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Alpha发现信息素饥渴症后: 5、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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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明显omega信息素的感觉,虽然花澈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但确实不是发-期。

    狐狸的胸口红肿着,湿润的眼眶是被铃铛折腾出来的,整个人都陷入发疯高-的边界。

    他轻轻地吐气,躲过人的目光,将杯子拿在手心。

    一时间,裴煜也有点分不清这是强忍,还是故意摆出这个样子让人怜悯。

    他轻轻敲了一下桌面,开口道:“继续吧。”

    单边铃铛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整轮游戏。

    花澈每一次铃铛摇晃轻响,他都控制不住呼吸一颤。

    他只能强行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在逐渐加快速度的杯子上,却又听着铃铛的声音而注意力分散。

    他不再能完全跟上拍杯子的节奏,直到用手掌拍到了桌子表面。

    意料之中地输掉了比赛。

    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这份忍耐伴随着时而从喉咙溢出的低哼,以及坐得不太舒服时挪动了一下位置。

    垫着尾巴的薄纱湿润,说不定再等一会儿,就连地板上的垫子都会被弄脏。

    花澈半垂着头,身上除了遥控警报的戒指,只剩下一件还围在腰下的薄纱。

    他深呼吸一口气,抬眸和面前的alpha对视,默默地等待游戏的惩罚落在他的身上。

    身体却因为这份等待而越发紧绷,微颤的睫毛沾上泪珠。

    他输了比赛,按照规则,裴煜会扯掉这一件仅剩的薄纱,然后将他湿润到勒在身上的束带暴露在alpha的面前,让对方看见他比发-期还要银靡的样子,可怜又不堪……

    一声清脆铃铛声响,左侧心口的地方突然落了空。

    花澈狠狠地抖了一下,尾巴紧绷着,差点叫出声。

    铃铛被裴煜取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这也算吧?”

    被勒出的痕迹还残留在皮肤上,过分用力而失血的痕迹变成了红色。

    残留的刺痛带着灼热的温度从心口处漫开,强烈地挑动着花澈的神经。

    花澈实在没忍住躬身半趴在桌子上,侧头将发烫的脸贴在桌子上。

    他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手心里滚烫的温度简直吓人。

    “咳嗯……”

    花澈轻哼一声,膝盖相互碰了碰。

    榻榻米是一定得趁店长没有发现之前悄悄洗掉了。

    “……为什么要这样?”

    花澈轻轻喘气,软着声音说道。

    裴煜握着那个灵巧的铃铛,手心的温度重新将铃铛捂热。

    他低声道:“铃铛是能给人带来快乐的工具,但是你看起来并没有很享受。”

    “怎样才能享受?”

    花澈脱口而出。

    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时,彻底把头埋下去了。

    酥麻的痛感迟迟没有散去,反而像扩散一样蔓延开。花澈只是捂着心口,没在裴煜面前的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本来没有什么羞/耻感的,在决心戴上铃铛踏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就是拿来给人看,给人想象和玷污的吗?

    花澈一直是这样想的。

    但是裴煜好像从头到位都没有按照花澈的想法来,反而让他有种格格不入地无措。

    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一切,被规训得成为伶馆最有人气的头牌,早就不再在意自己的一切,将自己放在了玩具的位置上。

    都已经单独花钱给他了,不就是为了这点东西吗?

    为什么还要这样……

    花澈抿了抿唇,重新拿起了杯子。

    “足够了,花澈,今天到此为止吧,你已经很累了。”

    裴煜摁住了他手中的杯子。

    花澈没有放手,开口道:“还没有结束,裴教授,我不是还有一件吗?”

    “你为什么……”这份固执让裴煜面露不解。

    杯子被翻过来放在了中间,花澈将手心拍在杯子底部。

    “最后一局,好不好?”

    胸膛呈现出明显的红肿,原本平坦的胸肌也变得更加突出,特别是刚刚松开的一侧,肿得甚至有些下坠。

    花澈微微躬身,尽量让红肿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

    他的反应速度明显被其拖慢了,好几次将手拍在杯子上,慢一拍才拿开手。

    直到裴煜拍到了他的手背上。

    坐在他面前的小狐狸抓着杯子,用力地扣着杯子,试图忍耐着什么,紧皱着的眉毛,难以抑制地眼尾湿润。

    他看起来更需要休息。

    “还有一件是吗?”

    裴煜没再犹豫,也不打算再拖下去。

    “手拿开,过来一点。”

    裴煜说着,伸手扯掉了围在花澈腰间松松垮垮的纱。

    束带露出一部分,上面金属的细条紧紧地勒着。脆弱的前扎了一根医用软针,让它被迫被严格限制,软塌塌地耷着。

    它像是一个经过改造的精密仪器,严格地限制着花澈的情绪。

    裴煜见过这个仪器,只存在于需要治疗特殊隐疾的患者当中。

    这个病症并不完全算在他所在的精神医学领域,他不算资深,但有相关的病症,比如强迫行为可以被勉强归类。

    裴煜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

    “别多想,裴教授……”

    花澈鲜有地显得有些局促,甚至看起来有点后悔把最后的底牌给裴煜看。

    “这只是……店长为了……严格避免,我丧失,嗯……绝对标记,想的办法,这是带锁的。”

    他摸了摸鼻尖,看起来很像是在撒谎。

    裴煜没有追问事情的真假,而是问道:

    “只有你离开这里的时候,才能找他要钥匙吗?”

    花澈点了点头,被人看得有点心虚,狐狸耳朵往后飞了一些,完全暴露了他不安的心情。

    他将散落的薄纱往中间扯了扯,将束带遮住了一点点。

    狐狸看起来的确很可怜,涨红的脸、湿润的眼眶、红肿的胸膛、沉重的呼吸……任何一点看起来都是被人欺负狠了才有的样子。

    很难不对他升起一点点怜悯的心情。

    裴煜突然有些明白了的花澈固执地把游戏玩到最后的原因。

    “把这些给我看,是为了让我赎走作为伶馆头牌的你吗?”

    “是,我想和你离开这里……”

    花澈说完,双手紧紧攥着软榻上的薄纱,狐狸尾巴也紧贴着软榻。

    “你陪每一个客人聊天喝酒,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吧?”

    裴煜很难得表现出愠怒的神态,语气也更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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