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菟丝花后我爆红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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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那是喝昏头了……”鹿嘉渺耳尖微红小声批评道,“你咋那么记仇呢?”

    藏矜白又稍加思索,“应该不是记仇。”

    “那是什么呢?”

    藏矜白学他,语调带着轻缓的笑意,“是什么呢?”

    接吻

    晚风徐徐吹过长街,带着点儿夏末微凉的花香。

    昏黄路灯下,鹿嘉渺看着站在蔷薇花墙间的人弯弯眼,又问一遍,“是什么呢?”

    “是什么呢……”他脚步轻轻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笑容更深,“什么酸酸的啊,是蔷薇花吗?”

    没等到答案,鹿嘉渺就笑着往前走了。

    脚步轻轻快快。

    月光把走上前的少年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长长的影子后面,跟着一位他时不时会回头看的先生。

    总会在他身后的先生。

    *

    因为团队的配合度更高,加上安导亲自来带了几天,滇西的戏拍得很快。

    一周后大家就返程回影城拍【故国灭】大结局了。

    返程之前鹿嘉渺和藏矜白去了一次神庙,也参加了初一的庙会。

    算是把那场大雨打破的遗憾弥补了。

    鹿嘉渺躺在影城的别墅大床上,手里薨着庙会买来的编织小球逗猫。

    “你咋还不会叫爸爸呢?”鹿嘉渺勾着晃晃手里的小球,小猫只会伸爪子去扒拉,但总不出声。

    这猫认人得很,只有藏矜白摸它的时候会叫。

    鹿嘉渺心里有事,没一会儿手上晃悠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他把小球放了下来,手搭在肚皮上。

    小猫从旁边也爬到他肚子边,用爪子接着扒拉小球下的流苏。

    鹿嘉渺用手摸摸它脑袋,惆怅道,“我好紧张啊。”

    明天拍【故国灭】的大结局,是一场极为悲壮,却又情绪不显的戏,对演绎的要求很高,也很重要。

    自打《振山河》播出以来,每次更新热度都能被顶上热搜,受到的关注度不言而喻。

    【故国灭】这个小单元算是给这部剧打了个好的开头,自然也希望有个好的结局。

    这种边拍边播的方式又是第一次,大家压力都挺大的。

    鹿嘉渺这几天紧张得都不敢想其他事情,躺在床上深呼吸了好几下,肚皮一起一伏,被小猫一爪子摁住。

    小猫长大了一丁点儿,毛也长了些,整个脑袋被鹿嘉渺揉得糟乱。

    鹿嘉渺长长叹了口气,就听到了浴室开门的声音,他一下坐了起来。

    洗漱出来的藏矜白目光往床上一落——从前整洁简约的床,被这次鹿嘉渺采购回来的各种各样民族风抱枕塞了个满。

    但他很有礼节,全塞自己那半,藏矜白那半张床给他留得干干净净的。

    鹿嘉渺看着超线的小猫尾巴,一把把它抱起来教训,“都说了不要在床上玩球,你看到了吧?有人生气了啊,你完蛋了啊。”

    鹿嘉渺抢在藏矜白批评自己之前像模像样数落起小猫。

    “……”藏矜白收回目光,颇有些无奈,“去洗澡。”

    “好嘞!”鹿嘉渺一咕噜起来,正麻溜穿鞋,就听藏矜白提醒道,“带上你的猫。”

    “好的好的。”鹿嘉渺捞起小猫,路过藏矜白的时候还朝他浅浅鞠了一躬,“谢谢老板。”

    藏矜白看着顶着头乱蓬蓬的头发,衣衫不算整进了浴室的鹿嘉渺。

    别的小孩儿生病都是蔫吧,鹿嘉渺不同,他自从这次病好之后,比原来还放得开了……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原来他对藏矜白总会在某些时刻有隐隐又刻意的距离感,但现在……他恨不得带着他的猫骑在藏矜白身上撒泼。

    鹿嘉渺洗了澡,把小猫放在客厅的猫屋,拿着一块干毛巾,顶着头湿漉漉的头发就坐在了藏矜白沙发前的软毯上,他把脑袋轻轻往后仰仰,“先生给擦擦。”

    “……”藏矜白放下手里处理工作的平板,接过鹿嘉渺递来的毛巾,轻轻帮他擦起了头发。

    鹿嘉渺喜欢藏矜白轻轻揉自己脑袋的时候,很温柔,像按摩一样。

    他今天没有玩手机,就安安分分坐在藏矜白面前,像打坐似的。

    等藏矜白把他头发擦得半干,他才惆怅道,“我好紧张啊。”

    他捂住心口,“我心脏都要蹦出来了怎么办?”

    藏矜白轻轻揉揉着他偏长的发尾,“明天的戏?”

    “是啊……”鹿嘉渺目空一切般看着地毯上的花纹,“我要是演不好——”

    “不会。”藏矜白打断他。

    鹿嘉渺仰起脑袋看他,“真的吗?”

    “真的啊,”藏矜白舒眉道,“你很厉害。”

    “我是有一点点厉害,但是……”鹿嘉渺刚微蹙起眉,就被藏矜白擦掉他额上水珠的动作打了茬。

    他被转移了注意力,忽然维持着这么仰看藏矜白的动作观察起藏矜白来。

    他像是在思考什么,忽然眼睛亮亮道,“先生忙吗?”

    藏矜白知道他有事,“不忙。”

    “不忙的话……”鹿嘉渺在软毯上转了个身,手搭在藏矜白膝盖上,一脸兴致勃勃,“先生和我对戏吧。”

    鹿嘉渺似乎忘记了上次对戏的不愉快,很快把剧本拿了过来。

    他的台词都记住了,剧本给了藏矜白,用带着水汽的指尖点点,“这些全是你的台词。”

    “嗯。”藏矜白徐徐念着戏,像在念报表,没什么情感。

    鹿嘉渺半天进入不了状态,反而在大段大段的台词空隙里发起了呆——藏矜白刚洗漱完,头发遮在额前,配上他那张玉琢的脸,很温润儒雅,演明天弹劾他的人正好。

    鹿嘉渺的目光落在藏矜白张合的嘴唇上,心猿意马起来……怎么有人唇线生得那么好看?看得人怪想……咬上一口。

    也不知是鹿嘉渺从决定谈恋爱以后就觉醒了原小说之魂,他现在看藏矜白的目光已经不单纯了。

    泛着浅浅浅浅的黄晕。

    藏矜白不知何时念完了台词,看着面前盯着自己走神的鹿嘉渺和他莫名其妙微微泛红的耳尖。

    不知这脑袋里又在想什么。

    他把拿着剧本的手搭在一边,中间让出空隙,另一只手搭在鹿嘉渺后腰,把他往前带了一点,仰头看着他,“不用紧张,你演得很好,准备也很充分。”

    他像个尽职尽责开导下属的老板,“正常发挥就能呈现出很好的效果。”

    鹿嘉渺不知在听没有,“嗯嗯”了两声。

    就在藏矜白准备让他去睡觉的时候,鹿嘉渺忽然把抵在藏矜白腿间沙发边缘的腿上移一点,半曲跪在沙发上。

    他手自然撑在藏矜白肩膀两侧,缓缓开口,“我听过一个理论。”

    藏矜白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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