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的第八年: 16、16山海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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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

    经此一事,再没人想要造次。

    哪怕岐王这次生辰宴上请的人并不算多,但均是非富即贵,也有不少与宋怀景相熟的同僚,找他说话的人便也不少。

    宴前宋怀景可是躲了好些人才抽得了空去看阿芷,虽只与她匆匆说了两句话,但也足够了。

    今夜本找了借口想要寻阿芷,宴席结束后,正看着她在指挥金禧楼的伙计收拾宴会的残局,宋怀景便只远远地站在一侧,等她忙完。

    只是此时岐王府的宾客还未散尽,一位与他相熟的官员与他讲起了公务事,是工部侍郎。

    “下官冒昧,有事请教宋大人,前两日和您提过的,近日户部奏称江淮漕运损耗较去岁增三两成,下官思及您曾提过的漕运相关的新策法,不知可否先在淮南试行?一解燃眉之急?”

    宋怀景颔首。

    “昨日吾与圣人说过此事,近日江淮梅雨季,多艘江淮漕船在真州闸沉没。但此事还有蹊跷,已得圣人准许,近日吾会派人去查……”

    只不过与工部侍郎谈话走神了一瞬,宋怀景再回神时便没有瞧见贺星芷的身影。

    但金禧楼的伙计们还在有条不紊地收尾。

    宋怀景走上前,随意拦下一位伙计问道:“小兄弟,方才见贺东家在此处,可现下不见人了,可知她去哪了?”

    伙计抬头擦了擦自己的手,虽然他不认得这位参政大人的样貌,但今日在岐王府的非富即贵,尤其身前此人自带威而不怒的神情,光是从他身上的衣裳布料纹样来看,也能猜到他必定是达官显贵。

    他如实恭敬答道:“回郎君的话,方才有人失手泼了酒在东家身上,衣裳被弄湿了,九殿下连忙唤丫鬟带东家去暖阁更衣了。”

    宋怀景点点头,只道了声谢,却听到这伙计还嘀咕道:“不过东家去得久了,按理也该回来了。”

    宋怀景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心底忽然洋溢出一种无法言喻的不安感。

    平日派来保护她的暗卫寻常时候都在金禧楼,暗卫虽功夫了得,但也不能随意进出岐王府。

    且今日一整日,他均与贺星芷待在岐王府这儿,故而今日暗卫并没有跟在贺星芷身旁。

    眼瞧着金禧楼已经将宴会残余全部收拾干净,只剩下正在打扫的仆役,贺星芷还未换好衣裳从暖阁回来。

    莫不是在府中迷了路?

    宋怀景第一反应是此,因为他知晓,阿芷虽聪慧,但自幼不辨方向,是实打实的路痴。

    少时贺星芷初开食肆,她第二日兴冲冲出门采买,结果在巷口转了半个时辰,愣是找不到回自家铺子的路……

    前几日燕小将军凯旋回城,她凑完热闹,也找不到回金禧楼的路。

    但想必面前这个小伙计也不会知道再多了,宋怀景道谢后,背着手走向李知晦的方向,索性直接问他。

    听到宋怀景说有事找贺星芷,李知晦显然是有些不解。

    “与近日大理寺查办的案件有关。”宋怀景也不想多解释,直接把这最好的借口搬出来。

    结果两人直到夕阳彻底落幕时,都没寻到贺星芷。

    “东家会不会是先回金禧楼?”不知哪个伙计开口道。

    宋怀景心思向来敏感,总觉得心底像是坠入悬崖那般不安。

    当年贺星芷失踪前夕,他其实也有感应到,只是当时仅仅只是担心,毕竟那时的他还不信天不信地不信命。

    听了伙计这话,他马上派人去金禧楼找张掌柜以及贺归荑,不多久得到的却是贺星芷并没有回金禧楼。

    哪怕其余人觉着宋怀景的反应有些太大了,但他毕竟是参知政事,何人敢不听他的话。

    李知晦好似被他的神态惊到了,连忙找来奶娘,奶娘又找到了刚刚带贺星芷去换衣裳的丫鬟。

    丫鬟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像倒豆子似地说了出来,宋怀景他们跟着丫鬟来到她身体不适与贺星芷放开之地,府里的其余仆役一齐去寻贺星芷。

    哪怕不知道她长何样,也一口一个贺东家地叫唤着。

    可是又过了半个时辰,也没见到她的身影。

    一个小丫鬟找到了月洞门地上的一个嵌金丝耳坠,瞧着就不是她们这些小丫鬟能买得起,她拾起连忙问道:“这个耳坠是不是贺东家的?”

    宋怀景接过耳坠,摇头,“不是她的,她今日并没有戴耳饰。”

    贺星芷平日喜欢穿金戴银,但今日穿得略微低调了些许,头上簪的金钗都没平日二分一多。

    宋怀景俯身望着小丫鬟刚刚捡到耳坠的地方,是在月洞门边的草地上,月光朦胧地铺在草地上,草丛边的雄虫又开始鸣叫起来。

    扰耳得要命。

    宋怀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很快发觉这地有些不同。

    他伸手轻轻拨弄着面前的草,这处草叶倒伏,还有几处看起来好似凌乱的脚步痕迹。

    指尖触摸到与草叶不同的触感,宋怀景拾起,是一个珍珠坠子,她今日戴的珍珠银簪步摇上就有这样的珍珠坠子。

    此时的宋怀景已浮起阵阵不祥的预感,也猜到贺星芷许是发生了何事。

    他蹙着眉头转身与李知晦同样担忧的目光对上,“贺姑娘怕是遇险了。”

    得到这样的结果对于宋怀景来说同样不好受,掳走她的人胆大妄为,竟敢在李知晦的府上造次。

    这人有着不可估摸的能力让贺星芷在岐王府消失,却又故意在草地上留下挣扎的痕迹,怕不是故意挑衅他们。

    他蹙紧眉头,胸口阵阵发疼,忽地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宋墨连连从怀里拿出药并拿了碗热水给宋怀景咽下。

    “大人,紧着些身子。”宋墨很久没有见宋怀景复发心疾了,好在一直随身带着药。

    宋怀景挥挥手,没有再说话。

    只是脑中不断地想着,阿芷从未树敌,也并无仇家,此人不是冲李知晦来的,那极有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李知晦将整个府邸都翻了一遍,确定贺星芷不在府中后,又寻人审问了刚刚带贺星芷换衣裳的丫鬟,可惜那丫鬟确实是身子不适,再也问不出有用的信息。

    也无人知晓撞到贺星芷的那人是何人,因着那人故意遮挡了样貌,甚至无人知道他的长相,当时在场的金禧楼伙计也只能说得出他的身形大概。

    唯二的线索骤然断开。

    夜半三更,宋怀景还未睡着。

    李知晦那边还在府里找线索。

    燕断云从红豆的嘴里得知贺星芷失踪的消息,急得连夜从将军府跑来金禧楼,可惜自己初到京城,并无势力,除了一身蛮力,毫无用处。

    “大人!有人往参政府送了件东西,可能与贺东家有关。”

    宋墨近乎是小跑着进来的,他将手里的东西递到宋怀景手里。

    “何物,快些让我瞧瞧。”

    “是个荷包。”

    宋怀景眯起眼,这荷包样式,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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