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金安(清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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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的马车赶在落锁前出了宫门。

    扶摇两颊憋得通红,气喘不已。

    “不是说没事?”她小声,对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很是生气,“再信你我——”男人又堵了上来,把扶摇未骂完的话和她的气息一并吞入口中。

    一出宫门,这人就把扶

    摇抱到自己腿上,按着她亲。

    扶摇被禁锢在他的气息和阴影之下,推也推不动,只能无力地抓住他胸前两颗扣子。

    亲了小会儿,忽然,扶摇听见从他喉咙里泄出一声笑。

    四阿哥抬脸,望着扶摇的眼神澄明湛然,他手指缓缓抚过扶摇唇瓣,低声:“真没事。”

    “我何曾言而无信?”

    扶摇张口,说不出话,“四爷你……!”

    “酒是好东西,如甘泉又如烈火,三杯落腹便觉尘襟尽扫。”四阿哥握住扶摇抵在胸前的手指,嗓音喑哑,“不过,也勾得人欲念丛生,贪而忘止……”

    “四爷,原来你没醉?”浓烈酒香弥漫车内,扶摇本没饮几口,却因适才与他唇舌勾缠,口里被渡了些酒液。

    脑里此刻有些晕昏昏,低头又见自己仍坐在他腿上,而他丝毫没有放自己下来的意思,不由得又羞又恼,“好啊,又耍我,快快松手,放妾身下去。”

    四阿哥勾住她下巴,唇瓣扫过她脸颊,“那册子上最后两页……”

    听他说册子,扶摇登时一惊,瞪大了眼,“什……你想在这里……”脱口低声惊呼,“不成!”

    “哈哈哈!”四阿哥放肆大笑起来,全不顾车外有个车夫,还有个苏培盛。扶摇从没见过他这样恣意表露情绪的一面,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然而下一刻,四阿哥收敛笑,叹了口气。

    “不逗你了。”他靠回车壁,松开手,“陛下命我随太子巡视河堤,明儿一早就得动身,等会我去书房睡,饶你一晚。”

    扶摇仍坐他腿上,四阿哥虽松手她却没下来。

    这会她心里身上倒像是起了把火,那引火之人怎能说撂开手就撂开手?她的本意不是不要,只是……只是莫要在车里……

    “哦……”扶摇一面勾上他脖子,一面又奇道,“太子才刚大婚,明日便得早早出工,真是一刻也不得闲。”

    “是啊。”四阿哥叹了声,接着眉梢一挑,“还不下来?”

    扶摇低头,点着他扣子,“既是明日之事,那明日再过去也来得及……”

    四阿哥眉间一凝,被撩得又起了反应,热血上头翻个身把扶摇压在座椅上。

    “嗯……”

    “还是得去书房……跟你待上整晚……明早……哈……”

    怕误事,从马车下来后四阿哥直接就去了书房,扶摇整理整理衣裳,回屋后赶紧让人烧水给她洗澡。

    搬出宫后洗澡方便得多,能摘点自己种的玫瑰花瓣洒入浴桶,从净室出来扶摇很快睡着了。

    此番巡视河堤原是太子自荐,因有官员陈奏,说刚加固的永定河堤虽成功挡住春汛,但接连有河工亲眼见那新堤段出现三处渗水,与旧堤形成鲜明对比,一石激起千层浪,目击者众,压也压不下来。

    四阿哥初任户部行走,康熙有意叫他历练,便命他随太子一块巡察。

    不知是否天公一怒,当夜,京城下了一场暴雨。雨水将三十里堤坝冲出蜿蜒沟壑,新夯的黄土溃如沙砾。

    次日寅时,暴雨初歇。

    工部郎中佟世禄带着二十余名属官跪满堤坡,太子在前,四阿哥在后,二人背手而立面向前方洪水横流,面色冷沉。

    “殿下,这永定河是年年决口……”佟世禄膝行上前,官袍下摆沾满泥污,有意为己分辨,瞥见太子冷厉的眼神,赶忙叩首,“是下官监管不善!下官这就命人重修……”

    “年年决口……哈哈哈……”太子低喃着,忽然笑出声,笑里掺着渗人的冷意,他蓦地转身,厉喝:“这就是你给我的理由?佟世禄,你要我这么去和陛下禀告,说永定河年年决口,咱们当习以为常,任他决口,任这洪水肆为?!”

    “不不不……”佟世禄慌忙再叩首,“奴才绝无此意……”

    “佟大人。”片刻功夫,胤禛去河水里捡了半截泡烂的柏木夯槌出来,夯槌中间已裂,他持槌轻轻在地上一碰,夯槌登时四分五裂。

    胤禛丢掉碎木块,轻笑,“佟大人,这就是你们用来筑河堤的东西?”

    “这……”佟世禄哑口,眼珠急转,忽地义愤填膺破口大骂,“奴才这就彻查!太子殿下,定是有人故意栽赃,请殿下明察!”

    太子送佟世禄个窝心脚,眉心一阵又一阵疼,他深吸口气,知这绝不是全部,侧身对胤禛道:“四弟,咱们再去前头转转。”冷冷瞥眼佟世禄,“诸位请在此处自省,稍后再行问话。”

    胤禛点点头,同太子前去了,二人也不顾衣摆溅上新泥,踩进滩涂,太子靴尖挑起一块碎砖,道:“果然有问题。”

    胤禛俯身,抠下砖缝里半凝固的糯米浆,指尖捻了片刻,沉声:“颜色不对。”

    “旧堤用的是三年陈米熬浆,这新浆……”

    尚无个头绪,胤禛正冥思苦索,太子道:“先带走,回头再叫人查。”

    “嗯。”胤禛应了声,兄弟俩原路折返。

    远远就看见那佟世禄守在堤坡上,胤禛忽想起个事。

    去岁二人一同探讨永定河工拨银一事,太子特命陈鹏年监理河银,为何此次前来,却不见此人?

    素闻陈鹏年刚直不阿,于治河一道颇有手腕,若有他在,当不至于落得今日局面。

    胤禛便问了:“臣弟记得去年殿下专程指了陈鹏年来此,为何如今却不见他?”

    太子略先胤禛两步,闻言脚下一顿。

    胤禛看不到太子的表情,十多年内廷相处,却深知对于太子,那样的停顿,便是犹豫。

    太子在犹豫什么?

    胤禛跟着太子停步,太子未回头,只是微微侧首,露出波澜不惊的半道目光。

    “他啊,孤遣他去兖州了。”

    第55章 第55章“草民赵德全冒……

    “草民赵德全冒死进言!”

    幽暗石室内,一名四五十岁河工朝前叩首,人虽枯瘦,声音却洪亮,仿佛用尽毕生之力。

    前方石案前坐了太子和四阿哥,案上摆着笔墨纸砚、一本账册和一盏油灯。石室狭小逼仄,四阿哥曾提议太子回避,由他一人进来即可,太子却坚持同他一道审问。

    料定酒囊饭袋们不会说实话,专程找了这件储放杂物的石室,让参与修筑堤坝的河工轮流进来受审,并事先和他们表明:皇太子和四阿哥奉皇命来此,只为揪出致使此次永定河堤决口的罪魁祸首,盼望诸位畅所欲言,言无不尽,一旦事情圆满了结,恶人伏诛,朝廷自会论功行赏。

    如此审问了三十多人之后,总算有一个肯开口了。

    “他们用来修筑堤坝的石料都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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