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委身清冷宿敌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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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

    她坐在妆台前梳着头发,刚刚沐浴后浑身都浸润了西域独有的清甜香气,她腰肢窄细,盈盈一握,臀部挺翘,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燕翎视线无意扫过铜镜,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手中的梳子脱手掉落了下去。

    谢崇青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就这么静静的宛如鬼一样看着她,面脂掉落的一瞬间他伸手接住了。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燕翎倏然起身,腰背靠着妆台,警惕的看着他。

    谢崇青没有回答如何进来的,他神色很平静,甚至是温和的平静:“我来接你回家。”

    他这么说时,燕翎悚然一惊,甚至觉得他所谓的回家是把她带回谢宅,如以往一般关着。

    “我……过几日再走,你不用操心了,我会通知你的。”燕翎生硬的拒绝着,昨晚的争吵好像没有影响二人间的氛围。

    “你已经在这儿待了十日。”谢崇青忽而说。

    “那又如何,我与符离许久未见……”她还没说完谢崇青欺身吻住了她的唇,把她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妆台的东西被拂袖扫了下去,谢崇青抱着她的腰肢迫使她坐了上去。

    屋外的婢女听到里面叮了哐啷的声音便问:“娘子?”

    燕翎推开了谢崇青,喘了一口气,可他却俯身吻至她颈侧啃咬,不遗余力的撩拨她,弄软她,仿佛要从患得患失中解救出来。

    “没事,不小心摔了东西,无妨。”她尽量忽略脖颈上的酥麻,忍着呻吟道。

    婢女不疑有他,离开了屋门前。

    燕翎忽觉身前一凉,发觉自己的寝衣已经被褪了下来,开始挣扎,对着他又挠又踹,压低声音斥骂:”你发什么疯,给我滚。”

    雪白的足往他胸前踹,却被他攥住了脚腕,细细揉捏了一顿。

    “你不是说我在你年少时对你厌恶、苛刻、发难,你那般难受,当是很在意,如今我补偿给你,给你道歉可好?”清冷的郎君抵着她的脖颈说,声音哑极了。

    燕翎又惊又怒,却忍不住在他作弄自己脖子时头皮发麻,也不知为何,当她抵抗时身子比平日敏感百倍,在他的攻势下越发的柔软酥麻。

    “谁说……要你的……补偿了。”她艰难道。

    她确实有些坚持不住他的攻势了,但嘴却仍然很硬,她觉得二人不该是这样的。

    符离在殿门外踱步良久,他心绪烦躁不知该如何疏解,便只能来寻燕翎。

    几个来回,他终是敲了敲燕翎的门:“阿翎,你睡了吗?”

    屋内的燕翎骤然脸色紧张了起来,偏偏谢崇青还没有任何要撤离的意思,仍然要与她痴缠交欢。

    “我……我睡了。”情急之下,燕翎道。

    符离正被旁的事所困扰,也没听出燕翎的不对劲:“那好吧,我明日再来。”

    偏偏谢崇青尚不满足,听到了他的声音,气上心头,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肩侧。

    燕翎疼得泪花都出来了。

    她一直在提心吊胆,生怕被屋外人发现,可偏生他非得要作弄她。

    谢崇青反复轻吻着耳垂的那枚红痣:“殿下,跟符离断了。”

    燕翎听闻他这话怒火中烧,冷着脸就要拔簪戳向他:“我与符离的事,与你无关。”

    “殿下,你的皇兄受桓氏毒害,如今深受寒食散困扰。”谢崇青一句话就把燕翎所有的愤恨打断了。

    “什么?”燕翎愣住了,手

    在空中倏然顿住。

    “桓胄唆使桓绾给陛下下了寒食散,好作胁迫。”

    燕翎倏然起身,挣扎的凌乱的寝衣顿时滑落,她也顾不得风光乍现:“那我皇兄现在怎么样了?”

    “尚且还有性命在,只是你若要再耽搁下去,我不能保证。”

    燕翎死死咬着唇,果然不再犹豫:“我跟你回去。”

    目的达到,谢崇青心里头的患得患失减轻了一些。

    那胡奴虽没死,但与燕翎隔着国仇家恨,这辈子是万万不能在一起了。

    “但能不能等我同符离告别。”她软了声音,恳求道。

    若她不告而别,符离会难过的。

    谢崇青脸色微冷,以为她是与符离难舍难分:“你可知乌渠存了什么心思?”

    “乌渠为何要同意北羌的援助,并非因为北羌受降,而是因为乌渠亦有攻打大晋的意愿,总有一日,两国要开战,你的子民、你的皇兄、你的表兄他们,都是乌渠要杀的人。”

    谢崇青残忍地撕开了这层布,燕翎的脸色顿时泛白。

    “殿下,他不会因为你们二人的情意便违逆他的父王,他与你一样,身处皇室脱不得身。”

    总有一日,她会明白,自己才是她的归处。

    燕翎沉默不语,坚定道:“即便如此,那也是我们二人的事。”

    即便要离开那也要有始有终。

    谢崇青眸光阴沉,看她如此坚定的奔向那胡奴,竟对那胡奴生了一丝艳羡。

    “明日戌时,我在长安城外等你。”他没有在她寝殿久待便被燕翎撵走了。

    翌日,符离来寻燕翎时便见她在收拾东西,换回了寻常穿的大袖衫,他陡然愣在原地,不愿相信的问:“阿翎……你这是要走了吗?”

    燕翎勉强点了点头:“是啊,我得走了,我在长安待的时间够久了,得回家了。”

    虽然已经做好了燕翎总要回家的准备,但是符离仍然很难受:“不在乌渠过年么?这儿与大晋习俗不一样,过完年再走也不迟。”

    “不了,我皇兄在等我呢。”燕翎摇了摇头坚持道。

    符离闭了闭眼,他无法忽视心里头那股塌陷的感觉,这一日还是来了。

    燕翎抬头问:“乌渠是不是总有一日会与大晋为敌。”

    符离凝视着她的眼眸,久不能言,阿翎还是如此聪明,他无法解释,因为事实如此,他们二人……未来总有一日会隔着国仇家恨。

    他们都会成长,都会在各自所行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符离都会想到那时,阿翎也难过至极,她可能会哭鼻子,可惜他已经无法在她身边陪伴。

    他狠了心,既始终要对立,何不现在就叫她恨自己,也算是为自己争取最后一次。

    “阿翎,留下来,我与你保证,待父王攻打建康后,你与你皇兄性命无虞,日后无论乌渠怎样,都不会伤害你们兄妹二人。”

    “你不是说,你最讨厌建康了吗?讨厌那儿的勾心斗角,我帮你杀了惠王报仇,毁掉你所厌恶的东西。”

    燕翎美丽的面孔陡然浮现错愕,唇瓣微颤:“那与苟活有什么区别?符离,我绝不可能为了生存,背叛我的家国与子民。”

    “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只是如今身份立场再不相同,各自安好。”

    燕翎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言尽于此,但心仍旧缓缓漫开了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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