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有了通感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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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耳珰,微臣已经着一队人马去追了。”

    这也是江芙的。

    贺兰玥翻身下马,他沿着竹林后的小路一路寻找,连一只兔子都不放过,却全无收获。

    他没说话,只是坐在凉亭中等着,一口水也没喝。

    “陛下!”汪文镜急匆匆骑马而来,跳下马:“奴才带人拦住了袁将军所说的车马,里面是空的……”

    “车夫说今日有人给他银子,让他顺着这条路走,在路上扔下配饰。奴才已经拷打过了,其余的事情那车夫确实不知。”汪文镜失落道。

    原来都是障眼法。

    始作俑者早早布好了局,利用救人的急切之心,将他们往错误的方向上引,白白浪费了最好的救人时候。

    贺兰玥笑了:“是朕小瞧了这位皇妹。”

    他一定要把这些人都凌迟,三千六百刀,一刀不少。

    “陛下,但凡下山的路都已经堵着了,谁也没放下去。那些曲水流觞的女眷也扣下了问话,她们皆说不知情。”汪文镜抹着汗,猜测:“淑妃娘娘应当还在上清宫,只是被藏了起来。”

    夕阳无限好,烫金色席卷天际,河水浮光跃金,鱼儿摆尾。

    小船从水面经过,内侍正用网子捕捉最新鲜的鱼,用以贵人们的晚膳。

    贺兰玥想起今日来时看到的宫人,冷淡的眼微微眯起,将那内侍唤来。

    “你们午时才来过河面,为何还要再来?”他问。

    内侍战战兢兢:“陛下,奴才们都是清早和日落时捕鱼,从不在晌午。”

    除了贺兰玥和汪文镜,在场其他人均是摸不着头脑。

    而贺兰玥脸色一变:“去,顺着河流上下游找。”

    汪文镜也回过劲来,他们带着淑妃娘娘走的是水路!

    行宫的水流与湖水全都连着,水道狭窄,时不时有溶洞暗道,容不得大船经过。平日里只有宫人撑着极小的船清理水面、打捞鲜鱼,根本没有贵人会借用水路行走。

    天色已黑,兵甲再次出动,少室山火把攒动。

    玉衡殿灯火通明,贺兰玥端坐中央,素蝉在旁已经哭红了双眼。

    他想要端起茶盏,却手臂一抖,热茶全部洒在手上,杯盏骨碌碌滚落在地。

    疼痛传来,似乎是有马鞭一类的物件抽打在背上,一下又一下。刺痛着身体,折辱着尊严。

    他的阿芙啊……

    他一定会,一定会杀了他们所有人。

    贺兰玥气急攻心,吐出一口鲜血。

    “陛下!”宫人惊动,想要上前。

    “都下去。”贺兰玥疲惫地说,挥挥袖子:“下去。”

    外头子规鸣叫,声声啼血,圆月当空照。

    殿门合上,里面只有一个人。

    过了半晌,手心传来细微的触感,像是指甲尖在上面刻画,一笔一划极其认真。江芙时常与他玩这个游戏,让他猜自己写的是什么字,猜对了就会轻轻亲一下他。

    贺兰玥难以置信地翻过手掌,紧紧盯着掌心看不见的力量。

    她用指尖写的字一如既往,没有间架结构,抓挠着他的手掌。

    抓挠着他的心。

    贺兰玥辨认着,就像他们一直玩的那样。

    ——陛下,我想你。

    江芙也许是写给她自己看的,那些人如此狠毒地对待她,她要怎样支撑下去?

    贺兰玥不敢细想,又控制不住地想。

    可掌心的触感还未结束,愈演愈烈。

    ——陛下,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为什么要写这么多遍呢?贺兰玥不懂。

    可他在心里恳求江芙,再多写一点,不要停。

    尽管他知道,江芙很快就会停笔,她并不知道自己能看见。

    小阿芙,你怎会知道你我是一体呢?

    你为何不知呢?

    贺兰玥甚至开始后悔,开始恨自己,为何不早早与江芙说出实话?

    他感到背上深刻的痛觉,那是江芙的感受。是江芙的疼,生长在他的身体,抽根发芽,茂盛开花。

    ——陛下,你这回猜对了吗?

    贺兰玥如遭雷击,整个手臂僵在半空。

    他知道她此时很痛,可她只是继续用指甲写着,力气比之前玩游戏时重很多,几乎要将手心的皮肤划烂,只为了让他能感受到。

    ——陛下,不要怕。

    贺兰玥感到眼眶发酸,泪水连绵,顺着脸颊流下。

    他正要擦去,却忽然想到这也许是江芙的泪,便再不敢动,任其流淌。

    第56章 他们离得太远太远

    ——陛下,这里太黑了,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好在庭仪同我关在一处。

    玉衡殿里的灯忽然都灭了,素蝉从外头看进去,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今夜的月色美极了,玉盘似的,却半点照不进殿内。

    他合上眼,小心翼翼感受着掌心的笔画。就连一丝灰尘落在上面,他也疑心是江芙的呼救,只怪自己认不出来。

    ——是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哈哈,等见面就跟你说哦。

    贺兰玥此刻一点也不好奇,他只知道她很疼。

    可这就是江芙全部的痛觉了吗?若是他们在折磨她呢?他们离得太远太远了。

    ——下雨了,该睡啦。

    她睡了吗?

    夏日的暴雨毫无征兆。

    雨急如线,猛烈地砸下,将荷塘激起烟雾,残花败叶浮沉在水中。岸边蛙鸣停息,昏烟草色连成一片,仿佛下一瞬就要爬出水鬼。

    玉衡殿的门忽然开了,里面比外头还要阴暗,像黑黢黢的洞穴,深不见底。

    疾风卷起他官绿的衣摆,后背殷出点点红斑,像是梅花初绽枝头。

    黑云压雷,满山喧哗,红梅被雨淋湿了,攀附在他的背。就像她静静趴在他的身上,他们离得这样近。

    又太远太远。

    雨水尽数倾倒在他的身体,自上而下,贺兰玥抬眼。

    他看到雨中白雾,池上小舟,荷花的粉被黑色压下。

    那是他和江芙一同待过的地方。

    阴风怒号,雨水渗入发丝,凉丝丝落在眉眼。

    江芙坐在地上抬起头,屋顶不知何时裂开一条缝隙,阴冷的风沉下来,伴随雨水稀稀拉拉渗下来,将她的头发打湿。

    她想要用手抹去脸上的雨滴,却牵动了背上的伤口,身子一抖,忍不住低声哈气。

    “娘娘。”苏庭仪扶着她,擦去她脸上冰冷的雨水:“都怪我,成天混日子,被人拿来做局也看不出,平白拖累了娘娘……”

    她根本没有让侍女去寻江芙,是那侍女说了谎。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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