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绝不悔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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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贪念滋生,反生事端,所以下令举村搬迁,还告诫后来者,不要轻易许愿,否则,就算愿望灵验,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这番解释,似乎说得过去,仔细一想,却又实在漏洞百出,十分古怪。

    潘尘道:“他们说的话吞吞吐吐,显然有所隐瞒,只是可以确定,神像并不会轻易害人性命,但对着这个神像,也不宜轻易许愿,那十九名商旅,不知死因是否便和这有关……”

    只是这话现在说却也迟了,方才已经有色胆包天的,对着神像说了自己的心愿。

    众人心照不宣,齐齐向耿浩的位置投去目光。

    然而费解的是,当事人已经靠着椅子,美滋滋睡了。

    众人:“……”

    有人忍不住发出赞叹:“这种地方,竟然也能倒头就睡,真是够心大的!”

    “艺高人胆大嘛……人家身上肯定不缺保命的东西。”

    还有人打趣:“你们懂什么,说不定这会儿耿师兄这会儿正在梦会神女。我们笑人家心大,人家还要笑我们不懂风情呢!”

    ……

    神庙既然没有想象中的危险诡谲,大家也不急着离开了,各自找地方坐下,打算在这先凑合一晚。

    多亏了神庙够大,二十个人也完全够容身,不觉得逼仄,否则看这天色,今夜若另找住处,必然会被淋成落汤鸡。

    至于耿浩的话,大家早当成了耳旁风,毕竟他已经睡的人事不省了。

    二十个人分散着坐下休息,兰危独自在最角落里,看着前飘来荡去的烛火,思索方才那本书上的话。

    危险已经解除,可这神庙给他的感觉,依然很不妙。

    精灵趴在他的胸前,此时却一声不发,一动不动,似乎早已睡着。

    时间长了,他被烛火毫无规律的飘动影响,不知不觉,也渐渐阖上了眼皮,这种凉爽的夜,又没有蚊虫侵扰,实在很适合好好休息一天。

    一觉香甜得无以复加,很轻易就睡至了深夜,但他毕竟心存两分戒备,到了后半夜,强行唤醒意识,从深睡中脱离了出来。

    这时天空深沉如墨,烛火依旧明亮,照亮神女绿色的衣袂和那截绿色的小蛇。

    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甜香,闻不真切,只是偶尔浮现在鼻尖。

    庙内的所有人都和他一样陷入了梦乡,万籁俱寂,在这令人安心的香味中,显然如此祥和,他放下了刚醒时的戒备,缓缓起身,从睡着的人群中走出去。

    珈蓝谷四周都是高山,只有头顶一片泛青的天空,尚能看见银河璀璨,四周都是高大的黑影,将神庙紧紧环绕

    夜深露重,这山谷里连蝉鸣鸟叫都听不见。

    精灵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到寺庙门口,低头检查了一遍阵旗,阵旗丝毫没变,一切都没有任何异样。

    “兰师弟,你醒啦?今天睡得,是不是很香啊?”身后忽然响起一道饱含恶意的声音,语气寒冷至极,兰危顿觉不妙,心头一跳,下意识侧身一躲,与一块巨大的石头恰好错身而过。

    他方才若晚上一息,一定被这大石头砸得脑浆迸裂!

    耿浩!

    兰危侧身看向他,目光冰冷,已是看死人的眼神,耿浩见他躲了过去,也不懊恼,“哈哈”一笑,似乎自己只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他拍了拍手,笑眯眯道:“我有没有告诫过你,往后要好好听我的话,否则,我有一百种方法,叫你死得很难看啊。”

    兰危没有回答。

    耿浩随意地拔出自己佩剑,在手中把玩:“我背后偷袭你,你一定很不屑,但是我要告诉你得是,就算正面交手,你也只有引颈就戮的份,你信不信?”

    兰危对他这话,只是一笑,笑得很好看,却摆明了一个意思——“不信”。

    这是他平日从不会有过的神情,这个时候露出,自然激怒了耿浩。

    况且不管他怎样回答,耿浩根本都不会放过他。

    “你竟然还笑得出来?我大人大量,容你活了那么久,你竟也不知感恩,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记住,以后千万堂堂正正做人,别肖想自己不该想的,别眼红自己不该要的!”

    他来势汹汹刺上一剑,兰危似要被刺中,但险之又先地避了过去,耿浩只当他是侥幸,继续猛攻,招招直击要害,却次次棋差一着。

    两人都极有默契,激斗中一点声响没有发出,不想吵醒里面沉睡的同门。

    兰危次次退败,却次次都死里逃生,这种巧合,简直气得耿浩发狂。

    他招式逐渐狂乱,俨然想乱剑砍死兰危,兰危接了十来招,忽然一反常态,改守为攻,长剑在手中旋转数圈,再使出时,隐隐带着白色剑芒。

    这一下形式倒转,耿浩顿时落于下风,兰危却不急着杀他,只如猫逗老鼠,逼得他节节败退,每每察觉到他有漏洞,奋起反抗,却又很快被逼的还不上手。

    如此数次,耿浩终于明白眼前人全然是在戏弄他,又是气愤,又是嫉妒,眼睛都在滴血:

    “原来你竟一直在隐藏实力,我们猜得果然没错,你必然学了旁门左道,等回到燃青峰,我必告发你!”

    兰危侧头看着面前之人,只觉得可悲:“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

    耿浩一时语塞:“你在说什么?这里这么多人,你,你难道敢杀我?我是凤安耿家的人,你难道吃了雄心豹子胆,有胆子杀我?!”

    兰危没有回答,他的剑替他回答了。

    他剑锋冰冷,眸光只比剑锋更冷,一剑下去,耿浩脸上血呼呼一片——

    他趁对方说话的时候,将他的舌头割了。

    这一招,就是明晃晃的威胁:这下你还向谁告状?

    耿浩这才知道他是动真格,虽然今日若易地而处,他也会真的杀了兰危,但是换作对方杀他,他却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他瞪大眼睛看着兰危,里面满是诧异和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他怎么敢的!!

    随后便是弥漫开来的痛感,痛痛痛!!!他剧痛之下,满怀恨意,从小到大,他何曾吃过这样的亏!

    他疯狂向兰危进攻,手段恶毒至极,只是急中有失,反而奈何不了兰危分毫,兰危轻而易举再一次制住他,长剑立即便要看落,耿浩这时才体会到深刻的恐惧,一颗心似乎堕入了无边冰窖,寒的可怕。

    他嘴里咿咿呀呀,似乎想说什么,当然,一个字也说不出,然后他用行动代替了语言,跪在地上,疯狂向兰危磕头。

    兰危见状,不止觉得畅快,更觉得好笑。

    他加诸别人身上的恐惧,有朝一日回到了自己身上,竟会让他如此丑态百出。

    这种让别人臣服恐惧的滋味,果然不错。

    怪不得令耿浩乐此不疲。

    下一刻,剑光一闪,头颅滚地。

    滚在地上的头颅,还流露着深深的恐惧和懊悔。

    今日杀人,虽然痛快,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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