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直播我谋逆篡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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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何军士气萎靡,本就不该此时迎战。”有人轻声道,“中宗能包围他们多久?这毕松德不能坚持己见,也算是大祸临头。”

    可毕松德当然不能坚持己见,他也就是个打工的。

    【显而易见,何思齐大祸临头,当夜城破,他便被斩首示众,也算是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了代价。

    中宗在城中休息数日,整备兵马,顺利将肃州全部捏在手中,何家再失一州。

    这下不就好多了,中宗善于攻城的名声立刻传开。全能型人才闪亮登场,还能容下何思齐这种废物评价中宗的打仗技术?】

    何思齐当场自闭。

    够了,真的够了,骂一次就行,一直骂他到底想干嘛?

    “中宗还有不擅长的吗?”有武将羡慕道,“攻守兼备,天下第一猛将是也!”

    身旁有人幽幽道:“他不擅长处理政务。”

    “呸!我们武将处理什么政务?”此人嗤之以鼻,“那个叫方……方什么若的家伙又不是死了。”

    千里之外的方竞若:“阿嚏!”谁在想我?一定是他的明君吧!

    【这边闹成一锅粥,京城这边也没闲着。几个月前,肃王以皇室宗亲的身份,表示愿意扶持六皇子登基。

    六皇子本人并不太乐意,奈何肃王把他抬了起来,伪造太子已死的消息,发布诏书公告天下。

    赶鸭子上架,六皇子只好天天在皇宫读书,假装自己是一个深爱方术的玄学战士。

    肃王就美滋滋挟天子以令诸侯,心情实在愉快。等待的的时间里,他每天就给自己造祥瑞:今天抓到一条鱼,剖腹发现有“肃王天之子”的字条;明天抓到一只鸟,发现脚上挂着“肃王登基”的纸条;后天在肃王府后院里发现一头刷了白漆的鹿,这就叫神鹿下凡!

    肃王是真的很努力了,大家也麻了,奈何他勾结京军,只好假装无事发生。】

    嚯,肃王。

    百姓们虽然不认识他,但听着天幕叨叨,却有些惊疑不定:“听天女这意思,难不成祥瑞都是假的?”

    “噫,怎么可能?那可是白鹿,老汉我打猎一辈子,还真没见过哩!”

    “爹,仙女说那是后来上色的,不是真神鹿!”

    “祥瑞造假,那是要犯天谴的啊——”

    京城中,听到名字的众人:“好家伙。”

    这位大家是真的很熟悉了,抬头不见低头见,他有这个心思,还真是一点不惊讶。

    周涉更不惊讶,他幽幽道:“陛下,肃王世子似乎与春闱一事也有些关联。”

    皇帝正默默听着,搭在扶手上的手敲了敲,闻言问:“可有证据?”

    直到这时候,三皇子与四皇子才反应过来,父皇匆匆把他们叫进宫,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春闱当天,考题迟了两个时辰才发下来,学子们从考场出来那一刻起,此事已经迅速传开。

    四皇子懵懵懂懂,有些无趣地听周涉禀告。

    “臣围了出售押题题库的书铺,顺藤摸瓜,发现背后原来是四皇子与肃王的铺子。”周涉垂下眼帘,徐徐道,“臣妄自猜测,四皇子应该是为肃王欺瞒……”

    他甚至顺手帮四皇子撇清嫌疑,但很显然,黄泥沾身上,随便擦擦是擦不干净的。

    四皇子猝不及防,居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大脑当场一阵嗡鸣。

    啊?我吗?!

    仓皇之间他只得道:“那铺子已经开了七八年,儿臣只收钱,从来不管事。”

    弘安帝转过脸去,周涉继续道:“至于那封缴获的小抄,所用墨迹特殊,是江南一处工坊的稀物,一年也只生产了十来块。臣追查过去,发现那些墨都卖给了礼部尚书明大人。”

    四皇子听得两腿战战,头晕目眩。

    虽然听起来与他无关,可京城谁不知他好弄诗文,与诸多文人墨客结交往来。明湛身为礼部尚书,两人私交极好,更是指着他来的!

    明湛地位足够,权力足够,从逻辑上来讲完全说得通。

    皇帝淡淡道:“这小抄难道是从明府流出的?”

    这做得可就太明显了,更像是嫁祸。

    周涉还要解释,却被另一道声音吓了一跳。

    “儿臣对此事分毫不知!”那边四皇子已经焦急地跪倒在地,两鬓汗湿,“明大人即将致仕,岂会为这事断送未来?儿臣请父皇明察!”

    皇帝眯起眼睛:“你不知情?”

    “儿臣确不知情!”

    气氛紧张,四人或站或跪或坐。

    天幕的声音打破了这一方寂静,她接着讲皇帝硕果仅存的六皇子:

    【等了几个月,肃王就找个理由,说六皇子年少难当大任,看自己是个人才,决定禅位给自己。

    六皇子虽然是个傀儡,但是个有想法的傀儡。他听说这个消息,无力反抗,于是将亲近的老臣叫到宫中,哭着问:“我是先帝的儿子,你们是先帝的旧臣,难道我不能依靠你们吗?”

    好家伙,这谁敢说话啊,比较敢说话的现在都在家里抓蚊子呢。于是一阵尴尬的沉默,他挥散众人,本来是想自己悄悄哭一场,结果居然有人没走,还在看着他哭。】

    所有人的鸡皮疙瘩同时犯了。

    皇帝的注意力从老四身上转移开,想起自己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一时心酸不已。

    天下大乱,却将一个幼童逼到这个份上,是他做得不称职。

    面前的几个孽子都是蠢货,他这个六皇子却称不上蠢,后来的这些磨难,原本都是不用经历的事情。

    【这个留下的人正是怀乐驹。他等到所有人离开,看着六皇子大哭一场,最后才说:我承先帝恩情,不得不报。六殿下如果信我,就随我走吧。

    这句话简直久旱逢甘露,六皇子哭完了,擦擦眼泪问:去哪里?

    怀乐驹回答:去肃州。】

    怀乐驹脸色微变。

    天幕讲得太不详细,他至今仍旧不知道自己为何向着周涉。

    不过这件事上,他觉得确实该做。当初若非陛下,他不过是在后宅无人问津的野草,如何能有他的今天。

    天恩万死难报,皇帝的最后一个子嗣,当然要尽力保全。

    皇帝也想起了从前,他微服出宫,在怀府意外遇见一个衣着简朴的男孩。几番交谈,那人年少却不卑不亢,言辞有礼,怎么看都是个好苗子。

    至于他与怀乐驹是不是偶遇,弘安帝并不想深究,至少对于他来讲,这并不亏。

    天幕所说,更坚定了他的想法。

    【六皇子一听,简直不得了,大哥,你还让我去肃州呢?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在我是香饽饽,大家看了都喜欢,就算那是我大外甥……

    呵呵,这都什么年头了,还亲戚呢?】

    自古为争夺皇位,父子反目,兄弟阋墙,从来都不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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