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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和死对头结婚后》 30-40(第8/30页)
今早上才耍赖说要放一天假。
阮黎抿着唇笑,不戳穿她的话。
在室外工作,最怕的就是晒,虽然岛上日头不算大,可干巴巴顶着大太阳,时间久了难免难熬。
小杨把要拍的剧情列成表,徐梦舟给画了范围,每天只要拍完该有的戏份,就可以休息,想玩可以去玩,只要不耽误第二天拍摄就行。
她是来拍戏拿奖的,不是和演员结仇过不去的,工作做好,徐梦舟就是一个无比大方的人。
今天的戏份搞定,每个人的状态都还可以,几乎一条过,早早就收工了。
徐梦舟就要拉着阮黎去海边捞螃蟹,抓蛏子,傍晚的海面是浓郁的橘子红,葡萄紫。
海滩沙子细腻,软泥似的,可拖鞋踩着还是嫌硌脚,又不敢真把鞋脱了,赤脚落地。
虽然没有玻璃碴,但扇贝和螃蟹不是闹着玩的。
徐梦舟饶有兴致地挖了好一阵,逮着一个气孔就伸手戳,一连翻到好几个不能吃的,她就兴致缺缺了。
她并不认识这些东西到底能不能吃,是阮黎知道。她每抓起一个就要送到阮黎眼前,后者摇摇头,她高兴的脸就垮下来。
如此反复几次,徐梦舟说:“太热了,我想回房里吹空调。”
也不知道是真的热,还是觉得丢脸。
“热了还是恼了?”
“我怎么知道!”
徐梦舟踢了一脚沙子,脚趾吃了沙粒,她更不高兴起来,心里一股脾气涌上来,让她使劲跺了好几下脚。
火气来得莫名,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抬起眼,神色是自己都不清楚的仓惶。
“我有点心慌,咱们还是回去吧。”她找补道,“太闷了。”
阮黎只是打趣一句,没想到她反应如此大,反倒把自己惊了一下,
她心底那些勉强按下的心事,又飘飘绕绕地浮起来。
“好,回去。”
阮黎说着,握住徐梦舟的手——潮热的,分不清是海水还是汗水,她握得紧,几乎要把骨头融在一块。
“叫厨师做冰淇淋给你吃。”
她的声音还是稳的,仿佛此刻起了台风,海啸,她也还是这样稳,掺着一点笑,尾音却不干脆了。
拖了一截长音出来,发着颤,又被下一个字快速盖住。
晚上洗澡的时候,阮黎刚冲了一会儿水,徐梦舟就闯了进来。
她们这一天,几乎都没分开,现在连洗澡也要黏着。
徐梦舟先进来,才褪下衣服。好在浴缸够大,装得下她们两个。
何况阮黎也不占地方,她躺在那里,只除了头发和眼睛是黑的,其余都是白的,仿佛和浴缸融做一处,不分彼此。
她是一道白色的冰奶冻,要化在热水里。
徐梦舟便伸手去捞,一只手抓不住,她索性人跟着下水。
可真挨在一处,她又什么都不做了。就是躺着,依偎在一块,暖金镶在白玉上。
她瞧起来像有心事,可面上痴痴的茫然,仿佛自己也不知道为了点什么。
阮黎应该问,她觉得自己应该问一问,可话也说不出嘴里去,她同样有一腔的心事,谁也开不了口,只能自己忍着。
“我们像不像一胞的姐妹?”徐梦舟忽然说,音量不高,连水都没有震动。
“一胞胎生的,赤条条的蜷缩在一起。”她喃喃地念,“体内淌着相同的血,最密不可分的关系,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一辈子也不分开。”
她本来是躺在阮黎身上,没太久,就想起来这人体弱,小心翻过身,让人枕着自己。
热水一波波冲着她的腿弯,脚心,两个人*的心跳渐渐同频,一起撞着胸口,像要把肋骨撞断,打破皮肉的包裹束缚。
“我可能是最近看了文艺片。”徐梦舟恍回神,“说的什么,文绉绉的……”
她大概是想要笑,只是怎么看起来都不像。唇线弯弯扭扭的一条,打着波浪线。
“我有点心慌。”她说。
不是调/情的那种,让阮黎去摸她的胸口。
徐梦舟怔愣愣似的,她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紧张感,像看不见的蛛网,套在脖颈的绳索,一点点收紧了,让她喘不上气。
“……可能是水土不服。”阮黎顿了顿回答,她的睫毛向下滴着水,一滴一滴,落在面上,“是气候的缘故。”
“应该是的。”徐梦舟很快接受了这个说辞。
仿佛只要阮黎还在她身旁,随口说的什么,是安慰的话,就可以生效。
她又高兴起来,去啄阮黎的唇,小鸟似的,一口接着一口。
她笑起来,阮黎就也跟着噙着一点笑,浴室水声潺潺,她们的身体隔着水流,时而靠近,时而贴近,皮肤像绒布似的。
窝在一起许久,终于有了点暧昧感。
徐梦舟拨弄着水,去擦阮黎的胳膊,剥了壳的荔枝,透着水。
她有点想咬上一口,真挨着时,却只是轻轻抿了一下,连点红印都没留。
一路从白润肩膀吻到指尖,才放嘴里含了含,也没舍得下口。
好似阮黎是雪做的人,沾不得一下。
既然是雪做的,水自然最好也不要碰。
徐梦舟把她抱出来,用浴巾擦干了,仔细裹上,才抱着送回屋里。
二人倒在一起,把床压得吱吱叫。
这天阮黎没喝养生汤。徐梦舟去劝,她只说是喝腻了,又劝,她才说一人一半。
没法子,徐梦舟只得捏着鼻子咽。
后半夜的时候,阮黎还是醒了。
她是被吵醒的。
徐梦舟在地上晃荡,遛弯似的,一圈圈走。
同样的事发生第二次,阮黎镇定极了,她早有了一些猜测,掀开被子下床,也没开灯,只点亮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
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光照在地上,只靠一些散射的余光,昏昏暗暗,稍微能照到人脸。
徐梦舟闭着眼睛。
她根本没醒。
是在梦游。
阮黎定了定神,她思索着,试探着悄声说:“舟舟?”
徐梦舟果然回应了,“阮黎,阮黎,我最讨厌你!”
这话阮黎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不痛不痒,旧的问题解决了,倒是让她更积攒起了一些疑惑。
她想了想,又说:“天黑该睡觉了。”
说完就去牵徐梦舟的衣摆,这人嘴上还在说一些阮黎的坏话,却也不尽坏,翻来覆去就是一些讨厌,可恶之类的词,一点攻击力都没有,简直像是换了张嘴,瞧不出她在剧组里大杀四方的气势。
嘴上说着,倒也老实,被人牵着就跟着走,又躺回床上去了。
梦游是件稀罕事,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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