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强取豪夺文后躺平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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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待他, 一副他说什么都不听的样子, 这简直是在他雷点上蹦迪。

    对于一个本来就疯的人,做出让她捅他的事情,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但玉梨还是觉得自己很冤。他为什么不解释得多一些, 就那干巴巴的几句话,她情绪上头, 信了才怪。

    他说是在宴席上染上的,如果是富商谢尧, 与人应酬, 人情往来或许真无可避免, 可他是摄政王,有谁能迫他和女子接触?

    还连着两日,在她明确提出之后, 晚上又带着那味道回来。

    现在看来绝对是误会,他本性没变,还是那个对她爱而不得的疯批。

    这两天以来,她的患得患失都成了笑话。

    产生这样的误会,症结在他瞒着他的身份,让她觉得他说的话都不十分可信。

    原著里,宋宜第一次逃跑,被布下天罗地网抓回来,就知道了他摄政王的身份。

    宋宜不畏强权,对此不屑一顾,这身份也就是限制她自由的一重buff,可玉梨已经不会逃了,为什么他还要瞒着她。

    如果他把身份摆明了会如何呢,她会不会得被迫住到皇宫里去。到时候更多人盯着她,可以自己做主的空间更小,一定没有现在的小日子好过。

    玉梨想了想,还是当不知道吧,还得多顾着他的情绪,亲近他,哄着他,不能让他犯病。

    玉梨清醒了,昨天晚饭没吃多少,加上一夜消耗太大,饿得发慌,她早早起来,喜云很快进屋来了。

    昨晚的动静确实很吓人,先是谢尧带着怒气忽然离去,半夜又带着阴气回来,屋里又是碰撞,静了许久,忽然又是玉梨的喊叫,喜云壮着胆子来问,虽然玉梨看起来寻常,但肯定发生了不好的事。

    玉梨安抚她几句,自己也觉无力,她换衣裳时,只在颈下看见几点红痕,看起来还好。

    喜云也就放下担忧。

    玉梨吃了早饭,照例去看雪咪。

    昨晚它忽然惊叫,像是被人踩了猫爪,又惊又痛的样子,玉梨昨晚也没想起来关心它。

    玉梨在东厢它的房间里没看到它,在院子里找了一会儿,在假山顶上的一处凹陷里看见它。

    玉梨逗它下来,它警惕望着她,许久才摇摇尾巴,从假山上爬下来。

    雪咪绕着玉梨的脚转了一圈,仰头望着她。

    玉梨蹲下把它抱起来。

    “昨晚你怎么了?”玉梨揉着它的脑袋问。

    雪咪只懒懒喵了两声,趴在玉梨膝上不动弹了。

    玉梨抱了它一会儿,把它放回猫窝里。

    等玉梨一走,她又从窝里挪出来,重新睡到了假山上去。

    还没到中午,玉梨就哈欠连连,想着今日莺娘要来,早早吃了饭就去睡午觉。

    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不像昨晚那样提心吊胆。

    连着两天晚上没有睡好,玉梨睡得很沉,没人来打扰她,她睡得很久,直睡到自然醒,睁眼就感觉到夕阳的彤光。

    待视线清晰,眼前是谢尧极近的睡颜,她呼吸滞了一下。

    玉梨一动不敢动,注视他良久,他始终呼吸均匀,看起来是睡沉了。

    玉梨还记得他说没有午睡的习惯,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睡了多久。

    玉梨轻手轻脚起身,从他身上越过,怕吵醒他,提着鞋赤着脚就出去了。

    到了外面,发现喜云等在外头,玉梨食指抵唇示意她别出声,穿了鞋走到明月居外头才问。

    “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夫人刚睡下没多久就回来了。”喜云也觉异常,紧绷着脸。

    那就是晌午的时候。

    “他吃过午饭了吗?”玉梨问。

    喜云:“不知道。”她看见他回来,也是吓一跳呢,哪里敢问。

    玉梨想他大概是没有的,天色晚了,也快到晚饭时分了。

    玉梨决定去厨房下厨,给他做些好吃的。

    走到半途,玉梨才想起来问,“莺娘来过了吗?”

    喜云摇头,“静羽说莺娘子的丫鬟来传话,说莺娘病了,这几日都无法唱曲,今日不便登门。”

    玉梨也不多想,快速去了厨房。

    玉梨给他做了满桌爱吃的菜,回到明月居时,他已经睡醒了,坐在花厅里,看满院景致,但眼神又没有聚焦,置身精致景观,但又好像不在其中,有些寂寥。

    玉梨尽力平常一些,笑着走过去,让丫鬟放下菜肴,她一一给他介绍。

    谢尧也如往常一样,不说多余的话,拿起筷子就吃。

    玉梨给他夹菜,他也如平常一样吃掉,看谢尧吃得很投入,玉梨没再注意他,认真吃自己的。

    明日就是中秋,月亮就要圆了,月光看起来很美。

    饭后玉梨对谢尧说,“夫君陪我看会儿月亮好不好?”

    “好。”谢尧答应了。

    玉梨搬了两张椅子在院中,与谢尧并排坐着,玉梨想到前世到处都是光污染,月亮只能看见最亮的圆盘,看不见月光,她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看看月光了。

    玉梨把屋里的灯都灭了,垂花门下的也都灭了,在黑暗中,和谢尧专心看月光。

    玉梨想,如果谢尧有精神障碍,她最好少做些事,不要惹他情绪波动,就这样做些安静的事情就好了。

    殊不知,谢尧于寂静中看着月亮,心头却似有火烙。

    他今日下令将昨日送来那两个处死,将尸体送回了送来给他的人,前日那个叫沉月的,也关在国公府再难以见天日。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在这件事上惹他不痛快,他连着两日未曾合眼,今日回来本想和玉梨待在一起,好好谈谈昨晚的事,可她当作没发生过,他也只好不提。

    此时此刻,玉梨和他并排而坐,一同看月亮,她面容恬淡,很是温和,可他恨不得她真的捅他一刀,让钻心的伤痛来覆盖他紧抱她,揉碎她,吞下她的欲望。

    谢尧眼神直直看着月光,呼吸渐渐发烫,玉梨丝毫没有察觉,给他递过去一颗葡萄。

    谢尧转头看着她,握着她的手腕,含住葡萄和她的半根手指,缓缓将葡萄衔了过去。

    他的舌尖扫过手指,若有似无地吮了一下,玉梨不由得一抖,浑身发麻。

    谢尧不松开她的手,拉过去,放在心口揉捏。

    玉梨抿了抿唇,当作寻常,专心看月亮,但心里已经燥了起来。

    察觉到他的身躯僵了一下,玉梨才反应过来,他那里昨晚才受了伤。

    玉梨想抽出手来,谢尧不让,她僵着手指,“这里还没好吧,要不上点药?”

    “不碍事。”谢尧说着,仍把她手往心口按。

    明显感觉他疼了,发颤发僵,但他仍旧不停。

    玉梨觉得诡异。

    跟她看月亮也能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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