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菟丝花后我爆红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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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就是最古老的藏家。”藏矜白像说故事一样,“你的小叶子就来自这里。”

    鹿嘉渺目光落在不远处一棵盘根错节,树冠巨大的老树上。

    在满目枫红里,它依然翠绿,湖水的分支流淌过它脚下,载着落叶飘往山下。

    树冠垂下长长的树须,仿佛一位屹立在这里千年的神使。

    上面系着无数绣满藏蓝色图腾的绸缎,长长的绸缎下,会坠上一个小小的流苏铃铛。

    它载着这些祈福和夙愿,站在这里,像是等着人来,也像送人离开。

    鹿嘉渺透过空灵的铃铛声,仿佛看到了那个古老神秘的家族……像图腾一样蔓延蜿蜒,带着神性卷携入了人间。

    “没那么多唬人的神话。”藏矜白似是知道鹿嘉渺在想什么,只笑着说,“在这里那些年,就记得星星好看了。”

    落日坠下,夜幕配合地在那一刻铺陈满天。

    “曾有人告诉我,这里是离天最近的地方。”藏矜白目光从鹿嘉渺身上离开,和他一起落到某处,“说这棵树将亡魂渡往四处,你能找到想找的人。”

    藏矜白说得云淡风轻,鹿嘉渺却莫名觉得他的目光和思绪都飘得好远好远……

    仿佛飘到了那个他还不是克制儒雅的藏先生,还在相信童话的小小童年。

    “我母亲葬在这里,去看看她吗?”

    鹿嘉渺设想过无数次那位高雅漂亮的母亲,只是没想到,她的归宿是一片开满各色鲜花的小片平地。

    许是花开得好,入秋仍有蝴蝶翩飞其间。

    这个归处没有碑墓,却莫名让人觉得,她一直在这里,带着花香蝶飞,守着一年四季。

    先生分明什么都没说,没有过问前应后果,没有安慰解说,但这一刻,鹿嘉渺感觉那颗卡在心里喉间,让人酸涩痛苦的石头忽然不见了。

    这世上总有许多离别,像是命运圈住,无法逆转的锁链。

    但,离开的人却不会消失。

    她会带着爱意和牵挂,守着那些尚在人间的牵念。

    这种守护绵长,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

    良久又漫长的安静后,空灵的山川间,藏矜白侧目看向鹿嘉渺,轻缓开口,“找到那颗星星了吗?”

    鹿嘉渺仰起头,看向仿佛触手可及的漫天星辰。

    “如果找到了,代我告诉奶奶,”藏矜白说,“你平安健康,依旧勇敢坚强。”

    “你记得她陪你长大的年年岁岁。”

    “会在每一个有星星的地方,带着她的愿望好好走下去。”

    “如果有幸,加一句,”山谷空灵,风带着声音,他听藏矜白说,“往后有人陪你。”

    *

    他们在这个地方待至天明。

    鹿嘉渺站在载着先生童年的树下,把老树上坠着的所有愿望都一一看过。

    像在看一册随风飘摇,却永远牵连着的悠久故事。

    和这段漫长时间长河里,每个渺小的点滴。

    “先生。”鹿嘉渺指尖托着一条最低的坠子,侧头问陪着他看遍这些的藏矜白,“你写过吗?”

    “没有。”藏矜白垂眸看他,“想写吗?”

    山上的晚风凉,吹得人夜晚也不困,鹿嘉渺想了想,“我有小叶子。”

    他说,“我也可以许愿。”

    绸缎上写下什么并不重要,他好像从来没有什么太长太远的愿望。

    他得到了藏矜白太多太多肯定和被保护的自由。

    他只是忽然想这么强调。

    就像他终于笃定地意识到,先生就是他的。

    没有惴惴不安和患得患失,这个人是会陪他一辈子的。

    他不会离开,会在每一个关于鹿嘉渺的故事上,陪着一个藏矜白。

    *

    两人回去已经第二天下午了。

    晚风带着海水潮湿的气息,就像他们初次来到这里那天,更像……很久很久以前,鹿嘉渺每次放学回家,独自一人走过的黄昏。

    只是这次不同,有和他并肩而行的人。

    鹿嘉渺穿着冲锋衣嫌热,频繁抬眼悄悄瞥藏矜白,然后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遮到下巴出的拉链悄悄拉下来,准备一把脱掉衣服。

    但他的功力显然不够,拉链才拉开,帽子就被藏矜白用手指勾起来,“风大,会生病。”

    “哦。”鹿嘉渺现在对藏矜白的爱意是一千分,超听话的。

    下一秒,“先生,我想去酒吧!”

    “……”

    鹿嘉渺拉着藏矜白去酒吧吧台点了一杯低度果酒,能让人微醺,轻微麻痹神经,却又不丧失理智。

    豪爽喝光后又牵着藏矜白穿过喧嚣热闹的层层人潮走了出来。

    他站在酒吧门口,逆着风和晚霞转过头来,仰头看着藏矜白,目光忽然变得很认真,“我带你去个地方。”

    或许藏矜白早察觉出小朋友一路上酝酿着什么,或许也知道那杯酒是他倾诉的勇气。

    所以只任由鹿嘉渺牵着他,带他去看任何地方。

    鹿嘉渺先是慢慢走着,走到人烟逐渐稀少,然后脚步渐快,拉着藏矜白在晚霞中跑了起来。

    影子逆着风,最后落脚在一座高高的海坝。

    这里的风更大,潮汐拍着海岸,一潮推过一潮。

    “我小时候放学常来这里!”鹿嘉渺转过身,风把他的衣摆和头发吹起,灿烂的黄昏在他身后漫开。

    “这里的晚霞很好看,我还在这里看到过大鲨鱼。”鹿嘉渺像在说一段小故事一样,“可惜没有人信我,除了我奶奶。”

    鹿嘉渺看着藏矜白打理得利落的额发也被吹散,逆着风站在他对面,眉目温柔地听他絮絮叨叨。

    鹿嘉渺弯着眼笑了起来,只是这次说话的声音小了许多,“奶奶就是在这里捡到我的。”

    风把声音传到另一个人的耳朵,“她说我和别的孩子来到世界的方式不太一样。”

    “别人是爸爸妈妈带来的,”鹿嘉渺看着藏矜白,思绪飘回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个秋末,院子里奶奶给他编织过冬的小手套时说的话,“而我是风和大海送给她的礼物。”

    最最珍贵,独一无二的礼物。

    风声好像忽然就安静了。

    夜幕挂上来,鹿嘉渺跟藏矜白并肩走着,他侧头看看一路无言,只牵得他很紧的藏矜白,“其实我不可怜的,奶奶很爱我,我什么都不缺。”

    藏矜白没说话,只垂目看着他,而后摸了摸他的脑袋。

    “但是也有极少数的坏人。”两人刚好步至那个小巷,鹿嘉渺凝重地皱起眉头,看向围墙上面,“有些高年级学生欺负我矮,老是爬到上面用小石头丢我。”

    “不过我可不是好欺负的,”鹿嘉渺强调道,“我拎着小棍就能追他们好远,我揍人可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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