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委身清冷宿敌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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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怀疑中。

    所以,她可能是女子?

    桓胄脸色浮现阴恻恻的神情,府医伏地半响不敢动,好半天,桓胄才道:“起来罢,赏。”

    府医一听有些惶恐:“家主,只是属下的猜测罢了,只是看这个范围确实很像。”

    “无妨。”

    桓胄陷入一种微妙的神态,他连忙召来连思:“去查瑜王出生时那年淑妃宫里的人还在不在。”

    “是。”

    府医骇然,未曾想到桓胄所问之人竟是瑜王殿下。

    桓胄则神情微妙,这血迹应当是他离开后留下来的,毕竟他在时瑜王起身并未有任何异样,谢崇青既替他看顾瑜王,这么明显的痕迹难道未曾知晓?

    “兰渊何时来。”

    “回家主,已经在路上了。”

    第26章 美人吃些亏便知谁才是能庇护她的人……

    谢崇青从庄园出来后便赶去了醉兴楼,踏入包厢时他便察觉屋内氛围奇怪,桓胄坐在中间,酒菜摆了满桌,身着清凉的舞姬反弹琵琶翩然起舞。

    屋内没他想的氛围凝肃,反而是一派和悦之意。

    “兄长。”谢崇青淡淡见礼。

    “兰渊来了,过来坐,陪我好好喝一杯。”

    谢崇青坐在了他一侧,立刻有舞姬上前倒酒,他拂袖屏退:“兄长这是有什么高兴事。”

    桓胄淡笑不语:“王氏女荣登后位,但绝大部分的兵权还在我这儿,不过是个后位罢了,越不过我阿姐。”

    谢崇青点头:“说到底太后娘娘仍掌后宫大权。”

    “话说,那日瑜王离开前身子可好?”桓胄抬头探究问。

    谢崇青自然回答:“尚可,瑜王坚持要回宫,我便送他回去了。”

    “瞧他那般模样,可有别的异样?”

    “并无,据瑜王所言,他不宜饮酒,冬日吃冷酒易腹痛。”

    桓胄细细思索,谢崇青确实没有骗他的理由,也不曾与瑜王接触,更不似他这般霸道,顺应瑜王离开也是正常。

    “怎么了?兄长?”

    桓胄摆手:“瑜王瞧着弱不禁风的,一跟我喝着酒便身子不适,可别在我这儿出了什么事,那我岂不成了罪人。”

    谢崇青淡淡一笑,不曾言语。

    “过两日宴席,兰渊可要带莹丫头若丫头一起过来,好久都没见他们了。”

    “近来拘在府上念书习字,甚少外出。”

    二人闲聊着,罐中酒液少了大半。

    翌日

    燕翎坐着车舆出了宫往王宅而去,乌衣巷内照例冠盖如云,只是今夕不同往日,王宅门前的鼎盛堪比先家主还在时。

    “王大人,在下便等着吃王氏的喜酒了。”燕翎瞧着王谌刚刚送一名大人离开。

    “舅舅。”她走近,王谌作揖,“殿下。“

    “舅舅不必如此客气。”她虚扶了一把,二人往府中走去。

    “今日府上有家宴,便叫了殿下来一起。”

    燕翎颇有些受宠若惊:“王氏中人都在?”

    “对,没与殿下说清便叫把殿下叫了过来,殿下应该未曾见过王氏族人,今日都认认脸。”

    王谌语气和善,仿佛就是一个亲近而宽宥的长辈。

    一路走来,不乏有王氏人看了过来,恭顺的向二人颔首。

    二人进了正厅,燕翎依稀记得她上次来时王氏正厅冷落的不像是第一豪族,除去仆从、下属,未曾有今日之景。

    “家主到,瑜王殿下到。”

    燕翎踏入门庭时,几乎王氏族人皆静默转头,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密集的人群叫燕翎忍不住怯了一瞬,而后便挺直了腰身。

    她粗略扫视,光正厅内的人就已经有几十,这还不加外头来往的人。

    首座上坐了一位老夫人,银丝满头,珠玉琳琅簪飞天髻,身着广袖金丝滚边祥云纹云锦襦裙,眉眼慈眉善目,正眯着眼睛瞧她。

    王夫人模样和蔼,同样是金玉加身,身边便是王柯与一名女公子,大约便是马上入宫为后的王氏嫡女王知雪。

    “母亲、夫人。”

    母亲,那应该便是先帝的姑母,襄城长公主。

    “燕翎见过襄城长公主,见过王夫人。”

    她素闻襄城长公主并不居于建康城,自上任家主离世后,长公主便把公主府搬迁至京郊别院,自诩避世。

    而王夫人为代行孝道,长公主有个大病小痛的便也在京郊别院小住,难怪她先前在王宅时未曾瞧见。

    “好孩子,过来。”长公主和蔼召了召手,燕翎乖巧地走了过去。

    她的手被长公主握在了手中,长公主抬头细细端详,遂激动的问:“是……宝珠吗?”

    王夫人笑了笑:“母亲,您认错了,这是宝珠的儿子,叫阿翎,您以前还抱过呢。”

    长公主恍然大悟:“阿翎,我记着呢,是个美人胚子,与你母亲极像。”

    燕翎听到这话时惊了一瞬,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王夫人便捂嘴笑了两声:“瞧瞧,母亲又糊涂了,哪有儿郎家说美人的,是俊俏,殿下别在意,母亲这是夸你呢,快,叫的亲近些。”

    燕翎眸光闪烁:“是,多谢外祖母。”

    长公主恍若至闻:“好、好孩子。”

    方才的插曲无人在意,却在燕翎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长公主小时候见过她,好像还知道她的身份。

    “表弟。”身边一道柔柔的声音打断了她复杂的思绪。

    王知雪盈盈福身,她面容与王谌有六分像,长的灵秀大气,满目羞涩:“表弟,知雪唐突,倒是想问问陛下喜好,届时进宫不容易出错。”

    燕翎自然知无不尽,与她细细说了起来。

    听着听着王知雪忍不住捂嘴笑,王夫人过来:“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王柯从后面冒出来打趣:“我听着了,是在说陛下呢。”

    氛围祥乐融融,燕翎瞧着这一幕,久违

    的感受到了温暖,她有些恍惚,生怕这一切都是假的,转瞬即逝。

    王氏族人也都对她毕恭毕敬,前来攀谈者不计其数。

    燕翎也都一一结识,也明白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一说辞,王氏再被世族排挤,其族人手握的权利也足以抵得过绝大多数的世族。

    饭桌上,她左挨王柯,右临王知雪,与王家人吃着饭,襄城长公主总爱对着她喊宝珠,王夫人纠正了一次发现纠正不过来干脆不管了。

    婢女前来斟酒,却径直掠过了王谌,燕翎见此没有在意,而后王谌又掏出一丸药,塞入口中。

    燕翎见之奇怪便询问身侧王柯:“舅舅可是身子不适?”

    “我父亲素有心疾,那是苏合香丸,关键时刻吃一丸可缓解心疾,父亲素日也会吃一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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