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医生穿进限制文但被捧上神坛: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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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湛搬完了东西,又把三轮车停进院子里,把他家王府大门落了锁,顺手把钥匙扔给祁临彦。

    “自己拿着,这是院门钥匙。”他说,“你屋门上还有一把,插上头了。”

    “好。”祁临彦握住钥匙。

    秦湛打了个呵欠:“西边,我住的屋,东边,现在您屋,正屋进去,左边就是书房,右边是厕所和厨房,中间是客厅沙发,洗澡之前记得开热水器,没了。”

    祁临彦点了头。

    “那我睡觉了。”秦湛呵欠连天,晃晃悠悠朝着西厢房去,“困死。”

    他的手刚碰上门把手,身后,祁临彦轻声说:“晚安。”

    秦湛在门前顿了顿。

    之前他们俩没住一块儿,好像说“再见”还是“晚安”都可以,但现在都住一个屋檐底下了,用“晚安”又好像更合适一点。

    就是别扭。

    秦湛印象里,金汛淼认识他三十年,跟他一句晚安都没说过。

    祁临彦就非得天天说么,城里人真讲究。

    “晚。”他拉开门,钻进去前扔下另一字,“安。”

    西厢房的门关上后,祁老师在院中站了一会儿才向正屋走去,准备洗澡休息。

    带着换洗衣服走进浴室后,他发现秦湛确实没骗他,四合院叫着好听,内里就是一个老旧的平房而已,卫生间连着浴室,没有做干湿分离,只用一个帘子隔开,地方也小得可怜。

    祁临彦找了地方放下衣服,拿起地上一瓶白蓝相间的沐浴露。

    瓶身上:大白兔奶糖味,童年的回忆!

    面前是洗手台的镜子,祁老师注意到镜子里的他唇边一抹很难收回的笑意。

    无论是别别扭扭的一句“晚安”,还是一瓶甜腻腻的沐浴露,又或者,是那双敏感到经常会红一红,动一动的耳朵。

    秦湛总能把“可爱”这个词具象化。

    “那也不用他陪啊。”秦湛嘟囔,“你,金子,还有我爷爷,不都能陪我。”

    “唉,此言差矣。”二妞妞举起食指摇了摇,“我们都是你的朋友没错,但我们各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关起家门来,你还是一个人,我们不可能一直陪着你吃喝拉撒柴米油盐啊。”

    死丫头人小鬼大,故作高深地拍了拍秦湛的肩膀:“有人陪着的地方,那才叫家。”

    秦湛重重叹了口气,只觉得脑袋一阵疼。

    “滚蛋。”他送了二妞妞俩字。

    秦湛把二妞妞送回家,才重新回到他那两扇大红门的“王爷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死丫头在车上的一段话,秦湛进门的时候叹了口气,抬头一看今晚月色澄澈,冷冰冰落在院儿里,莫名萧条。

    折腾到现在,吃完夜宵回来,他居然肚子饿了。

    给祁临彦扒了一盆虾,他自己一个没吃。

    秦湛懒懒散散,拖着步子穿过院子,跑去厨房打算煮一碗方便面。

    正经来说,老北京的四合院层层叠叠,要分前院后院,讲究点的还要分出三进四进院来,一层套着一层,过去说的姑娘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庭院深深望不到头,就是这个缘故。

    然而时代发展到今天,近代以后,北平城一个四合院往往被天南地北好几家住户分开规划,各占各的地界儿,今天你搭个棚,明天我占个院,四处一夹变成大杂院,原本的形制已经完全看不出了。

    就跟老舍写龙须沟里面描绘的那样,七杂八杂,乱糟糟。

    秦湛现在住的这个院子,也早就只剩下一个院子,一个坐北朝南的正房,以及两侧的东西厢房,用院墙和那王府似的大红门跟别的人家隔开。

    东西厢房是住人的,以前秦湛住西厢房,爷爷住东厢房,自打爷爷搬走以后,秦湛就在东厢房上落了把锁,再没打开过。

    中间的正房则被改造成了生活区,客厅厨房卫生间都在这,最西侧摆了一个快三米长的乌木大茶桌,茶桌后面,则是一整面墙摆放的超大中式博古架和实木书架,从地板一直顶到天花板。

    上头琳琅满目放满古籍古册,还有些秦实满老爷子收集来的古董字画。

    藏品丰富到能开一家小型博物馆。

    秦湛先去厨房烧上水,等待的功夫,走回书架旁边,抬手从书架最右边拿下来一个票据收纳册。

    册子的封面已经磨损老旧得有些厉害,固定的页夹也因为时常翻看有些松动。

    这里面放着秦湛这七年来搜集的,关于迟秋蕊的一切。

    里面有这些年迟秋蕊在牡丹楼登台唱戏的每一场戏票,也有前几年流行玩单反相机时候,秦湛在观众席上给他拍下的许多剧照,每一张都精心标注了时间和剧目,精巧俊秀的一行钢笔字写在照片背面。

    秦湛边看边翻,翻到最后一页,从兜里掏出今天的戏票,随手从桌上拿了钢笔来,想了想,在戏票背面写上一行字。

    “今投欢会面,顾盼尽平生。” 该说不说,祁老师肩宽,把他托得稳稳的,睡起来的感觉真不错。

    他突然紧张地抹了一把自己嘴角,还好,没流哈喇子,不然沾人家祁老师一身,那可真是太丢人现眼了。

    “爷爷。”秦琳这时候开口,语气不善,“您说您早知道祁老师回北京要找房子住这事儿,为什么不告诉我,单单就安排他和秦湛住,这不偏心么。”

    秦老爷子还没说话,秦湛冷笑:“想告诉您也得抓得住您啊,您平时给爷爷打几次电话,来这儿探望几回,爷爷跟您这大忙人说得上话么?”

    “闭嘴,我们秦家人说话,没你插嘴的份儿。”秦琳狠狠剜了一眼他,“一个猫嫌狗不待见的私生子,别以为攀个高枝儿就怎么着了,爸妈能忍你到今天全看在爷爷的面子上,要不然早把你赶出去了,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花着我们家的钱寻欢作乐?”

    这话骂得难听,秦湛双手插兜,居然笑出了声。

    他真觉得挺逗的,新中国成立多少年了,他们家好像还跟那个封建余孽成了精似的,一天到晚把出身门第挂嘴边上的,突出一个嫡嫡道道。

    秦琳这番话就是在说:您不是正宫娘娘生出来的崽儿,没有继承权,也没人在乎,说话做事小心着点,说不定哪天就被发卖了。

    秦湛这么想着,又笑了。

    “唉我说秦琳,您一天到晚在这逮着我训干嘛呢。”秦湛弹个舌,“您要是真有本事,找个时光机,穿越到我出生之前,给秦季诚和她秘书买个避孕套,或者,警告他管好自己下半身别精虫上脑的,这不从根源解决问题。”

    “你少说这种话!”秦琳听他这么糙的话,差点没呛死。

    “你记住了,错的不是我,秦琳。”秦湛偏了偏脸,病房外,祁临彦正认真跟护士沟通。

    “你没本事去跟秦季诚撒泼,也别他妈把气撒我身上,我身上只要流着秦季诚一半的血,我花你们家的钱就是天经地义的,您再看不惯也没用。”秦湛说。

    秦琳冷笑:“行,反正我家有钱,大不了当养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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