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当体育老师的养老日常: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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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干, 祁衍开空调反而怕热, 房间加湿器响着, 有点儿冷, 露在外面的手凉凉的,缩进被窝里,故意往某人身上贴。

    燕习一把抓住他要往里伸的手,整个包在了手心里,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哑, 但已经清醒了:“手这么凉, 胃难受吗?”

    昨天胃疼了一上午,晚上某人还监督他喝完了药。

    祁衍还没睡醒,转个身,手背贴着额头, 有一句没一句应着:“……还行,但怎么这么饿。”

    祁衍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昨晚那么多蟹黄拌饭是喂了狗了吗。”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燕习好像是起床了,祁衍迷糊着又睡着了。

    后边祁衍是被丁香一击猛虎下山给揍醒的,某个小东西最近学会了开卧室门,悄悄钻进来,在床头柜上走猫步。

    等人睡得正香,猫就出动了,一个装作不经意的滑铲从床头柜掉下来,结实地掉在人身上。

    人醒了,捂着胸口一脸幽怨盯着他。

    猫眨巴眨巴眼,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撒腿就跑走了。

    猫:对不起人,猫不是故意的。

    人:燕习!

    “怎么了?”燕习刚从跑步机下来,擦着汗,正打算去洗澡,去衣柜拿了衣服,刚进主卧,就看见一溜烟没影的丁香,还有捂着胸口的祁衍。

    祁衍呼噜了把头发:“你这当爹的管不管了?”

    燕习拎着毛巾擦汗的手顿了下,转头看了眼客厅说:“要不然,中午吃猫耳朵?”

    一说起吃,某人也不记仇了,盘腿坐在床上打了声哈气:“我真饿了,投喂吗燕老师。”

    “去洗漱。”燕习温和笑了笑说:“餐桌上放着胃药,厨房里温着粥,吃完收拾一下,我们中午去趟酒吧。”

    “噢。”祁衍翻了个身下床进了洗漱间。

    祁衍洗完澡出来,燕习刚好要进洗漱间,燕习侧了下身,祁衍看了他一眼。

    燕习身上穿着速干衣,额前还有层薄汗,修长的脖子喉结滚动了下。

    祁衍突然想起早上朦胧似醒未醒的时看见的画面。

    燕习正要进洗手间,突然门口的男人撑了下门框,挡了他一下。

    燕习轻挑眉,微微侧头垂眼看他:“怎么了?”

    祁衍刚睡醒,眼睛还懒懒得没完全睁开,他半只眼皮微微跳了下。

    下一秒,燕习领口不设防被往下扯,他低头的瞬间,某人在他脖子上咬了口。

    燕习愣了一秒。

    偷袭的人一脸嘴角噙着慵懒的笑,往墙边一斜靠,故意模仿着昨晚燕习的语气:“我也就会拉个手?”

    燕习手拄了下门框,姿势松散,另一只手摸了下喉结,紧随滚动了下。

    祁衍占完便宜了,放下手臂不拦人了,结果正要出去时,手臂被人抓住了,往浴室里扯。

    祁衍懵了,也怂了:“不是,你干嘛。”

    燕习还扯着他胳膊。

    祁衍扒着门框:“不是,我刚洗完。”

    “再洗一遍。”燕习表情淡淡的,语气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也许是刚练完,燕习拽着他,手臂蹦起的肌肉线条都在显示着面前这个男人不容拒绝的气势。

    “能不能下次。”祁衍手扒着门。

    燕习没理他,祁衍只感觉手臂上的劲儿更大了,他一个体特,这么多年,竟然没挣脱一个搞学术的人的手。

    祁衍对自身产生了质疑。

    这关头了,他竟然想问燕习,你劲儿这么大,怎么练的。

    还没等他说出口,身后陡然贴上一片湿润发凉的墙壁,紧接着熟悉的气息整个包裹了上来。

    祁衍话被堵了回去,前胸贴上结实的胸膛,不知道是被挤得还是这一下太突然,脑子充血,他有点头晕。

    刚才洗完澡,浴室里的雾气还没完全褪去。

    他微睁开眼,看见男人认真的眉眼,像是在做梦。

    祁衍脑门热得感觉要炸开,他能感觉到燕习圈着他整个人的手臂,手放在自己后腰往前一压,两个人贴得更近。

    直到燕习手试探摸上他裤腰时,祁衍眼皮颤了下,才总算反应了过来。

    他反客为主,整个人贴了上去,吻得更深,手不顾一切拨开所有阻拦,感受着面前的人。

    太久没和人这么近距离接触,但祁衍没有丝毫抗拒,听着面前这个人的呼吸,感受着熟悉的手掌触感,偶尔从唇齿溢出的细碎声音,都在告诉他,面前这个人,是燕习。

    意识到这一点的祁衍,只觉得踏实。

    他们到底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主要是中午还有事儿,时长也不够,他们只是在确认关系之后,用人最本能的接触去确认着对方的存在。

    祁衍一直以为,燕习这种极其注重自身节奏的人,在什么时候接吻都得有精准的计算公式。

    但不是,昨晚的表白,今天早上的失控,都在燕习的计划之外,也在祁衍的预料之外。

    也是这一刻,祁衍感觉到,他对燕习来说是特例。

    祁衍小时候还好,一直是风风火火的性格,不管不顾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极其患得患失,也许是在进入滑雪队后,无尽练习后却很难得到反馈,或者是终于得到反馈,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时,他却意外永远失去了滑雪资格。

    祁衍周身的不确定性和失重感始终困扰着他,像一直飘在空中,任由命运摆布。

    直到现在,出现了个人,坚定地表达着对自己的喜欢,把他当作一生第一次特例的喜欢。

    这种喜欢无关天赋,无关荣誉,无关责任,无关任何,出现在祁衍作为一个普通人,失去所有光环的时候。

    燕习的喜欢,让他有底气,让他踏实。

    最后,厨房温着的早饭是在午饭的时候吃的,祁衍抱着那碗粥,吃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某人去投喂另一只小东西了。

    “丁香早上也太闹腾了。”祁衍说:“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咱俩得胸骨骨折一个。”

    燕习铲着猫砂:“要不然以后睡觉不关门,要不然就在门上打个孔,让丁香自由出入,你选吧。”

    “什么意思?”祁衍眨巴了两下眼。

    燕习去客厅,打开电脑,戴上眼镜,接着给六班整理真题说:“它是在报复,因为我们划分了自己的领地,一旦它进去了我们的领地,就会报复。”

    祁衍摸了摸胸口:“非得给这小东西开门?那不是以后干个什么都现场直播了。”

    燕习淡淡瞥了他一眼。

    “它能看懂吗?”祁衍还真有点儿好奇。

    燕习打字手一顿,轻挑眉说:“常理来说,应该是能。”

    “那不行不行不行。”祁衍叼着面包:“教坏猫啊。”

    燕习淡淡笑了笑。

    祁衍翻着手机,笑得叼着的面包都掉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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