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强取豪夺文后躺平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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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玉梨大口喘息,盯着跪立在她身上的人,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

    “夫君?”

    “玉梨。”

    他的嗓音沙哑,如含着铁砂般,滞涩晦暗。

    “什么东西?”玉梨嗓音颤抖,想动想退,却好似石化了,动不了分毫。

    “别怕。”他伏身下来,亲了亲她的脸,“你见过的。”

    玉梨想起了很久之前在珠宝店见过的柱状玉石。

    以假乱真,但冰冷没有温度。

    玉梨不喜,加上谢尧的状态,她魂儿都快飞走了,冷汗一阵阵往外冒。

    “为什么用这个?”

    “夫妻情趣。”

    玉梨分不清他是真当情趣,还是夜半发疯,可她清楚自己的感受。

    “我不要,我要你。”

    谢尧停滞了片刻。

    “我不好。”

    这三个字说得很是平淡,仿佛陈述事实,并无多少波动。

    玉梨心里一沉,难道他当真自卑?

    他是摄政王,分明有着睥睨天下的傲然,怎么可能自卑?

    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脑中闪过他在溪合县的模样,玉梨觉心似针刺,比他发疯还让她难过。

    “不……”玉梨呼吸不畅,他动作未停,但她丝毫没有欢愉可言,“夫君,明晏,我不喜欢这个,我只要你。”

    谢尧把她按得更紧,手掌却在颤抖。

    玉梨语带哭腔,“把灯点亮,让我看看你。”

    谢尧好似无动于衷,只有他的呼吸如烈风,灼烧着她,但其余地方皆是冰冷。

    玉梨想抱他,碰他,他压着她,捆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不舒服,他用尽方法,竟让她渐渐失去了理智。

    末了。

    他紧紧抱着她。

    玉梨哭了一会儿,昏睡了过去。

    睡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身体又晃动起来。

    后背有带着湿意的皮肤紧贴碰撞。

    呼吸喷在耳后,温度和味道都极其熟悉。

    玉梨睁眼,屋内有极淡的晨光,往常该是他起床出门的时候。

    玉梨去摸他,他没再把她推开。

    只是忽然把她翻过来,他也翻身起来,“玉梨,看着我。”

    他居高临下,暗淡的光线落在他的眉目上,侧颜上,肤色泛着暖光,还有些晶亮的汗水,神情深邃,垂眸望着她的眼睛,满是不可一世的傲然。

    玉梨直直看着他,他送了下腰,不是冰冷的道具,是他自己。

    天亮了,他又行了。

    玉梨想笑,连动嘴角都没了力气。

    似乎是嫌她反应太过平淡,加了些力道,玉梨娇哼出声,他才满意了些。

    拉着她的手,贴着他如沙丘般起伏的身躯滑动,滑到嘴边,含着她的手指,伸出舌尖一一扫过。

    玉梨颤了颤,他仿佛受了鼓励,换了另一只手做同样的事。

    又把她拉起来,紧紧贴着。

    玉梨毫无力气,无法配合,但他双臂的力气似乎用不完。

    深重的呼吸落在她耳边,颈侧,锁骨。

    非要把她的手臂拉起来,环着他的脖颈,滑落几次,拉起几次。

    天色越来越亮,天光透过床帐落在身上。

    玉梨受不住了,在他耳边呢喃道:“你快迟了。”

    “他们等得。”他胸腔震颤,似从肺腑透出的志得意满。

    玉梨咬着唇,想笑笑不出来。

    ……

    谢尧离开时,玉梨再次昏睡了过去。

    睡到过了晌午还没醒,喜云担心她饿坏了,来给她送吃的,叫醒了她。

    玉梨醒来后,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下不来床,四肢根本动不了,一动起来,手臂和双腿就似要断了,腰背更是直不起来。

    身上并没有什么痕迹,都是运动过度导致的。

    但她也真的饿了,费力爬起来,穿好衣服,用了饭后缓回了半口气。

    玉梨看着正厅的门,忽然问喜云,“屋里的门窗能不能锁死?”

    “啊?夫人要把,那位锁在门外吗?”喜云很是纠结的样子。

    看来不是很行得通,难道就拿他没办法么?

    玉梨按了按额头,看看外头似火骄阳,撑着去了书房。

    喜云帮着备好笔墨纸砚,玉梨把她支走。

    在信纸上写下:谢尧,你个狗东西。

    划掉。

    又写下:谢明晏,你再讳疾忌医,我不要你了。

    又划掉。

    停笔半晌,玉梨终于落笔:夫君展信安……

    写完了信,玉梨让静羽找来蜡封,仔细封好,又让她帮忙找来松鹤。

    松鹤来得极快。

    玉梨对他笑道:“这是我给摄政王的信。你亲手帮我交给他,帮我告诉他,他要是不在白天回来,晚上我就锁了门窗不让他进屋。”

    松鹤顿了顿,奋力压住唇角,维持面无表情,接下信应是。

    松鹤出了谢府,进了皇宫,一名暗卫忽然追来,递来一封信:“夫人说前面那封销毁,递这封去。”

    松鹤接过。

    紫宸殿。

    政事堂诸位肱骨大臣正聚集在一起议事,崔成壁也在里头。

    松鹤也不管里头在议论何事,拿着两封信,走进去,附耳对谢尧说了玉梨亲口说的话。没有提到销毁信的话。

    谢尧顿了顿,接过两封信,当场撕开第一封。

    入目是玉梨的笔迹没错。

    一行行看过去。

    夫君展信安:

    相识至今,你我从互不信任,到相敬如宾,已是走得极是不易。

    后来发生过误会,好在都冰释前嫌了。

    你通情达理,允我出府做生意,给我坚实的支撑,我很感激你,依赖你。

    可我深知,你并不似表面那样坚强,但也不似你偶尔表现的那样脆弱,近来你行事前后不一,颠三倒四,我愈发摸不着头脑。

    我猜想你定是年少时受过不公的待遇,导致心理产生了创伤,先前我不敢问,只是一味地暗示你,安抚你。

    现在我应当是受不了了。

    我就想问问,谢明晏你到底有没有种?

    ……

    第58章

    谢尧目光顿住, 转开眼看了看蜡封,很严密,没有第二人窥见过, 转回来在那几个字上停了停,继续向下看去。

    信上。

    ……谢明晏你到底有没有种?你还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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