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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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颂似笑非笑,“一日能错八百次。”

    燕冬嘿嘿笑,正要道出一肚子求饶撒娇的浮夸辞藻,燕颂却微微俯身,在他脚背落下一吻。

    诶?!

    燕冬呆呆地眨巴眼,燕颂已经直起腰身,取了一旁的巾帕给他擦脚,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熟练得好似偷偷练习了很多次——燕冬想起来,小时候他和哥哥并肩坐在一块儿泡脚,泡完后也是哥哥亲自给他擦脚,再抹上膏子,哄他钻被窝睡觉。

    这么多年,好似什么都没变呢。

    柔婉的女声让燕冬回了神,陈若素捧着酒杯,跪坐在桌席前的垫子上,要敬他的酒。

    燕冬摸了摸酒杯,常青青提壶为他倒了半杯,他举杯回应,浅浅抿了一口。

    陈若素掩袖饮罢,说:“听闻燕大人擅长骑射,不知过几日的春猎会,能否荣幸请到燕大人呢?”

    “二小姐盛情邀请,本不该辞,但我此行出门是为公事,途经此地一是暂时修整,二是替四殿下捎带一副永棋,否则早就该离开了。今日赴宴是不好辜负诸位盛情款待,若是再去春猎会,传回京中,怕是要参我享乐了。”燕冬说。

    陈若素闻言看向陈侯,陈侯道:“不知燕大人要去何处?”

    燕冬说:“邕州。”

    邕州在云州东边,说得通,这是扯谎,后面那句却不是。

    所谓“平设文楸之木,子出滇南之炉[1]”,云子美名传天下,其中永棋甚佳,燕冬此行的确是要给燕颂捎带一副极品围棋回去,当做礼物。

    涉及审刑院的公务,陈侯没有再进一步追问,但得知燕冬只是途经此地,心里却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和胡知州对视了一眼。

    燕冬将两人的目光对视纳入眼中,面上不动声色。他看了眼面前的女子,正要客气地把人撵走,突然顿了顿,便说:“我去更衣。”

    更衣就是去茅房的含蓄说法,陈侯见状说:“梦恩,为燕大人引路。”

    一个面容俊秀的年轻男子应声起身,走到燕冬面前捧手行礼,随后侧手示意,“燕大人请随我来。”

    燕冬随之到了东圊,陈梦恩在门前停步,侧身朝他柔情似水的一笑,“燕大人,请。”

    不是那样的柔情似水,是比柔情似水还要柔软百倍,甚至带着点魅惑的意思——何意?!

    燕冬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第65章 动怒 “我甚想你!”

    燕冬从前参加宴会, 也不是没有见过小倌男宠之流,的确有格外柔媚的,但人家那是为生计所迫、楼中精心培养出来的一套调子, 可这长清侯府的公子怎么也……

    长清侯府每日都教些什么啊!

    燕冬吓坏了,眉心一蹙便下意识地抬手挥开陈梦恩伸过来的手,“陈五公子,请自重。”

    陈梦恩被燕冬眼中的冷意所慑,一时愣住,燕冬便与他擦身而过,入了房间。

    常青青跟随燕冬,心中很是看不起长清侯,这是儿女齐上阵呐, 也不知是否该夸他一句准备周全。

    等燕冬再出来时,陈梦恩已经恢复如常,仿佛方才之事不曾发生一般,客气有礼地为燕冬引路。

    回到席间,燕冬面色如常,陈梦恩快速和陈侯打了个眼神,微微摇头,自己跟着回了座席。

    陈侯暗自可惜,他这一双儿女一表人才, 却一个都入不了燕冬的眼,这燕小公子如今明明是年轻气盛、不知节制的年纪啊, 难不成燕家家训如此,忌色?

    这边陈侯在心里纳闷,那边燕冬入座,见陈若素还在席前, 也不再想着客气,直言道:“小姐没有席次吗?”

    陈若素一张小脸红了又白,颇为受辱地看了眼燕冬,却不敢再逗留,起身匆忙地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这陈侯是怎么想的?好歹都是上得了台面的人,在这种地方做起淫|媒了!卖儿卖女,怎么不把自己也卖了……算了,谁乐意买。”常青青在燕冬耳边小声嘀咕。

    燕冬失笑,却没了再逗留席间的意思。他从前是个不高兴了尥蹄子就走的作风,如今有官职公务在身,倒是没那么能够随心所欲了。

    此时,万春园的堂倌引着一个劲装男人进入席间,绕到陈侯身后与之耳语,陈侯听罢脸色微微一遍,下意识地看了眼燕冬,见后者正在与身旁亲随说话,便侧身与男人附耳说气话来。

    这一切都被燕冬纳入余光之中,他瞄了那男人一眼,细了细眼。

    此人虽是便装打扮,可腰间挂着的牙牌、身后挎着的刀分明都是州府衙门的规制。州府的人不先向在场的胡知州禀报,是陈侯凌驾于州府之上,还是州府自愿和陈侯交好并且低了头?

    堂倌又引着一灰袍人穿行席间,是审刑院的便装校尉,这几日被燕冬遣派至各处山头查探盯梢的。

    校尉在桌前行礼,快步走到燕冬审判半跪低语:“大人,出事了,东边的青虎山土崩了一块,压死了十几个人。”

    燕冬放下酒杯,“任主簿到了吗?”

    “任主簿离得近,估计已经到了。”校尉说。

    那边陈侯见燕冬面色不好,心中有些忐忑,关切道:“燕大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是出了事,涉及人命啊。”

    燕冬说罢,四周离得近的宾客纷纷侧目看来,脸上是惊诧震惊茫然忐忑惊慌……可谓精彩极了。

    燕冬冷笑一声,扇柄一合,猛地敲在桌上。

    洒金扇面,瞧着忒风雅富贵,却是把乌金铁扇,这一声不小,台上起舞的女娘们仿佛听清楚什么指令,立马就停下了,紧接着曲乐一停,席间顿时落针可闻。

    “燕、燕大人,”陈侯作为东道主,不得不起身说,“大人勿怒!不知出了什么要紧事,若有需要的,云州上下必定全力相助。”

    “云州上下,”燕冬看向陈侯,明明是坐着仰视,眼中的冷意却逼得陈侯佝偻起了腰杆。他见状笑了笑,“原来云州上下皆听从陈侯指令啊。”

    他突然发难,在场所有人都始料未及,陈侯闻言更是心惊胆颤。

    长清侯虽然是侯爵,但说白了只是空有富贵而无实权,州府却是实实在在地辖治一方,燕冬此言不可谓不狠,若是传入京城,那还了得?

    “燕大人误会我了,这怎么说的?”陈侯委屈又惶恐地甩甩手,解释说,“只是今夜我为东道主,这才代替云州上下官民说这一句话罢了,大人切莫多想,切莫多想!”

    燕冬没有纠缠这个问题,转而看向杵在席间不说话的胡知州,“这么说来,云州大小事务还是州府做主?”

    胡知州当即捧手,说:“当然,当然。”

    燕冬说:“那我问你,青虎山上山洞崩塌,压死数十名工匠,此事你可之情?”

    此言一出,席间哗然。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胡知州脸上,胡知州脚下虚软,强撑着面色,说:“回燕大人的话,不知。”

    “不知?事出突然,你又在宴席间,不知倒是说得过去,”燕冬语气不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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