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钓系美人他不想忍了: 1、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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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全球排名前列的数学院校。

    虽然在这圈子里,被名校录取并不稀奇,但裴矩完全是靠自身实力,因为在此之前,他就已经跟家里闹了决裂,并且没等裴景昀采取强制措施,自己先完成转账清算和账户冻结,还把亲爹划进了黑名单。

    迄今为止,闹决裂的原因没人知道,但同一时期裴矩把魏钊和他几个跟班揍进医院,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

    主会场内,钢琴与小提琴交织缠绵,渐入佳境。

    裴景昀同裴矩在小厅坐下,示意岑清也坐过来,“这孩子刚下飞机,回来得突然,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他边笑,边卖了个关子,“你先看看,认识吗?”

    “……”岑清抬眼。

    对方像是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他,不偏不倚,两人碰上视线。

    光影勾勒出青年清晰的面容,虽然被尚未褪尽的少年意气镀上些许张扬,但底子是与裴景昀一脉相承的斯文清俊,看起来温和无害。

    前提是——忽略那种过于直白的凝视,和隐藏其间晦暗流淌的攻击性。

    恰当的社交时长后,岑清停止直视那双眼睛。

    “是裴矩吧。”他道出对方的名字,语调客气,“和您给我看过的照片比,没什么变化。”

    视线从眼睛移至嘴唇,看到因这句回答,青年薄而淡的唇线微微抿紧。

    裴景昀却爽朗地笑了起来,“的确,样子没变,个头倒是又高了不少。”

    裴矩眉间的痕迹愈发深刻,目光久久停留在岑清身上,不落一瞬,直至听见裴景昀说,“这是岑清,你的义兄。”

    义兄。

    鼻息微吐:义兄……

    仿佛把这两个字翻来覆去咀嚼了好几遍,裴矩才缓缓开口,“这么说来,我也认识他。”

    顿了顿,“不是通过照片。”

    刻意放慢的青年嗓音,因为压抑某种未知情绪,喑哑中透出冷。

    岑清睫毛轻颤,神情自然流露出疑惑,而裴矩依旧直直看着他,目光刺进他浅淡的眸底,像是要将人彻底看穿。

    裴景昀微微眯起眼,“你见过岑清?”

    裴矩终于收回视线,转向自己的父亲,“一个小时前我进来找过您,当时您正陪客人说话,他就在您身边,容叔跟我介绍了。”

    “……”岑清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拂过。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们之前在哪里见过,”裴景昀眼中重又染上笑意,“要是真见过也好,以后兄弟更能好好相处。”

    空气一时凝滞。

    这对“兄弟”默契地保持沉默,谁都没接话。

    可又像是为缓和气氛,岑清忽然动了,作为“兄长”的他主动抬起右手,动作优雅得体,是历经千百次锤炼后,完美的握手姿势。

    裴矩一怔,迟疑片刻,也伸出了手。

    掌心相触的瞬间,他清晰感受到对方温润的肌肤,和印象中一样,温度微凉,却又好像比那时候还要低上几分。

    可惜没等他细细体会这触感,掌中那片皮肤已经开始向外滑去。

    强烈的失落顺指尖蔓延至心口。

    就在这时——

    掌心蓦地袭过一丝电流。

    细弱,却微妙。

    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刮过他掌纹的生命线,转瞬即逝,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裴矩瞳孔微缩,再抬眼,岑清已经收回手,神色如常。

    似乎刚刚只是分离时不经意的指甲擦碰。

    宴会进行到后半程,陆续有宾客离去,来敬酒的不少,对方多数一饮而尽,裴景昀却都只举了举杯。

    众所周知,这位裴氏现任当家,有三样特质区别于多数圈中大佬,其一就是爱好养生,几乎不抽烟,酒更是一滴不沾,当然到他这个地位,也没几个人能逼他喝酒。

    不过今天不同,裴矩回来了,且到了能喝酒的年纪。

    五年间,“儿子”这两个字一直是裴景昀的逆鳞,如今父子俩却像从未发生任何不快,不但相携与宾客言笑,当儿子的甚至主动替父亲接下许多敬酒,初出茅庐就显酒量不俗。

    岑清不喜欢这种觥筹交错的场面,就这么远远看着,当见到其中一人独自离开人群,他才最后轻抿了一口果汁,放下杯子。

    **

    大厅的乐声传到这里,已经只剩微弱余音,虽然洗手间看起来空空荡荡,但岑清知道,里面是有人的。

    他也进了其中一个隔间。

    几分钟后,裴矩来到镜子前,俯身打开龙头,掬起一捧凉水。

    微醺的酒意稍微冷却,身边传来些许动静,他下意识斜看了眼。

    细细一股水流淌过那人手腕,白色衬衫袖口卷高,堆叠成廓形,更加显得手臂纤瘦。

    再往上,银灰长发柔软披散,仿佛被落石砸碎的一池流光,陡然撞进裴矩微缩的瞳孔。

    他直起身。

    旁边人已经洗完手,简单用纸巾擦过手指,再抬头时也看见了镜子里的他。

    再次不约而同的沉默后,岑清从面巾盒里扯出两张纸,递过去。

    裴矩这才意识到自己脸上还挂着水珠,前面头发耷拉着,不止发型,连带眼神都有些湿漉漉的。

    “……多谢。”

    接过纸巾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手腕上戴着一块简约的腕表,造型时尚,表带皮革却是深棕色,老成得有些刻意。

    就像他的人。

    十九岁年纪,明明嘴角上扬时总有种不经意的稚气,说话偏爱压低嗓音,故作沉稳。

    是岑清印象中的样子。

    上辈子最后在他面前红着眼睛失魂落魄,一声声喊他“哥哥”的青年,又复衣冠楚楚。

    裴矩依旧是那个裴矩,可岑清已经不是当初的岑清了。

    “不客气。”他回答,随手将头发别在耳后。

    说话时,那条修长脖颈微微扬起,喉结随音节起伏滚动。

    而领口……

    一直扣到最上面那颗。

    丝绸衬衫衣料纤薄,仅仅透出一点极浅的肉肤色……

    意识到自己正试图窥探什么,裴矩面色微变,低头擦拭前额发际所剩无几的水渍,随后又慢条斯理整理刚刚拆散的西服袖扣。

    直到岑清先一步转身。

    “等等。”

    镜中人停下脚步,那张脸带着符合彼此身份的疏离浅笑,笑意未达眼底,像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具。

    有些话如鲠在喉,裴矩终究还是开了口,“别人议论你,你倒没点脾气。”

    岑清闻言,眉梢微微一挑。

    裴矩的语气因情绪波动而显得生硬,还有几分焦躁,乍一听像嘲讽。

    从前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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