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攻二变亲亲狂魔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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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叶声,盖过了妖兽们夜间低鸣,和强烈的喘息与心跳。

    这话他从未对外人说过,甚至在今日之前从未想过,说出来却又自然无比。

    甚至还有更多言辞,呼之欲出。

    “我讨厌他们……!蔚椋,我讨厌他们!”

    “我讨厌办公室,讨厌城市,学校!讨厌爸,讨厌妈,大哥,小殊……!”

    “讨厌工作!我讨厌卡文!讨厌日万!讨厌单机码字存稿!!!”

    所有深埋的恨在这个无人的地带发酵了出来,如同汽水一般“砰”地顶开情绪的瓶盖,溢出了满满的酸楚与委屈,孤独与倔强。

    “我讨厌指手画脚的评论,讨厌这样那样的排雷,讨厌被读着扒订阅和黑历史!我讨厌她们!!!”

    他大吼:“讨厌背刺作者的平台!讨厌没地方发小煌文!我讨厌修炼,讨厌穿越,讨厌你的白月光,讨厌上辈子的容子倾!”

    他跑得满脸通红,叫得满眼通红,他看着蔚椋,愤恨道:“我也讨厌你……讨厌你这个木头,讨厌你这个笨蛋,你这个……”

    然而后面的话语,在蔚椋沉静的,恒定的凝视中,忽然消了声。

    心跳再次盖过呐喊与咆哮,草茎被踩过后重新站起的柔软细响又被容子倾纳入耳中。

    “咚咚。”

    “莎莎。”

    “啾啾。”

    沅州的夜依然宁静,未知的森林容纳万物共生,就像蔚椋这个人一样,全盘接纳容子倾的情绪,容子倾的爱恨。

    也许被讨厌,是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伤心,可蔚椋知道,他确实是个木头,是个笨蛋,是个会让容子倾说出很多琐碎抱怨的人。

    不论容子倾怎么想,都不会影响他对容子倾的凝望,也不会动摇他想带容子倾一直前进的愿景。

    蔚椋静静地听着,依然在跑。

    握着容子倾的手,带着讨厌一切的容子倾。

    继续跑。

    沉静的陪伴与允纳,像是在识海里洒下了一场清透的雨,浓烈的恨意过后,是汹涌而来的愧疚与乏力。

    容子倾重重地跑了两步,一头栽进蔚椋的怀里,手握的很紧,也抱得蔚椋很紧。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地从少年剑修的肩头处响起。

    “我喜欢你的,蔚椋,我不讨厌你……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蔚椋……”

    相拥的姿势让两人脚下同时一个踉跄,奔跑的步伐被迫减缓了,变成了惯性之下的,慢慢地,温柔地前行。

    月光在前路洒下摇曳的光斑,容子倾的脚踩了上去,那光就落在他浸过水,淌过泥,燎过火的鞋尖上。

    他低声道:“蔚椋,我喜欢你,也很喜欢……喜欢爸妈,喜欢大哥,喜欢小殊。”他闷声道:“我想爷奶了,我想他们……想家,想蓝星……”

    “哪怕他们不想我,他们没有我也无所谓……我想他们……”

    他在蔚椋的胸口,发出很轻的啜泣。

    “我还想读者们了……我好想她们,我好喜欢她们,我想她们,蔚椋……”

    “曾经有一次,我大半夜发烧了,头很痛,手也刚好发病了,也很痛,去医院看病,打了针,手都痛麻了,还要挂水,挂好几个小时……”

    “他们离我就半小时的车程,没人来看我,没人来陪我……”

    “我想买个陪诊来陪我……可翻了翻app,陪诊也要提前二十四小时预约。”

    “没人陪我……”他的声音极轻,几乎要被脚步声盖过:“二十多的大男人,没人陪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我就看小说的评论,从第一本的第一条看起,有骂的,也有夸的,有按爪的,有发长评的……”

    “我一页一页地翻……”他轻笑:“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写了好多了啊,也有那么多读者陪过我,一直在陪我……”

    “蔚椋,我好想她们……我来这里前,最后那章还没有发上去,她们看不到大结局,一定很难受,很失望,番外也没写,指不定还要被挂烂尾……”

    容子倾闷声道:“我真的,好怕她们不喜欢我了,她们是我在那里,最最重要的人……”

    蔚椋对这些听得一知半解。

    小说、读者云水界也有,蔚椋还看过容子倾的回忆,哪怕是烂尾按爪这样的词,他也能理解,但陪诊、医院这些词汇,他就一片茫然了。

    他默默记下这些内容,梳理成冰莲花,放进核心回忆里。

    他的道侣在另一个很遥远的小世界里,有很多牵挂的、不舍的人。

    容子倾在他的怀里慢慢地下滑,像是很需要被拉一把。

    他伸手揽上容子倾的肩膀,轻轻地托住,和容子倾继续慢慢向前走,胸膛处发出低沉的应答。

    “嗯。”

    容子倾也揽住蔚椋的腰,奔跑让人浑身发热,甚至还出了一身薄汗。

    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抱在一起,热意蒸腾到灼热的程度,容子倾却半点也不觉得烦躁,甚至还很依赖。

    他蹭了蹭蔚椋,道:“但……都过去了,我已经回不去啦……”

    他深深吸了口气,直起身子,眼里有一点点水光,却也十分明亮:“我也不用再回去了,我没做错,也不欠谁什么,我知道没人在等我,也没人在意我。”

    他很认真地道:“蔚椋,你要爱我。”

    他紧紧攀住蔚椋的身体,再次道:“你要爱我,蔚椋。”

    他的心跳前所未有地很响,又极其宁静。

    他知道蔚椋是不懂这些的,蔚椋还不足以理解真正的爱,其实就连容子倾自己,写了那么多爱情故事,也不太理解所谓爱情的真正形态与模样。

    他得到的爱太少了,透过阅读故事所汲取的,又或是书写时竭力幻想的,终究只是一个理想的符号,一款电子鸦.片。

    那不是真正的爱。

    他也从未窥见过真正的爱。

    可他依然渴望有一个人,会不顾一切地爱他,承接他,托举他,让他可以放弃一个世界,所有过往,摒弃所有的恐惧,留驻在某个不再孤单的地方。

    哪怕这不是蔚椋应该承担的,必须允诺的。

    他第三次道:“蔚椋,你要最爱,最爱我,你要永远爱我。”

    爱情如果是一场战争,那么谁先说出“爱”这个字,就是把向挥剑屠戮自身的权利放进了对方手里。

    所幸爱并不是一场战争,它是与生俱来的本能,是天地混沌时的第一眼凝望。

    蔚椋确实还不能清晰地理解容子倾的感受,也不明白该如何去爱一个人,又该如何很爱很爱容子倾,让容子倾不再觉得没有人会爱他。

    但容子倾是他的道侣,是会与他一同飞升的人。

    容子倾值得所有的承诺,也值得蔚椋用一生去体悟他的喜怒哀乐,所求所想。

    蔚椋在容子倾飞红的眼眸中,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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