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直播我谋逆篡位: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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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将高祖摆在哪里?他的祖父,那是堂堂正正从南至北,打下宁朝江山的猛人。一统天下的武力,难道还不能和周涉未来的战绩对比?

    可他这样想着,又有些心动。

    他一直记得天幕对他的评价,弘安朝不兴武力,他与千古一帝,也就缺一个武功而已。

    当然,无论如何辩驳,周涉该杀,这是不该动摇的念头。

    其实他也知道这多是老五造的孽,但……

    皇帝忽然有些迟疑。以天幕的评价来看,传说中的ssr就在眼前,他到底要杀,还是要用?

    皇帝扫过周涉青涩的眉眼,怒火稍歇,突然道:“若川,朕看你真是不怕死了。”

    周涉心头一跳。

    听这语气,怎么感觉还缓和了些?

    他也不是真想死,连忙顺杆子往下爬:“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陛下泽被天下,能使臣悬崖勒马,更显仁德啊!”

    弘安帝见他这一手川剧变脸,险些气笑了:“你这意思,朕还该用你才对?”

    周涉满脸乖巧:“臣只怕不能奉养母亲,不能在母亲与外祖膝下尽孝。”

    他看起来真是诚恳又诚实,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弘安帝懒得看他,扶着膝盖缓缓坐下,身边一热,是周涉凑了上来,轻轻托住他的臂弯。

    见皇帝看着自己,周涉冲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弘安帝也笑:“若川,你无需担心。周泽虽年少了些,也能照顾好你娘。”

    周涉:“……”

    亲情牌已经不管用了。

    他这边还在心梗,那头皇帝突然又问:“顾二,你觉得如何呢?”

    顾寻辉闻言,微微抬起脸,小心地不去看皇帝的眼睛,轻声道:“大公子年少,虽有些冒失……”

    “朕在说你。”皇帝出言打断。

    顾寻辉几乎没有停顿,这句话在她心里,只怕已经打了千百遍腹稿:“臣女有罪,只是父亲一切都不知晓,顾氏忠心耿耿,绝无异心。臣女请陛下法外开恩,只惩戒臣女一人,以告天下。”

    周涉在边上,看得紧张极了。

    他尚且自身难保,更不用谈保住顾寻辉,虽然是口头定亲的未婚夫妻,这回也算是双双倒霉。

    他有些犹豫,终于还是道:“陛下……臣的妻子,也不一定就是她。”

    弘安帝看都懒得看他:“你说不是就不是?”

    周涉:“……”我老婆啊!

    弘安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不再逼问两人,招手道:“顾二娘,你一介女子,既然将功补过,朕不与你计较。”

    等他转脸看向周涉,眼中幽光一闪,骤然变了脸色:“周涉,你目无王法、犯上谋逆……来人,把他拖下去!”

    第26章 陛下动摇了

    在御前侍卫一拥而上前,周涉已经一骨碌爬起来,非常自觉地说:“我自己走。”

    弘安帝:“……”

    怀乐驹:“……”

    周涉转过头:“走吧,怀大人。”

    天牢密不透风,只透出一点幽暗的光。怀乐驹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周涉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像是怕他逃跑。

    最前方的狱卒伸手推开铁门:“大人,到了。”

    他转过身,看向周涉,有些好奇。

    看起来是养得精贵的模样,可惜……

    进了天牢,有几个还能出去?

    贵族一朝落魄,比他们寻常百姓还不如呢。

    怀乐驹站在门口,看了看里面的环境,实在算不上干净,遂随口道:“收拾一下吧。”

    周涉都有点惊讶了:这还是怀乐驹吗?

    周涉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怀大人,你真好心。”

    怀乐驹侧过脸,视线却还是盯着牢里,看也不看他:“……你还是多谢陛下吧。”

    周涉紧盯着怀乐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没有说话。

    两个狱卒简单收拾完毕,怀乐驹等周涉走进去,反手扣上锁。

    隔着铁栏,周涉坐在草席上,与怀乐驹对视。

    怀乐驹站在监牢外,嘴角扯了扯:“我真佩服你。”

    这种死到临头还嘴硬的精神,找遍京城也难见一个吧。

    周涉微微笑起来,他状似疑惑地问:“你今天才开始佩服我?”

    怀乐驹被他怼了一句,面无表情转头就走,不再理他。

    从昏暗的环境里走出来,天幕居然还没有结束,耀眼的光照得他有些眩晕。怀乐驹抬起手臂,袖口遮住双眼,正好听见了天幕的最后一段话:

    【当然,对中宗来讲,其实太子搞的全是废话。早在他入狱前一天,他已经从任端那里得到了消息。】

    一直敷衍的黑白两色天幕上,呈现出两个人的身影。

    更高大的那个走得略靠前些,另一个稍矮几分,跟在那人后面。

    天幕上适时浮现出两人的名字。

    青年中宗只穿了一件素色衣衫,负手行到池边。远处夕阳垂落,金光万千,天边一片霞彩。

    这样的美景中,他十分煞风景地说:“任大人的意思是,我不该回来,更不该和太子争执,引火烧身?”

    任端上前两步,无奈叹气:“周大人,你既然远赴北疆,何必回京?我……”

    他想说自己那封信,说到一半,又想起是匿名去信,连忙停住,换了个话头:“我实在不忍看国之栋梁受难!”

    中宗顿了顿,回头看向他。

    虽已年近三十,他看起来仍旧年轻,北疆的几年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眉眼平静,似乎仍盛着年少气盛的光彩。

    “太子?”中宗笑了笑,笑容渐冷,“他算个屁。”

    任端目瞪口呆,听出他话语不善:“你想作甚??”

    “我想作甚?”中宗冷冷道,“我倒想知道太子想作甚。我在北疆七年,他在京城逍遥自在,全天下人的苦难、我们北疆的苦难,他知道个屁!这时候倒来寻我的麻烦?”

    两人目光对视,任端看着对面的青年,若只从神情来看,几乎看不出他半分波动,可那语气……

    分明几欲将太子剥皮拆骨!

    任端气息越来越粗重,怔怔盯着他,忽然发出一声颤抖的低吼:“你想做什么?!你、你要造反?!”

    中宗沉默以对。良久,他才道:“竖子无为,如何能叫做造反?高祖皇帝登基时,也是造反吗?”

    任端厉声道:“盛主倒行逆施、高祖是人心所向!”

    “陛下百年之后,太子何尝不是昨日的盛主?”

    中宗说完这句话,拍了拍任端的肩膀,温和道:“任守正,你不用担心,今日你与我说这番话,我会记在心上。陛下将来之事,谁能说清?太子殿下若真是明主,说不定我还会辅佐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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