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直播我谋逆篡位: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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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中间还是有例外。东南世族中,就数柏氏最早投降。从他带兵进入忠州后,柏氏就非常识时务地降了,还派出长孙柏安跟随左右。因为柏安确实有才华,为人也很对楚山的脾气,楚山对柏氏大为赞赏,几年中多有照料、深为信重。】

    结合前面说的内容,大家心中不由得涌上一个猜测:柏氏,不会闻风而降吧?

    他既然之前倒投那么快,说不定现在也会非常识时务。

    莫非,前面所说的人心浮动,就是指柏氏?

    【这个多有照料、深为信重,读过宁朝历史的应该都知道,楚山每逢大战,必问柏安以为如何,赢就是“我与卿共成大业!”输了就是“胜败乃兵家常事。”

    可见楚山确实非常信任柏安。

    因此中宗吞并整个中原后,修养一段时间,再掉头攻打楚山时,他就派出了柏安作为谋士随军,心里还非常满意自己的操作。】

    柏氏是忠州第一大族,族长年过五十。听着天幕的话,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怀疑:难不成真是柏家倒戈,楚山这才失败了?

    不不不,中宗厉兵秣马,楚山就是当真能多顶一段时间,也只是早一年晚一年的事情而已。

    败因怎么也算不到他们身上。

    他看看还不满十岁的柏安,一时仰天长叹:“天幕害我!”

    【几个月后,战事逐渐激烈。楚山和中宗都是猛将,但中宗这边强者如云,兵马也更多。

    楚山连吃了几个败仗,防线后撤。他还想着好好防守,重新寻找突破口,就听说满营地都传出柏家要叛变,最近的几次败仗都是柏安这家伙的原因。】

    “听这意思,倒不像是柏家的问题。”

    任端支着耳朵听到这里,忍不住道。

    任恒慢吞吞道:“楚山好歹手里有兵,柏家如果真有问题,他还能让柏家跑了?”

    这时候造反,对柏氏也没有什么好处啊?作为下属而言,打破家门再投降也无所谓嘛。

    显然他也觉得柏氏不会叛变,或者不该在此时叛变。

    【柏家有没有问题?当然有。】

    任恒:“……”

    任端:“额……”

    任恒眼睛瞪起来:“……看什么看!”

    【柏氏最会识时务,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族长看了看当前的局势,寻思跟着人没啥前途了,于是暗中写信给柏安,要他把楚山带到坑里,用这个作为投名信去中宗那边谋一个高官。

    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柏安翅膀硬了,当场把信撕成渣渣,对送信的家仆说:“我已是楚王的臣子,一臣不事二主,当初他们要我追随楚王,如今又要我追随周涉,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青年楚山怔忪了一瞬。

    未来的自己能有人真心跟随,能有人记得他的名字,这是多大的荣幸!

    终究不枉来世上一遭。

    不过,这一次他应该不会造反了,也不会再遇见柏氏。未来的君臣之谊,就此烟消云散也很好。

    【流言开始指出柏安叛变时,他立刻赶去与楚山解释,刚好听见了楚山斩钉截铁的回复:“我不信柏安,难道还信你?!把这个家伙拉下去,斩了!”

    楚山的行为让柏安彻底归心,柏氏也只好一条路走到黑。在整个战争的过程中,柏安屡屡立功,直到最后一战——说是最后一战,其实甚至不是正面作战。柏安押送粮草时,被孟跃先带兵拦截,他逃走后又多次组织反攻,最后被俘身亡。

    消息传到前线,楚军人人轰动。楚山在营房中枯坐半日,最后派人递信出去,要面谈。】

    柏安死得如此快,大家是没有想到的。楚山听说柏安一死,态度有些松动,这更是没想到的。

    任恒看出儿子迷惑,开口解释:“楚山不是因柏安死了才想投降,而是因为柏安死了。”

    这句话像个绕口令,但任端咂摸咂摸,居然听懂了:“爹的意思是说……”

    “柏安是他手下的谋臣,是他最信重的大臣。”同一时刻,周涉目视前方,骏马四蹄腾飞,烈烈狂风吹得鬓角飞扬,他道,“其实楚山早就知道事不可为,柏安一死,粮草再失,这事不可为,立刻从七分变成了九分。”

    俞岁生道:“所以他不是因为柏安?”

    “当然不只是因为柏安。”周涉说,“他要对所有人负责,由着一口气折腾到最后,又有什么意义?”

    随着他们探讨的声音,天幕停滞片刻,随后画面一转。

    “楚山的信?”

    中宗将信件拆开,认真地看了一遍,眼睛里浮起淡淡的笑意。

    宽敞的营房里坐满了人。武将齐聚一堂,庄始最迫不及待:“他要投降了?”

    中宗摇摇头,他把拆开的信纸递给庄始:“他要和我见面,就我们两个人。”

    庄始一目十行地看完,塞给身边的任恒,信纸一个一个传看完毕,人人脸色微妙。

    邵君正最认真,拧眉道:“如今我们既然能攻下忠、景州,就没有必要冒险。”

    任恒沉默不语,他看出面前的上司显然有不同的看法,准备等中宗开口再劝阻。

    孟跃先要把那张纸盯出花,似乎很想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

    另外几个亲近的将领则凑在一起,蹲在孟跃先背后,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往下读。这些人都是从义学毕业,只会打仗,并没有什么文化,对楚山这封由手下文臣润色过的书信看得一知半解。

    庄始……

    庄始忍不了了:“大人,你不会真要去吧?”

    任恒:“……”他轻咳一声,觉得这句话太不委婉,也太不给顶头上司面子。

    庄始莫名其妙回头:“你病了?病了让神医给你看看。”

    任恒:“……”没救了。

    中宗没有生气,气定神闲地把信纸从孟跃先手中取过来,折了三折塞进袖子里:“是想去见他一面。”

    邵君正的身子有些急切地往前探了探。

    任恒拨开面前的人,无奈道:“大人,他降与不降,不在这一面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

    中宗看着他:“我知道定远你的意思,不过此人……”

    他略作思考,挑了个好听的词:“较为率真。我当然也会做好准备,不在阴沟里翻船。”

    任恒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大脑又开始嗡嗡响。他定了定神,一脚踢在庄始身上:“那就叫庄元初清扫四周,别让他偷偷带人,咱们大人……”

    他想说周涉的儿子太小了,还不顶事。想想觉得实在太晦气,于是咽下去,正要重新起个由头,便见中宗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万分真诚地说:“一切交由定远做主,我非常放心。”】

    俞岁生问:“大人为何要见楚山?”

    他当然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楚山早晚要输,这么做除了给自己增加风险,还有什么用?

    作为未来的当事人,周涉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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