刚好是周日。”
老雷调笑一句“乖乖学生仔”,鹤乔觉着明英学生听了一定得怀疑人生。
午餐晚餐合做一块,结束后鹤乔去排练室里练手了,他没有固定目标,吉他、贝斯、架子鼓……看见什么了就随手练一段什么,修长十指于琴弦上翩飞,恰似一路洒下星芒的绚烂蝴蝶。
靠着门框,老雷抬头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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