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前夫是病娇: 5、二婚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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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个瞬间江闽蕴怀疑自己患了幻听。

    比如李施惠可能是说“我们结婚吧”之类的话,因为她好像忘记了他们结婚了。

    但是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现自己的笑脸正在变得僵硬,有什么难堪的情绪要从笑脸面具的裂痕缝隙里喷涌出来。

    “你再说一遍。”江闽蕴有意维持一种什么也没发生的风平浪静,羊皮慢慢被他从身后扯下,语气温柔,“我没听清。”

    再敢说一遍就x死你。

    浑身上下都是食肉动物的血腥味。

    李施惠下定决心,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我说,我们……”江闽蕴欺身而上,一只手大力固定住李施惠的后脑勺,嘴唇立刻强势地厮磨她的唇,抓住一线洞开的时机,长驱直入,搅散她的未尽之言。

    李施惠被吻得说不出话,进退两难,嘴唇发麻,呼吸困难,脸涨得通红,拼命拍江闽蕴的肩,推搡间,项链从桌上被江闽蕴扫下,清脆地磕在地上。

    李施惠要弯腰去捡,却被阴沉的男人单手拦腰提起,往沙发走。

    “你放开我!”

    被高大身躯沉沉在沙发里时,李施惠还在挣扎。

    江闽蕴的眼睛黑如深潭,嘴角挂着一丝不屑一顾的讥讽。

    不说话,只一眼就把李施惠吓住。

    又推肩膀,纹丝不动。

    186与166的体型差距挺大,江闽蕴肩又宽,李施惠骨架小,她几乎被他完全困住。

    改成踢他,却被对方顺势分开,再想合上时只能j着对方紧绷的腰身。

    布料越来越少,李施惠见求他无门,翻身想从前面爬开,却被按着肩膀压回来。

    下一秒,她短促地尖叫一声。

    后来的事情她记不清楚,只是哭得不像快三十的人。

    江闽蕴一直死死压着她,像揉块面团,用行动告诉李施惠她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力气很大,气势蛮横。

    眼泪一直在流,李施惠躲闪着江闽蕴近在咫尺的漂亮眼睛,黑潭里的浊气扫荡一空,只剩猫科动物狡黠的餍足。

    江闽蕴不高兴,就会狠狠地撞。

    李施惠没忍住发了抖,江闽蕴又笑,抱紧她,爱吻她的发丝:“舒服就说出来,不高兴也说出来,不要气老公了。”

    他爱死李施惠这个样子,像只被人养在掌心里可爱又弱小的幼犬。

    江闽蕴想大概李施惠真的被他冷落太久了,所以刚对她好点,送了点礼物就开始耍脾气。

    奋战到深夜,搂着她的肩膀不肯离开,另一只手从地上捡起手机,当着李施惠的面通过她的好友申请,江闽蕴置顶改备注为老婆一气呵成,邀功似的给她看。

    一定是因为他玩过了,太久没有加好友让她生气了。

    “别闹脾气了行吗?”一瞬间什么黄色废料花样玩法都抛诸脑后。

    李施惠内心生出一股悲凉,仰面看着天花板,满心苦涩,原来他知道她在因为什么难过。

    “我对你是不是只有这一个用途了。”

    像个任凭摆弄的破布娃娃。

    求了两个月的好友申请其实睡一觉就解决了,她那么多天胆战心惊辗转反侧又算什么呢。

    浑身都疼,头疼眼睛疼肩膀疼胸口疼那儿也疼。

    最疼的还是心。

    往事历历在目。

    结婚也是因为她提分手,然后被按着了一通,她甚至都还疼得爬不起来,被半拖半抱去民政局领了证。

    出民政局的第一句话她到现在还记得:“李施惠,你终于如愿以偿了是不是?”

    可那时候为什么忍不住地满足开心,得到了全世界一样的开心,疼也开心。

    真的怎么都想不起来原因了。

    想转身背对江闽蕴,只是猛然动一下,然后绷起脚尖。

    几个小时漫长的摩擦让她麻木,她一时忘了,他还在。

    卑鄙无耻。

    江闽蕴迅速扔了手机,靠过来,肌肤一寸贴着一寸,不安分地揉,贴在她耳边死命喘。

    “惠惠……”

    李施惠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抗拒他,哪怕这个人掀开人皮就是个禽兽。

    兴致再来。

    动作间,江闽蕴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她的鼻尖,摸着她的头发:“怎么可能只有这一个,比起我对惠惠的用途,惠惠对我只多不少。”

    所有人都觉得李施惠的鼻子最丑最怪,那是整容失败的产物,而江闽蕴最爱吻她这处,因为这是李施惠爱他爱得要死的证据。

    第二天,李施惠从主卧房间醒来。

    浑身如同散架,竭力撑起身体,就听耳边传来枕边人充满磁性的声音。

    “醒了?”江闽蕴换了身衣服靠在床上,笑得一脸纯良,凑过来轻轻吻她,“惠惠对不起,我昨天太过火,你揍我吧。”

    李施惠别说揍了,江闽蕴受点小伤都心疼的要命。

    如果不是此刻他正拿着李施惠的手机肆无忌惮地刷,恐怕李施惠真的会信他心存良知。

    李施惠推开江闽蕴的脸,伸手:“手机还我。”

    江闽蕴把手机递给她,见她生气,好脾气似的把自己的手机也拿过去:“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手机?现在你也可以随便看。”

    他们之间,江闽蕴可以看李施惠的手机,李施惠不能看江闽蕴的手机,从来不存在平等。

    李施惠不感兴趣,抽走自己的手机,翻身下床。

    “你到底还在闹什么脾气?”某人语气有点慌。

    李施惠走到卫生间洗漱,江闽蕴就跟到卫生间。

    李施惠换衣服,江闽蕴就倚靠在衣柜边,没吃过肉一样欣赏她身上留下的杰作。

    李施惠下楼吃早餐,江闽蕴就贴着她坐在边上。

    桌上还摆着昨天那三道菜,只是冒着热气。

    江闽蕴早晨六点已经起床一次,在健身房跑了十公里,把李施惠的电脑文件整齐收到书房,和来做早餐的阿姨打了照面。

    “江先生回来了。”

    江闽蕴对外人永远是不冷不热的客气样子,点点头。

    阿姨习惯了,走到餐桌边,看见没收拾的剩菜,“哟”了一声:“江先生没吃呀,昨天李小姐特意给我放假,找我要的食谱做了一下午呢。”

    江闽蕴呆呆地看着那几盘菜没说话,十公里跑步的汗到这一刻还没发完,新换的棉t后面又洇出汗痕。

    “这些菜是她做的?”

    “对。”

    艹,他昨天说了什么啊……

    换掉。

    也对。

    江闽蕴想把自己的舌头拔了换了,他曾经吃过李施惠做的多少顿饭,怎么就没吃出来。

    阿姨不好下手,为难道:“这些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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