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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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哭声就像是一曲交响乐,一张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都挂着泪珠,她的脑子“嗡嗡”的。

    盛放劝大家坚强一些,振作起来。这番话,小朋友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纪老师却听进去了。

    她也得振作起来,不能被一时的困难打败。

    “来来来——都看我这边。”纪老师拿出彩色积木,试图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我们来比赛,看谁能第一个将积木堆得高高的。”

    盛放已经坐好,小短腿在地板上打着节奏,转眼将积木摞得高高的。

    “看我的!”他骄傲道。

    他瞬间就可以搭出一个完美的摩天大楼!

    “我们大家都向放放同学学习好不好?”纪老师继续柔声道。

    大家都望向盛放,小小胸脯还在颤动着,脸上的眼泪没有被擦去,像极了八点档的苦情剧小主人公。

    孩子们还小,情绪调节速度没有这么快,脑袋瓜转动着,考虑要不要抬起小手搭积木。

    盛放轻轻叹了一口气。

    想象中的开学,才不是这样的。原以为大家撒欢地玩耍,现在居然全都在抱头痛哭,盛放不喜欢悲伤的氛围,随手放下积木。

    他都已经哄好久了,看来带孩子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没意思。”盛放站起来拍拍裤子,潇洒道,“老师,我要回家。”

    小朋友们又是一阵骚动。

    纪老师瞪圆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请这位小少爷闭上嘴巴,就听见其他孩子们哭唧唧的发言。

    在盛放的提醒下,小朋友们都来了灵感。

    一只只小肉手举起来,怯生生地附和着他的话。

    “真的可以回家吗?”

    “老师,我也想回家。”

    “我也要回家!”

    “你给妈咪爹地打电话。”

    “我也要……”

    纪老师瘫坐在小椅子上,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

    她开始认真思考,当初到底是哪里想不开,非要来当幼稚园老师?

    ……

    时隔十八年,同样的血腥场景再次上演。

    现场取证工作正在紧张有序地进行。

    鉴证科同事蹲在沙发旁,镊子小心夹起一张皱巴巴的糖纸,放入证物袋中。

    “发现糖果包装纸,像是被用力捏过。”他对着光源变换角度分析,“看这折痕,应该是最近留下的。”

    “这是什么牌子?从来没见过。”

    “他们家孩子吃的吗?”

    鉴证科马sir回头:“先带回去化验。”

    祝晴和曾咏珊挨家挨户地做着笔录。

    受害者是一对中年夫妻。女主人赖丹荷四十一岁,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性格温顺忍让,碰见邻居都会微笑着打招呼。男主人包才良四十三岁,性子急躁,但工作上从不马虎。他们六岁的女儿性格乖巧内向,很少像其他孩子一样在楼下玩耍。

    “那位包先生啊……”住在对面的邻居欲言又止,“是个急性子,经常听见他在楼道里大声喊话,让包太太做这个做那个的。”

    “他们夫妻感情不好吗?”

    “又不是新婚小夫妻,什么感情好不好的。包太太就是这样的性格,对谁都是逆来顺受。不过他们女儿很乖的,总是安安静静牵着她妈妈的手。没事的时候就在家里练琴,那时他们家还没有加装隔音棉,雯雯的琴声很好听的。”

    “也不知道这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对门的邻居想到这里,叹息着摇了摇头。

    “包太太每天准时接女儿放学,对孩子照顾有加,从来不会让她独自外出的。”物业管理员则回忆道,“昨天下午四点多,我亲眼看见包太太提着菜,接女儿回家。孩子是肯定回来过,但后来有没有再出门,我就不清楚了。”

    “我们这里不是高档大楼,没有二十四小时值班的,更别提监控了。”

    “日间管理员的工作时间是早上八点到晚上六点。六点以后,岗亭就没人了。”

    “早上我也是刚到岗,就听说出了这样的事情。”

    刚开始,住户们听说这栋楼的包先生包太太遇害,还只是感到害怕。现在听说连他们的孩子都被带走,大家倒吸一口凉气,恐惧在楼道的窃窃私语之间游走蔓延。不少家长原本要送孩子去上学,此时犹豫不决,最终决定简单收拾几件衣服,送孩子去老人家暂住。

    闻风而来的记者,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翁兆麟赶到时,不得不费力地穿过人群。一个个话筒立马堵到他面前,记者们七嘴八舌地发问。

    “听说凶手连小女孩都带走了?是不是仇杀报复?”

    “父母被杀,孩子却没事,是熟人作案吗?还是凶手的目标本来就是孩子?”

    “阿sir,刚才好像听到你们讨论旧案。这起案子和哪起旧案有关?”

    “警方是不是在隐瞒什么?”

    几个年轻警员们站在警戒线内,压低了声音交谈。

    “这些记者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才多久,一下子就都涌过来了……翁sir这次又要头疼咯。”

    “我们才是又要头疼了!”

    “翁sir压力大,最后遭罪的还是我们……”

    警方意识到讨论可能被记者偷听,便不再多言,只是沉默地望着这个惨烈的现场。

    重案B组里大多是年轻警员,他们或多或少听过那桩灭门案,知道与程医生有关联。但这终究不是可以随意八卦的办公室绯闻,而是一起令人痛心的命案。平日里,大家都默契地避开这个话题。

    程医生总是温和开朗,工作时专注专业。久而久之,警员们甚至会忘记他身上背负的往事。直到今天,站在这个似曾相识的凶案现场,血腥的场面让他们深受震撼。

    如果这起案子和当年的手法一样,那么程星朗当年就是在这样的一片血腥中幸存下来的。

    “这样不会留下心理创伤吗?”曾咏珊轻声说着,语气里带着不忍,“程医生当时才八岁吧,太可怜了。”

    祝晴的目光落在那间被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儿童房。

    刚得知这起惨案时,由于当年的案卷不便调阅,她只能通过老报纸的报道拼凑案情。报道中提到,程家有两间儿童房,程星朗的房间血迹斑斑,而他弟弟的房间却干净得像是从未被闯入过。

    “收队。”莫振邦的话打断祝晴的思绪。

    “回警署再详细讨论。”

    ……

    油麻地警署CID办公室里,所有警员都投入到紧张的调查工作中。

    “死者社会关系排查、孩子下落排查、现场物证分析……”莫振邦快速分配着任务。

    警员们开始彻查这对中年夫妇的一切社会关系,但每个人都忍不住想着同一个问题。

    十八年前那个凶手明明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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