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将军逼我假扮太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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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萧知非勾手拉开门闩, 用他宽厚的身体挡住了门露出的缝隙, 走出去后,又极快的将门关好。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辰, 外面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宋重云揪着衣襟趴在门缝向外张望,发现外面没有人,他才小心翼翼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殿下。”

    宋重云惊了一下, 仰头发现原来是杨历久, 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将军吩咐卑职在此等候殿下, 护送殿下回府。”

    宋重云站在茶室门口, 左右望望,发现空无一人, 问道:“将军呢?”

    杨历久:“将军跟杨大人一同去衙门,说是有事要相商。”

    “是北三州雪灾之事?”

    “这…卑职不太清楚。”

    “好吧。”

    回到萧府后,折腾半日宋重云觉得困倦, 便和衣上床睡了一觉。

    另一边萧知非从弘文阁出来,并没有直接回萧府,而是绕道去了梨苑。

    在梨苑的西北角,有一处天然的冷泉。

    萧知非头痛的直奔冷泉。

    当他整个人泡在冰冷刺骨的泉水里时,觉得当初让他假扮宋重云就是在自讨苦吃。

    自食恶果。

    他对于宋重云,只想利用,不想投入一丝情感。

    可如今,事情却好像往不受他控制的方向开始变化了。

    不经意间,他好像已经成瘾。

    想看见他,想亲自教他,想跟他……

    当宋重云身体微微颤动,眼角发红样子,太过于好看,而让他萌生据为己有的念想。

    这种念想一旦产生,几乎是瞬间就占据了他的脑袋,让他无法控制自己。

    他不喜欢这种自己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

    可念头一旦产生,就势不可挡,好像不得逞,就会将他的灵魂撕碎一般。

    他不该如此,他不配如此。

    萧知非缓缓下沉,冰冷的泉水漫过他的胸膛,他的肩膀,最后是他的脸。

    他活着,不是为了去满足自己这种与野兽无区别的冲动行为。

    萧知非猛的从水里冲了出来。

    他很快便有了新的选择。

    他要去冰天雪地的北三州赈灾。

    然而宋重云这一觉睡得并不舒服,他又做那个奇怪的梦,梦中依旧是他从没去过的村子,河边卵石砌成鸡圈旁,是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穿着粗布麻衣正在喂鸡,不远处是正在择菜的母亲以及追着小狗四处乱跑的小侄子,看起来是那么安详美好又普通的农村生活。

    忽然,一群人闯进院子里,吓得鸡群又飞又跳。

    这一次,宋重云梦的更真切了一些,为首的贼人径直冲向那个跟他长得一样的人,恶狠狠的钳住少年的下颌,看清他的脸之后,哈哈大笑起来,“像,太像了,殿下找得就是他,快抓起来!”

    少年惊慌失措,奋力挣扎,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宋重云猛的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脸上湿漉漉的都是眼泪,胸口也在剧烈的起伏着,这梦境总是真实的让他恐惧,他不禁在心里开始有个疑惑,难道真的在这个世界里,有一个和他名字一样长得也一样的人吗?

    或许那一夜他出现在梧桐崖并不是巧合,而是一场意外?

    “殿下?”

    英月听见声音,推门而入。

    宋重云背过脸,抹掉眼泪,他问道:“将军回来了吗?”

    英月摇摇头。

    直到三日之后,他才知道,萧知非已经领了赈灾的差事,去了北三州。

    并且,两天前就出发了。

    人虽然走了,但是却把宋重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刘士砚:“去晟诩书院读书,是萧大将军走前交代的。”

    宋重云:“能不能……不去?”

    刘士砚眼睛发红:“你以为我想把这个名额给你吗?”

    萧知非清清楚楚的告诉刘士砚,必须把人送过去,安排妥帖,否则他就可以卷铺盖从翰林院直接滚蛋了。

    所以,你以为是他愿意的吗?

    往一个注定不会走科考之路的人身上,倾注宝贵的读书机会,难道他不心痛吗?

    幸好是多塞了个人进去,并没有浪费名额,多少也让刘士砚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

    刘士砚:“晟诩书院每年只有两个名额,分别由翰林院和国子监各推荐一人,今萧大将军亲自写信才将你推荐进去,所谓名师出高徒,殿下莫要辜负了将军的一番心意。”

    宋重云想了想,萧知非去北三州赈灾,他若一人住在萧府,也颇为尴尬,倒不如去这个书院住上一段时日,多少能学点东西。

    他道:“那行吧。”

    刘士砚摇头叹息:“殿下,您不知多少学子为了这两个入学名额,都打破了脑袋的。”

    书院在建安城十里外颍川府的伏牛山上,宋重云坐在马车里,被颠的昏昏欲睡,刘士砚则是一脸鄙夷不屑,手中卷着册书,时而垂眸时而抬眼扫过一下,最终视线落在一旁脱下的雪狐毛领披风上。

    刘士砚尚在家中读书,那一日,因着夫子身体抱恙,遂懒在家中书房,说是看书却也不知魂游到了哪里。

    书房后面的墙下,种着好大一片梨树,初春之际,梨花彷如千树雪,遥遥看去洁白一片。

    忽的一阵树枝乱颤,梨花纷纷落下。

    一枝开满花的枝条,忽的就砸到了刘士砚的脸上。

    他抬起头来一看,就瞧见萧知非一身烟灰披风,坐在长满梨树墙头上,一只手扣着剑一只手抚着披风上的狐毛,向着他炫耀:“上好的雪狐毛,你见过吗?”

    刘士砚半眯半睁,懒得理他,“又是你小四叔给的?”

    “那可不嘛,四叔年前得了一匹雪狐,来信说给我制了大氅,可惜今日才送到,没得过年穿着。”

    “嗯,真好。”

    “我四叔又在嘉丰关对狄狨大获全胜!”

    “嗯,真好。”

    “我四叔……”

    那日霞光万道,美轮美奂,映在梨花树上,也映在少年明媚的笑脸上。

    思绪恍惚,时光拉回。

    人早已作古,有些事也成了记忆里不能触碰的荆棘。

    刘士砚收回目光,偏过头,直到那阵鼻酸过去,才又垂下了眸子。

    如此珍贵之物,竟也肯大喇喇的送给旁人去用……

    “萧知非待你可真好。”

    才在马车内端起一杯茶水来喝的宋重云一下子呛住,咳了咳。

    “什……什么?”

    刘士砚没抬头,只缓缓摆手,“没什么。”

    马车渐渐走的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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