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攻二变亲亲狂魔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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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剑!

    这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啊!

    修士体格强健,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哪怕封应脸都扁了,也就两头狼互相把脑袋塞对方嘴里给咬着玩的程度一样,小打小闹而已!

    但拿出武器,那是已经动杀心了啊!

    一个剑修,拿出他的剑,不是要摧毁什么人,就是要摧毁什么建筑,通常还是一起摧毁!!!

    早知道他就不该带蔚椋出门啊啊啊啊!

    #他也不该出门!!!#

    不然怎么每次出门都能遇到有毒的突发事件!

    不是遇到合欢宗、就是遇到黑衣人,或者是主角双修!

    还有蔚椋这小子啊,就是再嫉恶如仇,看不得魔修走在太阳底下,也不能禁魔的场所里就直接亮剑啊!

    禁魔是什么意思,还不清楚吗?这不就是修真界的“禁止斗殴”标识嘛?!

    他连忙大叫一声:“蔚椋!”

    杀气腾腾的剑修听见道侣的叫唤,抽剑的动作顿了一顿,抬起眼眸,遥遥扫了容子倾一眼。

    两丸剔透的浅瞳里隐隐可见暗色涌动,下一瞬他便转回视线看向封应,手中寒渊以雷霆之势射出。

    “噌”一声,竟是直接钉住了封应的咽喉!

    宽大的护手顶着剑身,压着画满图腾的细瘦颈项,带起一阵碾碎骨骼的“嘎啦”声响,瞬息全没入墙内。

    血花四溅,不过一滴也没落在蔚椋的身上。

    瞬间完成一场秒杀。

    前一秒还在试图劝架的容子倾:……

    #孩子是真的不听劝啊#

    #但……杀人的姿态有点帅#

    #爱了#

    啊不是不是,封应就这么……又双叒无了?

    说好的三千岁的魔尊呢,战力也是天花板级别的啊,怎么修罗场还没开始,就要退场了?

    他没把封应写得这么弱啊?

    嘶……在当前禁魔的环境下,治愈术是不能用了,给封应吃点丹药应该还能救回来……吧?

    #好歹也是父子一场#

    慈父容子倾开始掏他的储物佩。

    除了容子倾尚且在一个人的父子剧场,走廊内的其他几人都被当前的变故彻底给震住了。

    蔚椋这一剑的含金量,容子倾这炼气修士看不出,在场其他人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快、狠、准。杀气、执念和剑意的强度,已接近化神的水准,即便是颜以则都无法避开这剑。

    简直是个怪物!

    封应的本体修为已有渡劫,金丹期的分身他哪怕换上千百个,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可金丹期的分身,想要打赢蔚椋,现在看来不太可能,元婴也无法轻松压制,可若要分出个和蔚椋能匹敌的化神期分身来,对封应而言,也是有点肉疼的,且毫无意义。

    他此刻被寒渊钉在墙上,双腿腾空,像是等待制作的大白虫标本,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了喉咙口,一对红眼睛更是被挤得暴突欲落。

    他咯出一大口鲜血,只好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无能地放狠话,道:“你很好,蔚椋,你给本……等着……”

    蔚椋面无表情,只是瞥了眼封应说话时喷出的血液——正好落在他脚跟前,没有沾到他的身上,也没沾到剑穗上。

    他眨了眨眼,发了个电报,不等封应把话说完,就是走上前去,握上寒渊的剑柄,用力一切。

    他指尖到手臂肌肉瞬间紧绷,衣料下的皮肤肉眼可见地鼓起。

    灵剑利落地画出一道横光,连墙带人,瞬间全切断了。

    墙面发出簌簌落落的暗响,封应的两条马尾辫一先一后“啪啪”落到地上,紧接着那变形的颗脑袋也“咚”一声落了下来。

    容子倾:……

    容子倾停止掏药的动作,痛苦地闭起双眼。

    好嘛……病人从局部损伤,直接变成局部脱落,并且脱落的地方是脑袋……

    还,有救吗?

    场面此刻被蔚椋的一套连招冻结到近乎冰点,每个人的表情都和容子倾大差不差。

    只有蔚椋尤嫌封应死得不够透,又面色淡淡地挽了个剑花,把地上的脑袋切菜一样切成三段,又把封应的身体切瓜一样切成了完美的十等分饼图,还特地对着丹田那块挖了个洞。

    好了,这下封应的这具分身再难被救活。

    蔚椋满意地点点头,像无视一坨不可回收垃圾一样,不再看封应的尸体一眼,抬脚越了过去。

    他正准备把寒渊收回丹田,然后回到道侣身边,忽然注意到本命宝剑被血污染了个透。

    蔚椋素来没有洁癖,对任何脏污也没抵触的情绪,但沾着封应血液的东西若要进入他的身体,还是会让他有种道心不稳的感觉。

    当下无法使用清洁术,蔚椋握着剑柄,陷入了沉思。

    他首先看向自己身上的雪白法衣:崭新的,玄阶上品的,闪闪发光的,是容子倾给他的,胸口还挂着漂亮的、精致的、月白色的剑穗。

    之前一点血污都没弄上去,现在也不能用它来擦剑!

    蔚椋又转头看向离他最近的两个人。

    颜以则穿的衣服总是很多,今日亦是如此,目测之下许有十件,手套尤其洁白,十分适合拭剑。

    但大师兄有洁癖,遂放弃。

    闻千寻穿着绿色广袖,广袖不利于用剑,闻师兄也没有洁癖,很适合给他一个袖子拭剑。

    蔚椋有些意动,又突然想起来,这世上还有分桃断袖这样的成语在,封应没少对闻千寻说,也没少用这词来恶心颜以则。

    他此刻如果拿走师兄的袖子,也许会被容子倾认为是在出轨。

    蔚椋再次选择放弃。

    他又把视线看向远方,虞醉归很有钱,也有很多衣服、有很多绣帕,但离他太远了,不顺手。

    而容子倾,不能让容子倾的东西沾到封应的血。

    ……?

    虞醉归为什么离得容子倾这么近……?

    蔚椋眉头微皱,虽然虞醉归从没有害过容子倾,但……有点担心。

    容子倾和虞醉归似乎在说什么,没了神识,无法听清,只能看到虞醉归一直在笑。

    明明这种表情,这人从前只对闻师兄做。

    虞醉归的手要碰到容子倾了……

    蔚椋握着剑柄的手指微微绷紧,却见容子倾后退了一步,掸了掸衣袖,表情似乎是……嫌弃?

    蔚椋的眼睛微微一亮,视线移开了一点,快速挑起地上一截白色的麻花辫,开始擦拭剑身。

    他的面部表情依旧淡定,像个傀儡人似的,但手上的动作已快成残影,几乎要擦出火星子来。

    寒渊:哥,搁这儿抛光呢?

    蔚椋从来不管寒渊的想法,就这么一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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