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强取豪夺文后躺平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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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带工匠来,恐怕要先将那满地石板铲了去。”

    营造师离开,已经是日暮时分,玉梨心怀激动,回到明月居,将院子看了又看,想象种上花木,摆上假山的样子。

    到了饭点,才想起谢尧还没回来。

    天快黑了,恐怕今日他不会回来了。

    玉梨心情松快,叫上喜云一起用晚饭,饭后绕着府里走了一圈,想着不能花太多钱,就先捡一些最要紧的地方造景,其余的就当留白了,或者按自己的喜好来栽种些花木,不弄那些复杂的假山石雕了。

    细细逛了一圈,玉梨困乏了,沐浴后上床就睡沉了。

    今夜于谢尧却是个不眠之夜。

    偌大的庆国公府光亮零星,如巨兽蛰伏于暗夜,腹中囚困着魑魅魍魉,即便不能动弹,也能将踏入的人吞噬腐蚀。

    府中暗卫重重,越靠近熙兰苑,暗卫的身影越多。

    谢尧走过,现身行礼的越来越多,在踏入熙兰苑正房后,除了松鹤,全数退开隐匿于无形。

    房中两人,一个是倒地昏迷的中年男子,发丝凌乱,胡茬横生,白净的面皮上挂着两道血流,直从额角滑过鼻梁,滴落在地。

    另一个着碧绿裙衫,以诡异姿势盘坐在地,手上拿着锋利瓷片,抵着那男子颈脉。

    女子面容姣好,虽然唇色苍白,但发髻和裙衫一丝不苟,望着行来的谢尧,扯出一抹明媚的笑。

    “四哥,你终于肯来见我了。”谢春岚笑道。

    谢尧扫过一眼她的双腿,看起来是不能行走了,还能有如此精神状态。

    看出他眼中意外,谢春岚随手丢开手中利器,挺直脊背,摆出温和矜贵的姿态。

    “家人之间有什么仇恨放不下呢,四哥,其实当年你初进府,我就知道你命中不凡,定能走向至尊高位,他们都因你是外室子瞧不上你,是我一直照顾你,护着你。”

    谢春岚不紧不慢,仿佛诉说着温情往事,眸光带笑。

    谢尧眼眸冰冷,毫无温度,她也不气馁。

    “你定还记得,当初你出征受了伤,是我不顾你隐藏,给你上药。我一直以来都是把你当亲哥哥的。

    “给你下毒,实在是被逼迫无奈。事到如今,四哥把叔叔伯伯的姐姐妹妹都充了奴籍,独留我在府里,定是不忍心看我受辱的。

    “今夜二叔都跟我说了。四哥跟着那外室过得很不好,你那生母也不怜爱你,当初二叔杀她时,本也想将你杀了。看,他们都不爱你,对你都不好,只有我,你的七妹,曾对你好过。”

    谢春岚的神色带上些灼热,“所以,看在我曾对你好过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吧?”

    “四哥。”她轻声唤。

    谢尧眼皮动了动,看向谢春岚。

    谢尧动了动眼神,松鹤会意,暗中打手势,有暗卫忽然现身,将谢春岚按下,拖走地上的中年男子。

    “砍她一只手。”谢尧道。

    谢春岚脸色顿变,惊怒交加,哀求道:“四哥我错了,我悔恨过了,你放过我吧,妹妹给你当牛做马——”

    手起刀落,鲜血迸溅,声音戛然而止。

    随即迸发出一声响彻国公府的凄厉惨叫。

    谢春岚几近昏迷,虚弱的眼神渐渐聚焦,看着远处还在抽动的嫩白手掌,因她双腿废了,只能用手协助行走,长了厚厚暗黄茧子。

    谢春岚双眼渐渐渗出怨毒和疯狂。

    她撑着立起上半身,半边脸沾了鲜血,另一半脸却苍白如纸。

    谢春岚低低笑起来,渐渐越笑越大。

    谢尧看着她,“还是这副样子适合你。”

    谢春岚忽然止住笑,想朝谢尧啐一口,因流血虚弱,口水没有吐远,从嘴角流了下来。

    “贱种。”谢春岚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该直接毒死你。毒死你!”

    谢尧无动于衷,起身要走。

    “你不配,你不配姓谢!贱种,畜生,我诅咒你,没有人真正忠心你,没有人真心爱你——”

    听到此,松鹤一脚踹在她胸口,谢春岚砸在地上,口吐鲜血。

    喉咙发出难听的咕噜声,呛得几近窒息,仍旧从喉口挤出那几个字,“你不配被爱。”

    谢尧已经走出几步,似乎丝毫不为她言辞所动。

    待他离开了此处,跨上马勒转马头就要往谢府方向去,松鹤忙追来。

    “主子,已是子时,夫人已经睡下了。”

    谢尧停下马,朝那方看了看,马蹄杂乱踩着,他的呼吸也不平静。

    最终他还是回了皇宫。

    今日玉梨做了什么他都知道,他派去的工部郎中她很满意,只不过,一整日没有提到他一句。

    翌日,暗卫报来谢府日常。工匠入府,将明月居的石板撬了,整了地,玉梨在一旁帮忙,熬了酸梅汁给工匠喝,还亲自动手松地。

    过得充实快活,仍旧没有提到他一句。

    谢尧早早让人传话回去,告诉她他今晚会回去。

    第22章

    当晚。

    彩云聚散, 斜阳转淡。

    谢尧踏入明月居时,最后一抹夕阳消失殆尽。

    院子里的石板被撬走,地面尽是土色。两个丫鬟守着门, 福身后立即要去通传给夫人。

    谢尧抬手止住,扫了一眼院子,正房廊下挂上了素色纱帘, 遮挡满院尘土,东西厢房也被帘子隔了开,只有西北角的亭子后传出些动静。

    他绕着回廊走过去, 见玉梨穿着短打布衣,赤着脚踩在泥土上,持着一个小锄头在松土。

    “今天把这块地松了, 明天就可以请花匠入场,播撒花种了。”

    玉梨劳作间, 喘着气, 朝一边帮忙的静羽和喜云说。

    雪咪趴在亭子里,见到谢尧,弯起背喵了一声, 飞快窜走了。

    亭子下三人齐齐看向雪咪消失的方向,转回头便见到谢尧。

    今日谢尧穿了罕见的玄色衣袍, 脸色深沉莫测,静羽察觉到寒意, 忙行礼。

    喜云也觉不对, 朝玉梨道, “夫人,今日就忙到这里吧。”

    玉梨望谢尧一眼,笑说:“就一点点了, 夫君先进屋坐会儿吧。”

    玉梨当作平常,说完继续干活。

    谢尧顿了顿。

    静羽和喜云浑身发僵,一动也不敢动。

    “可吃过饭了?”谢尧问。语气还算温和。

    “还没,夫君先吃。”玉梨头也不抬道。

    “我等你。”谢尧说着走到亭子里,随意坐下了。

    静羽和喜云忙蹲下帮忙,动作快得近乎慌张。

    玉梨见状,仰首看向谢尧,他的脸在暮色里看不太清晰,她冲他笑了笑,也加快了动作。

    玉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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