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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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麒勒紧缰绳,让马漫步走到马窗边,俯身说:“大人。”

    燕冬推开车窗,接过任麒递来的簿子。

    “您先前让下官去查近三年和长清侯府、胡知州交好的人家,下官皆记录在此,另近半年城门司出入记录的文书也一一查过了,没有问题。”任麒说。

    燕冬翻阅册子,“这个金木坊,和常木坊一样吗?”

    “是,都是做木料石料生意的,原先是最红火的,自前几年常木坊一鸣惊人,渐渐就压过它了。”任麒说,“金木坊和常木坊不同,自来只做有钱人的生意,因为他们用的都是好料,寻常人家也用不起。它家顾客范围较小,好一圈儿都是常客,因为它们有自己的船,所以在水路四周也有很多常客。”

    燕冬合上册子,说:“私自开采石料,说白了就是要用,己用便是打造金窝享乐,他用便是图钱、图利。”

    “大人的意思,下官明白了。”任麒请示,“下官立刻出发,去查金木坊用水路做的生意是否干净?”

    燕冬颔首,说:“辛苦任主簿。”

    “职责所在,不敢言苦。”任麒捧手,勒转马头离开了。

    燕冬到了州府,负责看守长清侯府的一名校尉例行来报,燕冬听罢想了想,说:“府上有人吵闹吗?”

    “自卑职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但大房二房都有人犯嘟囔,抱怨三房害了全家之类的话。”校尉说。

    燕冬若有所思,说:“这家人心不齐。”

    校尉说:“据说陈大爷自诩清流,不甚看得上纨绔浪|荡了大半辈子的陈侯,但碍于身份有别,平日还是很恭顺友爱的。陈侯夫人与陈侯不算恩爱,毕竟陈侯里里外外那么多花花草草,男女老少都不放过,名声在外,哪个正妻受得了?”

    “若是自用,能彻底瞒着家中其他人吗?若真瞒住了,那陈侯府就有鬼了,值得推敲。”燕冬晃着扇子,“借着查陈三爷之死,和几房的人都接触接触,瞧瞧能不能摸出什么线索来。另外,向他们透露一个消息:陈三爷做主谋,违背朝廷律令,坑害了至少十多条人命,光杀他一个是不行的,三房必遭牵连。长清侯府本就处境尴尬,届时万一上头一个不高兴,直接削了陈家也是有的。”

    校尉应声而去。

    燕冬在州府待了一日,傍晚时离开,回了客栈。

    回到客栈,常青青备好热水,燕冬净手擦脸,猛地走到榻上仰倒,“嗷——”

    “累啦?”常青青走过去问,“用膳洗漱,早早歇着吧。”

    燕冬懒得用膳了,去里间洗漱泡澡,换了身干净的丝绸寝衣,钻被窝了。

    外间天未全黑,常青青还不困,便吹灭了烛灯,拿着自己的鬼怪杂谈出去了。

    在州府待了一日,燕冬腰酸背痛,在被窝里打了几个滚,脑子就渐渐放空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突然,床边响起纱幔撩开的声响,几不可闻。

    一道目光藏在夜里,沉沉地落在燕冬身上。

    后心突然漫开一阵凉意,燕冬“唰”地睁开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枕头,没有动弹。

    身后的人也没有再动作,借着被子的遮掩,燕冬的手已经摸进了枕头底下,握住了被枕头捂热的短刀刀鞘。

    刀光撕破黑夜,燕冬猛地翻身而起,床畔的人眼疾手快,腹部堪堪躲过锋利刀刃。

    两人在漆黑一团的床沿过了几招,来人握住燕冬握刀的手腕,顺着往上一滑——滑溜溜的袖子早就在激烈的打斗动作中往上滑开了,这一下是结结实实地摸了燕冬的胳膊一把。

    燕冬浑身一颤,就这一瞬间的失神便被来人反手拧住手腕下了短刀,抵着膝窝压在了被子上。

    后腰被坚硬的刀鞘抵住,来人俯身贴住他的耳廓,轻声说:“别动。”

    熟悉的嗓音、气息让燕冬又惊又慌,睫毛簌簌扑闪两下,喉咙却被糖霜堵住似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那人用高挺的鼻梁抵着他的脸腮轻轻地蹭,“小燕大人,好香……日日沐浴香汤吗?”

    “嗯,”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含糊的,带着痴切的味道,“哥哥给我制的香。”

    燕颂蹭着他的脸,或者说是嗅着他的脸,嗅着他的味道,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腰上的刀鞘挪开,换作一只温热的手掌,熟稔而迷恋地在他身上游走,燕冬呼吸困难,小声央求:“哥哥,亲……亲。”

    燕颂好坏,不肯亲他,也不让他亲,只是猛兽叼着猎物那样的危险,咬住了他的后|颈。

    燕冬闷哼了一声,那齿尖或碾磨或嘬|吻,一路向下。

    燕冬攥紧被子,膝盖在床面轻蹭了一下,又立刻被燕颂压了下去,不许他弹动分毫。他委屈了,“欺负人……疼。”

    燕颂在他后腰处的位置咬了一口,有点重,娇气鬼立马蹬腿儿,假意抽噎起来。燕颂没上当,还是贴着燕冬的后背凑到他的脸庞,“哪里欺负你了?你要亲,我不就亲你了?”

    可恶!

    “我要亲嘴巴!”说罢,燕冬把嘴噘出二里地,恨恨地瞪着燕颂。

    燕颂轻笑了一声,凑近燕冬,燕冬当即闭上眼睛,等了一瞬,那吻却没有落下来,立马又睁开眼想要狠狠问候燕颂的祖宗十八代,突然鼻尖一重,燕颂凑下来亲了他一下,鼻尖抵着鼻尖,唇抵着唇,呼吸抵着呼吸,都触碰,都勾缠着。

    他们吻得狠了,呼吸变得凶猛狂热,又逐渐平和下来,只剩下那点意犹未尽的余热。

    在黑夜中静静地凝视着彼此,呼吸喷洒在唇周,有些痒,燕冬的脚蹭了蹭床沿,小声说:“早膳是你做的吗?”

    “嗯,”燕颂摸他的脸,“……瘦了。”

    燕冬抱怨,“来的路上,骑马颠得我屁|股疼,要散架了。”

    “以后不来了。”燕颂说。

    燕冬正要说“好”,话到嘴边反应过来了,又立马改了口,狡诈地说:“到时候再说。”

    燕颂无奈失笑,抱着燕冬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替他揉按后腰,说:“不问我什么时候来的?”

    算算路程,这人估计在他走后没几日就追上来了,燕冬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硬,“才不感兴趣呢。”

    燕颂说:“好吧。”

    “你!”

    “我?”

    “讨厌你。”燕冬用额头狠狠地蹭了下燕颂的心口,自顾自地使性子发脾气,“烦人。”

    “不许说讨厌。”燕颂让燕冬的屁|股吃了一巴掌,好商量地说,“那我走了?”

    “你打我,”燕冬自怨自怜,“小时候打我,长大了打我,如今还要打我,我是不是七老八十了都要被你打?”

    “不一样。”燕颂说。

    燕冬说:“哪里不一样?”

    “从前打你,是你做错了事,我行家法。”燕颂的食指落在燕冬的下巴上,往上摸到那噘得老高的嘴巴,忍不住笑了笑,又说,“如今再打你,就多出一种意思来,大致是床上的趣味。”

    “哇。”燕冬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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