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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专业医生穿进限制文但被捧上神坛》 30-40(第2/25页)
集团什么事啊?”
一名地中海拿着杯白酒,晃晃悠地站起身,满脸通红扶着桌子。
“我看三大集团也不怎么样啊”午后正燥,整条长安街的柏油路被晒出一层白气,飘忽浮躁。
长安街东侧,百年戏楼牡丹楼门庭若市,人头攒动,只因时隔两年之久,京城男旦的名角儿迟秋蕊迟老板重又登台,唱他的拿手好戏《状元媒》。
抻长脖子盼了两年的票友们一听这消息,抢票的抢票,托人的托人,一个个顶着晒化人的大太阳,捧着束束鲜花,早早就来到戏楼子里头候着,就为了给迟老板捧场。
牡丹楼戏班子新招的戏曲化妆师小薇拿着纸巾擦汗,从热情的票友们之间穿过,又在这装潢繁重的戏楼子里来回转了两三圈,才终于找到后台化妆室。
后台有好几个化妆间,此刻全都忙开了,旦角儿描眉,丑角儿画脸,热火朝天。
小薇走到一直走到最里面一间,见门牌写着“迟秋蕊”三字,才知道找对了地方。
在北京京剧圈儿当了这么多年化妆师,迟秋蕊的名号如雷贯耳,小薇很早起就对这位男旦充满好奇,从前跟着别的戏班子时,多少也听人议论过。
这位男旦是出了名的神秘莫测,即使在外名声大噪,卸了妆下了台后却从不露面,无论是粉丝媒体还是同行前辈,一概不见。
至于他本人,行内的人也只知道他拜了张派二代亲传弟子之一为师,艺名跟了师姓,姓迟,师门内排秋字辈,所以名叫秋蕊。
可是,抛开这个艺名,迟秋蕊本人是何出身,姓甚名甚,卸了妆后长什么模样,哪怕是跟他多年的戏班子,也鲜少有人知道。
小薇得到这份工作时真挺兴奋的,作为化妆师,她有幸就是那些为数不多知道迟秋蕊本来面貌的人之一。
来这的地铁上,她想象着这个以娇媚艳丽著称的男旦私下里会是什么样子,想来想去,她觉着舞台表现力这么强的一个人,私下肯定是个性子俏皮活泼的男生,打扮上,也大概率是个女气阴柔的风格。
所以,当小薇敲开化妆间的门,一抬眼见到一个正装穿着,斯文温沉端坐在镜前,垂眸读书的男人时,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退出了房间,喊了句“对不起走错了!”
“没走错。”门内,温润的男声带着点无奈,“我就是迟秋蕊。”
小薇再次战战兢兢地进了门,倒吸了一口气,她见过的戏曲演员大多性情奔放热烈,毕竟做人不开朗外放一点儿,谁能上舞台上唱大戏去。
但她就是没见过迟秋蕊这样的,打从进来开始,一切都淡淡,对方只是跟她礼貌问了声好,交代几句话后便沉默再不言,那男人的脸上连没有多余的情绪,就连眼神都冷峻又疏离。
“那我给您上妆。”小薇咽了口唾沫才开始干活。
意外的是,这男人虽然看起来性子冷淡,但是却很温柔,在小薇化妆的时候没有指手画脚,更没有提什么无礼刁蛮的要求;甚至在小薇插簪子不小心戳了他的头皮时,他也只是轻轻皱眉,并不责怪,自顾自看他的书。
小薇胆子大了些,用眼睛去瞄对方看得是什么书。
这一看不得了,差点晕字儿,只见那手掌大一本书,竟然通篇是竖版繁体印刷,从右到左,写得是密密麻麻,遍是半文不白的话,里头的学术论述大段大段,小薇勉勉强强,才从里面勉强认出来几个字。
看来看去,小薇觉得自个儿都要看困了,于是猜测起来,这会不会就是迟秋蕊现实中的职业,是个教授学者什么的,毕竟除了这帮专业人士,没有什么闲人能那拿这种书打发时间。
她的想法很快被证实。
迟秋蕊放在桌上的手机亮起,小薇正在后头绑他的假发发髻,一低头就能瞄到内容,她也没多看,只是知道回复的消息里面有人叫他一句“祁老师”。
看来这位迟老板真姓是祁。
男人回了几句在小薇看来都不能算中国话的深奥消息后,没有立马放下手机,而是退出聊天页面,来到微信的好友申请页面,盯着画面看了几秒。
然后刷新,又看,再刷新。
反复几次后,确定是真的没有加好友的小红点,他才锁屏放下手机。
他在等谁的好友申请吗?小薇想,看起来还挺渴望的。
“就是,就是。”
“搬去你那住。”秦老爷子很贴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噗——”秦湛听见角落里一直没吱声的金汛淼没憋住,笑出一声。
“别别别别别别——”秦湛一着急,嘴巴跟放鞭炮似的吐出来一串,“爷爷爷爷,这不行吧,我我那个四合院没有空房了啊。”
“胡说八道!”老爷子瞪他一眼,“那院子一共东西两间厢房,你住西边,我以前那间东厢房不是空着吗?”
“我我堆东西了呀,而且您内屋都多久没住人了,腌臜。”秦湛脑子转得飞快,玩儿了命的找理由拒绝。
天老爷,他自个儿这么多年独居惯了,在家关起门来自由自在、无法无天的,结果突然告诉他要搬进来个不认识的什么祁临彦同住,简直是天都要塌了。
退一万步来说,要是搬进来个性子活泼点的,为人爽利点的,能和秦湛猴儿在一块儿的,那当个朋友还算勉强能接受。
怎么偏偏是这么个老学究一样温沉无聊的人,漂亮是漂亮,美是美,从进门开始连多余的话都没说过半句,性子闷得能赶上北京八月的蒸笼天儿。
闹呢?
“那就收拾出来!”秦老爷子又白他一眼,转过脸来笑呵呵问祁临彦:“小哲,你看呢?”
秦湛知道,他和祁临彦明明白白就是两路人,看一眼就知道互相不对付,再难听点是尿都尿不到一个壶里,所以祁临彦肯定也不愿意搬来跟他住。
他赶紧侧过头,拼命给祁老师使眼色,让他自己出面拒绝,让老爷子死了这条“乱点鸳鸯谱”的心。
谁知。
祁临彦压根没去看他,镜片后的目光低垂,整个人显得内敛乖巧。
“多谢爷爷的好意。”他温和说,“我听您的安排。”
秦湛好悬没气厥过去。
不儿,哥们,你怎么还听上安排了?
您这么乐意吗?!
“嗤。”后头金汛淼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又在那乐,秦湛听见他这动静,恨不得给他嘴撕喽。
“那就这么说定了!”能看得出来秦老爷子是真高兴了,笑得满面红光。
他一手拉住祁临彦手,在手背上拍了拍,哄着似的说:“好了,今天是工作日,难为你工作忙还跑来跟我这糟老头子说话,去忙你们的吧,这几天也不用过来了,专心搬家,等安稳下来了再来。”
“另外。”秦老爷子一扭头,又往秦湛身上一戳,“家里有什么短了缺了的,你尽管开口让我家四宝给你置办,这臭小子要是敢跟你犯浑也尽管来告状,爷爷我收拾他!”
“跟您聊天我能学到很多东西,所以喜欢过来。”祁临彦礼貌地弯腰颔首,“多谢您的照顾,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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